“净化药水?我这里还有很多,走,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
炼制的药水她倒是没有,不过勾兑过的灵泉水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功效完全不比炼制的差……渣男的狼狈她已经看够了,完全没必要再待在这里。
临走时,凌钧淡漠的侧头,余光斜睨了一眼晟南他们,什么也没说,领着姜舒舒离开了。
姜舒舒用精神力在空间里很快勾兑出一大堆的药水来,然后给了凌钧司辰他们。
自从确定灵泉水能够净化魔植魔兽,她就买了很多的瓶子放在空间里就为了留着勾兑用……炼制是不可能炼制的,毕竟她有更省力的方法,那些药材还能留着做其他用处。
能量墙内大概有一半的魔古还没净化,北元本来还打算让姜舒舒与何绵绵回驻扎区炼制药水,见到姜舒舒拿出了一大堆顿时惊喜,“舒舒小姐,你那里还有多少药水?能把这里的所有魔古都净化掉吗?”
“药水还有很多,净化这里的魔古完全够用。”
“那太好了,你放心,这些药水是你单独出的,等回去我会上报军区,折合成等价的药植或者星际币补偿给你。”
……
姜舒舒倒是没想到还有补偿的事,见他说的诚恳不像客套的话,便欣然答应下来。
她本意只是想要帮助第一作战队,不过如果有钱拿的话自然更好,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北元急匆匆拿着药水走了。
没有净化过的魔古身上还是带了点暴力劲,姜峰和梁柚羽毕竟都是战士,早就已经过去帮忙去了。
何绵绵不敢走近,与姜舒舒凌钧呆在一起远远看着,见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安静的怪异,她便主动提起话头:
“舒舒,我请你吃糖果啊。”
说着从空间取出刚刚陆耀送她的水果糖,递了过去。
星际物资匮乏,就是一日三餐都不敢保证,更别说还想吃点小零食了,姜舒舒以前不是个爱吃甜食的,这会看到也有的想的慌了。
她捡了一颗打开放进嘴里,随手又递给凌钧一颗,“你也尝尝。”
凌钧一怔,没有动。
伸到眼前的手心中躺着一粒小小糖果,因为离他很近,能清晰闻到一丝淡淡的甜香味,糖果应该是青果压榨成的,半透明的浅绿色,映的小手更加白皙纤细……
何绵绵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可是记得父亲说过,殿下因为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事,不喜欢吃甜食,特别是糖果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对着姜舒舒挤眼,希望她尽快领悟自己的意思,别被迁怒到。
可惜姜舒舒的心思全放在凌钧的身上,半分也没注意的何绵绵对她的暗示,见凌钧不接,还以为他不喜欢。
“你要是不想要的话,也没……”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嗓子眼。
何绵绵更是捂住嘴巴,差点惊呼出声。
只见凌钧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托着姜舒舒的,就着她的手心将糖含走了,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好吃”,转身走了。
徒留姜舒舒与何绵绵风中凌乱。
姜舒舒脑中像炸开了烟花,脸色肉眼可见从脖颈处开始红到了头顶。
何绵绵则是心情复杂,万万没想到平时清冷禁欲的殿下大人竟!如!此!会!
大受震惊并颠覆三观!!!
全场挺安静,一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了半晌,姜舒舒觉得心情平复下来了,才轻咳一声没话找话说道:
“绵绵啊,你这个糖果还挺好吃的,在哪里买的?你家店里也卖这个吗?”
“我店里倒是有卖,不过和这个不一样,这包是刚刚陆耀送给我的。”
何绵绵说道,她家店铺卖的东西很齐全,像这样灵力糖果自然也有,不过不多,毕竟只是零食而已,价格又那么贵,边缘星这里能买的起的还是很少数人。
陆耀送的?姜舒舒一怔,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何绵绵介绍说的是奔着结婚去的青梅竹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刚才他和晟南一起出现向他们要求平分魔古的行为,就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总感觉不像是那么正派。
她语句斟酌问道,“陆耀这人,你了解多少?还有他对你怎么样?好不好?”
何绵绵也想到了陆耀之前的行为,也想到肯定会被其他人误会的,连忙解释,“他只是被晟南蒙蔽了,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刚才已经同他讲过,以后让他离那个晟渣男远一点。”
姜舒舒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多提。
魔古的数量很多,虽然没有智能飞行机器,北元和司辰用了其他的方式很快就将剩下的全部净化了。
姜舒舒与何绵绵也进去帮忙清理。
对于魔古盖子下面的虫卵,姜舒舒还是接受不了很是厌恶,不肯碰到一下,便依旧只是找了小棍敲打下来后然后放火烧掉。
小九在空间里看的眼馋,【主人,好多能量体啊,收一些进空间里吧,他们肯定发现不了的。】
“???”
“你确定?魔古都是净化过的,他们估计有数量的……”
【可是你说过只要协助傻剑办完事,就要送我那颗吐水的树,树呢?之前还说过要给我漂亮的花,花呢?承诺过要送大量的能量体进空间,能量体呢?】
小九哭唧唧,要不是换主人的代价太大,它真想麻溜的离开这个整天只会画大饼的女人!
面对小九的灵魂三问,姜舒舒表示心中受到了重击,她虽然没有实现承诺,但是这中间也送了多次的魔植进去了呀,甚至连魔植王的残肢都送进去过。
可是很明显小九的孩子心性想不到那么多,它只是委委屈屈的认为主人食言了。
姜舒舒没养过孩子,不过上辈子也帮自家姐姐带过孩子,知道承诺过小孩子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这在他们心里就是爱不爱的表现。
她心中还记得她小侄女说的话,“说过的做不到,又不在乎我的难受,怎么能说是爱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