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琨要如何报复李景和王少那帮人,苏云没兴趣去探究。
这种琐碎小事,曹琨既然要出头,那他也懒得沾手了。
苏云将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留给曹琨,让他找到灵药后联系自己,然后便离开会所大厅。
直到这时,曹琨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将苏云的名字和号码,存入一部单独的手机,准备随身携带。
而这时,苏云又走了回来:“对了,你给我安排一辆车,这离我住的酒店,还挺远的。”
虽然门口就停着那辆宾利,但苏云可没兴趣坐了。
先前黄毛尿裤子,一路开回来,搞得车里面一股子尿骚味。
“有的,有的。”曹琨冲着梅姐一挥手,后者立刻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功夫,就一辆崭新的迈巴赫从会所车库开了出来,停在苏云面前。
而且在得知苏云还住着酒店后,曹琨又非常贴心地给苏云送上了一栋灵峰山的山顶别墅。
灵峰山,云州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最普通的一套别墅,售价都要超过五千万。
而曹琨送给苏云的,是灵峰三号,占地面积一千五百平,售价超过2.8亿。
“酒店毕竟人员混杂,似苏先生这等人物,岂能屈就那等地方。这栋别墅,我请人装修好后还没有入住过,便送给先生吧。一应的保姆佣人,我明日就给先生配齐。”曹琨恭恭敬敬地给苏云递上了一个文件袋。
里面装着灵峰山别墅的钥匙和通行证。
苏云点了点头,很坦然地收下。
和那柄价值连城的银白飞剑比起来,这别墅根本不算什么。
在曹琨和梅姐等人的注视下,苏云开车离开了会所。
“这曹琨倒也会来事,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栋别墅,我正好把老爸接到云州来享福。”苏云没有回酒店,直接驾车前往了灵峰山。
在车载导航的指引下,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抵达灵峰山。
出示了通行证后,他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曹琨送他的灵峰三号。
“这灵峰山倒算个风水宝地,乃云州地脉交汇的节点所在。可惜,如今地球已处于末法时代,灵脉枯竭,否则长居此地,当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苏云走进别墅之内,转悠了一圈,对这里十分的满意。
别墅内部的装修用料,都是最高档的,布局设计也是请了国外知名的设计师。
可以说,曹琨为了这套别墅,绝对是下了血本的。
“改天我再找人将别墅四周改造一下,布置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将可以天地间稀薄的灵气,聚拢过来,将这里营造成一个小福地,到时候再把老爸接过来调养。”苏云心中有了盘算。
他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想要和苏白河通个电话。
不过这时,他才发现手机早没电了。
“看来是得换个新手机了。”苏云摇了摇头。
这个手机还是他高中毕业那会儿,苏白河买给他的。
两年多下来,电池已经不耐用了。
充电器放在酒店,苏云也只好明天再联络。
与此同时。
云州市,星辉小区,8幢1单元1402室。
刘月梅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看着电视。
而周广志则是打电话。
“白河,这都一个下午了,你钱凑得怎么样了?”
“差太多了,家里的存款,再加上我从亲戚朋友那边借来的,总共才八十多万。”和周广志通话的正是苏云的父亲,苏白河。
“广志,你能不能帮忙去和那个车主说说,我实在凑不出那么多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苏白河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力。
这半天时间,他联络了不少亲戚朋友。
可一听说要借钱,便一个个都变了脸色,推三阻四起来。
就连那些叔伯兄弟,虽然碍于亲戚的情分,但每家也只肯借出几千块,吝啬的甚至只拿出几百块。
他是实在没法子了。
再加上,苏云的手机一直没打通,让他急得起了满嘴起泡。
“还商量什么!你知道那车主是什么人吗?他可是云州地面上,有名的狠人,手下控制着几十号打手,我拿什么跟人家商量?”
“还有,别报警啊!一旦报警,人家撕票就全完了。”
“什么?跟我借钱,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家的钱都买了理财基金,短时间内根本抽不回来。”
周广志不耐烦地和苏白河应付着。
刘月梅忽然冲着周广志,比了一个嘴型。
周广志反应过来,连忙道:“对了,白河,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在凌北县县城给苏云买了套房子吗,赶紧把房子卖了。我知道那是你给苏云以后准备的婚房,可人要是被废了,你还留着房子做什么?”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片刻后,响起了苏白河的声音:“好吧……”
周广志闻言,面露喜色,继续道:“那你动作快点啊,售价低点就低点,最重要是速度要快,那孙泰虽然给了三天期限,但谁知道这段时间,小云会受多少苦呢。”
这最后一句话,似乎刺痛了苏白河的神经,周广志明显感觉到手机听筒里传出的呼吸声,都一下子粗重了。
挂点电话之后,周广志冲刘月梅,笑道:“事情差不多是妥了,苏白河把凌北县城的房子一卖,钱应该就凑得差不多了。”
刘月梅也是喜笑颜开。
他们之所以这么积极,自然是为了那笔二十万的辛苦费。
“看来今天运道还真是不错,不仅让璐璐结识了王少那帮贵人,而且还能意外发一笔小财。”刘月梅心情美滋滋,冲着周广志抛了个媚眼,娇声道:“老周,我们已经很久没那个了,不如今晚……”
周广志也是心头一热,抱起刘月梅就冲进了卧室。
“老婆你先等等。”他将刘月梅丢在床上后,熟练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蓝色小药丸,猛吞了两片。
“哈哈哈,来吧!”
……
三分钟之后。
雨歇云收。
周广志靠在床头,默默地抽了根烟,纳闷地嘀咕道:“这药的效力,怎么没以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