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朵有毒的水仙花,可我总想不经意间去触碰。”
客栈房间里,被顾影召这么‘恶心’一说,对面坐着的秦渊和曹婕立刻端起热茶,“嘘————”地喝了一口。
“她有时就像风,有时就像雨。仿若雾中观花,令我心神荡漾,不可歇息。”
瞬间,这肉麻的话将秦渊和曹婕彻底搞的冷若冰窟,瑟瑟发抖,直接争抢茶壶,往各自的嘴里灌热茶。
最后,顾影召凝视着窗户,咏叹道:“或许,这就是爱情!”
“噗——————!”秦渊和曹婕还是破防了。
直接两大口茶水喷向了前方,将整个圆桌布淋湿。
秦渊咳咳道:“卧槽!这‘爱情毒’比万古寒毒更恶劣啊~!”
曹婕亦道:“大师兄,拜托你离我远一些,我现在已经被三师兄冷得要死啦!”
蓦然回首。
顾影召冲秦渊和曹婕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没有爱情滋润的男女的下场!”
“我……我……”曹婕结巴到无语至极。
而秦渊直接喷道:“你个沙雕!你那算爱情嘛。你那算奸情!还特么限时的。”
曹婕忽地捂嘴偷笑起来。
而顾影召直接道:“钟贝儿有问题!”
秦渊一怔,说到正题。秦渊立刻擦擦嘴巴,询问:“什么问题?”
曹婕亦聚精会神听着。
顾影召道:“那娘们——很邪性!喜欢玩花活。青楼里也有那种花活,可都没有那娘们玩的过火!”
秦渊顿道:“等等,那娘们?”
“哦,就是钟贝儿!”
“你刚才不还说和她是爱情嘛?”
曹婕也问:“是啊,三师兄,你怎么能称人家那娘们呢?应该叫贝儿!”
顾影召淡淡道:“我的爱情也是限时的!现在不在服务时间。”
我勒个去!秦渊从心底佩服。
不愧是荒唐大嫖客,就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失为一条情场浪里小白龙。
秦渊道:“那娘们究竟玩的什么花活?”
“虐待!”
“嘶————”秦渊倒吸一口凉气。
曹婕满脸通红。
顾影召又道:“她特别喜欢底层男人!而且在与底层男人相处过程中,对他们进行榨干和虐待,从而满足自己的欲望。说实在的,要不因为我是修士,八条命都没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渊追问。
顾影召道:“我都无法承受,试想之前的那些凡人精壮男人,能承受多久?”
“你的意思是——”
“嗯。”
秦渊顿时皱眉深思,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秦渊又问:“有证据吗?”
“没有!但——我在贝儿农庄附近的树林中,不小心看到了几根被野狗叼出来的人骨头!”
“可我们上次进入树林狩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
“那些骨骼是被野狗闻着味道,从土里扒拉出来的!我检查了一下,有三根腿骨,可想而知,死者不止一人。”
随着顾影召说出自己的推测和发现,秦渊突然觉得那位认识儒扬公子的荡妇似乎心理极度扭曲!
“还有!”
秦渊顿道:“还有什么?”
“钟贝儿对自己的唯一儿子也怀有恨意!甚至教唆三个女儿折磨自己的儿子。”
“恨男病?”
顾影召摊手道:“不过我倒是从她嘴里知晓了一些原因。”
“什么原因?”
“她在十六岁出嫁前一天,被三个纨绔子弟轮番强暴了!”
秦渊霎时陷入思索。
而曹婕则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钟贝儿很可能在那时候,就心理开始扭曲化了。”
秦渊道:“不管如何,钟贝儿有可能虐杀了石秀以及之前的男人,甚至包括她的丈夫!三师弟,麻烦你,再回去探查一番,最主要的是,从树林中找出所有尸骨!”
顾影召凝视着秦渊,微微点了一下头,道:“放心吧,但……能不能将钟贝儿绳之以法,恐怕不那么容易!她后面是儒扬公子。”
“这一点儿,以后再说。本大师兄还有两天活头,如果苏迅那老头子不上当,那本大师兄可真要发挥——爱情的魔力啦!”
曹婕奇怪道:“大师兄,你想去万凰国找宋家世女?临死前,再看她一面。”
“你怎么知道我爱上她了?本剑修天生喜欢细腰的女人!最好穿旗袍。”秦渊呵呵一笑,随即,离开客栈房间。
而曹婕则目送着秦渊离开,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道声狗屁!”
就在曹婕的感慨声中,秦渊御剑低空飞行,总算一个多时辰就赶到了无情怡然躲避的湖畔竹楼附近。
但见无情怡然正坐在湖畔附近的栈台上打坐,气色十分健康。
秦渊沿着小路,往栈台上走去。
“你来了!”
“我来了。”
“找到了奇药了?”
“没有!”
“那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可我想见你。”
无情怡然闭上眼睛,继续修炼。而秦渊一股道坐在无情怡然附近,感受着从无情怡然身上吸取的活力。
吼——还挺多的!
“我似乎身体在发凉?”
“如你所想。”
“你为何没有冻的瑟瑟发抖?”
秦渊懒懒道:“今天的太阳很温暖!”
“你胡说!我凤凰家族的万古寒毒,岂能是寻常太阳光就能温暖的了?你若再不说实话,就休想得到我的血液。”
“呃……你有没有听说过吸血鬼?”
“那是什么?”
“就是——”蓦然,秦渊一把抓住无情怡然的肩膀,然后将牙齿靠近无情怡然的脖颈部位。
无情怡然顿时惊骇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猜!”
“你想咬我的脖子吸血?”无情怡然蹙眉一答。
“错!吸血的话,咬你的手腕动脉更省事。”
“那你为何靠近我的脖子?”
“噗——————”秦渊冲无情怡然的脖子吹起一股凉风,然后道:“试试你的敏感度!”
无情怡然顿时脸庞羞红。
“轰——————!”从湖水里伸出一棵巨长水草,一瞬间缠绕住秦渊的脖子,然后使劲拉扯。
而秦渊双手挣脱水草,无语道:“你要谋杀我?”
无情怡然瞬间站起身,转头冲秦渊“啪”一个巴掌!气愤道:“给你个教训!”
说完,无情怡然直接走进自己的竹楼之中。
霎时,水草也返回湖水里。
秦渊揉揉脖子的勒痕,然后径直走进竹楼,站在窗户边,轻声道:“看来你还是很敏感的!”
无情怡然似乎不悦!
无情怡然跪坐在席子上,摆弄桌子上花瓶里的花朵,冷冷道:“你得不到我的!你不是他,他是一位君子,而你是一个流氓。”
秦渊缓缓跪坐在无情怡然对面,眼眸瞪着她,嘴角微微哼道:“他也没得到过你吧?”
一刹那!无情怡然手中的花枝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