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酒庄之外,那纸鹤扑打翅膀,往山腰下的树林中飞去,但见纸鹤“嗤嗤~~”作响,似有灵性,冲向树林中一男一女中女子温婉的手中。
路向雪!
路向雪将纸鹤拿在手中,随即冲身旁的宋已杀道:“秦大师兄的纸鹤飞回来了!”
“何意?”
“我昨晚与秦大师兄拟定,若是其遇到危险,便放飞纸鹤,那你我便进入富贵酒庄去救他!”
宋已杀道:“难为秦大师兄舍身代替你,去赴此约会,可恨那王富贵为何要害你?”
路向雪道:“此事,我也不明白!”
宋已杀道:“既然秦大师兄已经送出纸鹤,那我们还是赶紧去救他吧。”
路向雪道:“须制造大的动静!让聚缘城的斩魔司捕快们知道,否则,难保其中有诈,害了你我。”
宋已杀乃是刀狂境!眼见秦渊制造的纸鹤传递了危险信息,又听路向雪如此提议,便握住刀柄,腾空而起,御风飞向富贵山庄。
路向雪修为低,又没有携带琵琶,便走路去往富贵山庄。
在富贵山庄后厢房的睡房之中,束雪峰将‘路向雪’瘫放在床上,嘴角一笑。
彭同甫在一旁道:“高啊!束师弟,如此的话,这女子便归你占有。只是……她爹——”
束雪峰哼道:“我就是想让她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玷污了!”
彭同甫笑道:“那师弟你就享用吧,我先走了。”
“哎——师兄,一起来嘛。”
“这……”
“我又不会娶她为妻,多一个人爽,岂不是更开心?”
彭同甫料想一下,还是不愿意,便道:“师弟,我……昨晚和丫鬟玩的太尽兴,虚了!虚了!”
束雪峰则阴笑道:“师兄,你想撇清事端,怕是不行?如此名门之女,师兄这般出身,怕是一辈子都玩不到,快些与我一起享用吧。”
彭同甫见束雪峰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又因淬剑鼎之事,和束雪峰成了一根绳的蚂蚱。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彭同甫道:“罢了!师弟先来,我后至。”
束雪峰便上前,冲昏倒的路向雪一笑,随即撕开她的衣服!话说,那一撕扯,束雪峰顿时感觉奇怪。
纵然也撕扯到了衣服,但总感觉布料很粗糙,并非那丝绸面料。
但束雪峰依旧撕扯!只撕扯得那路向雪露出肚兜以及白皙上身,瞬间看得束雪峰咽了口唾沫。
彭同甫在一旁更是笑的淫荡!
但见束雪峰贼手将要撕掉路向雪的肚兜之时!
“砰——————!”那睡房门被雄厚刀气砍碎,木渣迸溅镶嵌进了墙壁。
彭同甫被刀气瞬间侵袭,伤了右臂!
束雪峰猛然回头,但见宋已杀持刀站在了门口。
束雪峰惊道:“又是你!”
宋已杀见束雪峰,喝道:“狗贼!你竟然躲在这儿!”
又见床榻上躺着的‘路向雪’,宋已杀勃然大怒!纵然宋已杀知道那是秦渊戴着魅魂法的手镯,伪装成的路向雪,但束雪峰多次骚扰路向雪,对其大献殷勤,嘲讽自己出身低微,那股子仇恨早就埋下。
宋已杀握紧刀柄,眼睛发红!
彭同甫善于观察,但见自己右臂受伤,无法用剑,且宋已杀的修为不错,自己也不能战胜。
彭同甫道:“束师弟,快出剑杀了他!”
束雪峰知道彭同甫无法用剑,便“呼——!”伸手,那飞剑便窜到自己手上。
宋已杀则持刀冲进房间,想起路向雪的吩咐,直接挥刀与束雪峰砍杀起来。
罡气碰撞,小爆炸不断!
彭同甫则趁机撞开窗户,径直逃遁!
束雪峰大骂:“腌臜小人!”
然而,宋已杀定然不放过束雪峰,便使出精妙刀法,而束雪峰已然处于下峰。
打斗几个回合后!
宋已杀摸清了对方的实力,便撤步道:“你可知聚缘城有一句话?”
“哼!不知。”
“那我告诉你!就是——没人能挡住出刀的宋已杀的魅力!”
束雪峰冷笑道:“呸!你一个商痞子的儿子,有何魅力可言?不过是低等贱民而已。”
宋已杀毫不在乎,握住刀柄,狠狠道:“你该见识一下了!”
刹那间!狭小的房间内,瞬间出现了五六七八个宋已杀,皆手持精美佩刀!
而束雪峰立刻惊愕,嘴巴仍然逞能道:“雕虫小技!虚幻魅影。”
“嗅春刀!”赫然一声后,五六个七八个人影向中心的束雪峰奔来,那刀没出!那刀没举!那刀甚至丢在地上了!
“砰——!”短暂罡气爆炸后,束雪峰的长剑掉落在地,发出“铿~~~”的响声儿。
而宋已杀已经收刀!
束雪峰的嘴角流出了血液!
束雪峰的前胸露出了血痕!
束雪峰的手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噗通!”束雪峰瘫倒在了地板上,但眼眸依旧睁着、颤动着,仿佛在回忆刚才那刀在哪?那刀怎么出?甚至有没有那刀?
此刻!路向雪快步奔跑进了房间,见到其中场景,又见束雪峰倒地,心儿一惊,却又一谋。
路向雪冲宋已杀道:“已杀!快些背着秦大师兄去解毒啊!”
宋已杀道:“束雪峰深受重伤,一天之内都无法行走,而彭同甫亦右臂受伤无法用剑,此二人一定与‘淬剑鼎被劫、苦力被杀’之事有关。”
路向雪道:“已杀!还是先救救秦大师兄吧。把刀给我,你背着秦大师兄去附近的大夫那儿看看。我已经让马车夫去通知衙门捕快,束雪峰逃不掉的~!”
宋已杀道:“可这狗贼若还有同伙……”
路向雪道:“秦大师兄替我受罪,若他有事,已杀!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宋已杀体谅路向雪,便赶紧将其背起来,但碍于魅魂法,又不好意思背。倒是路向雪将手镯摘下,恢复了秦渊的外表。
路向雪道:“这样可以了吧?”
宋已杀便背起秦渊,径直离开。而路向雪则持刀转身,看向地板上躺着的深受重伤的束雪峰。
路向雪低头凝视着眼带思虑的束雪峰,轻笑道:“看来你因为好色而误事!”
“我只是没想到你如此谨慎!”
“那太可惜了!你再也没有机会害我了。”
“你要干嘛?”束雪峰惊恐一问。
而路向雪哼道:“借你的命一用!”
“我的命有何用?”
“帮助已杀成为我的丈夫!”路向雪忽地拔出宋已杀的刀,“噗呲~”砍在了束雪峰的脖颈。
“呲——!”随着那股血流喷溅,束雪峰的眼眸瞪大,身体变得僵硬。
而路向雪则缓缓将刀收回刀鞘,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束雪峰总算死的有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