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那大刀的罡气直接撕裂罗云娘制造出的风刀雨剑,眼见着徐吉跳到眼前,罗云娘不由地后撤步。
罗云娘骂道:“老鳖孙!你刚才喝的什么?”
徐吉哈哈笑道:“升仙水!”
罗云娘讥笑道:“你可知升仙水喝了对筋骨有害,需要调养三年才能恢复元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一尝罗云娘的滋味,再喝几瓶又如何?你我之前旗鼓相当,如今我喝了升仙水,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
罗云娘心底忐忑起来。万万没想到,老鳖孙竟然为了美色,不顾自己的筋骨身躯,还私自炼制了升仙水。
此刻若是罗云娘拼尽全力对付徐吉,怕是会将陶宅连带周遭民宅都一并毁灭,那定然会造成凡人伤亡。
修行界铁律:仙凡互不侵犯,违者死!
斩魔司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从此就要从飞贼,变成通缉死刑犯。
罗云娘道:“你若是个汉子,就与我到城外一战,如何?”
徐吉淫笑道:“野战,不如床战舒服。今晚,你逃不掉!我想你明白,是你勾起了老子的兴致。”
那徐吉也不是个磨叽人,知道罗云娘不敢玩大,展现修行者的实力,只能小范围近距离战斗。徐吉当即就靠近罗云娘,一刀挥来,罡气逼人。
而罗云娘立刻挥出一道罡风对抗,但不敌徐吉的刀气,那刀气穿透罡风,直接打在了罗云娘的胸脯上。
“噗~~~”罗云娘吐出了一口鲜血。
徐吉见状,便一把抓住罗云娘的白嫩胳膊,就将桌子上的长匣子推倒在地,然后将罗云娘按在了桌子上。
徐吉双手按住罗云娘,力量千钧之重!罗云娘压根无法起身,此时的罗云娘眉头紧皱,心中翻江倒海。
一个女人为了保护贞操可以做任何事情!但罗云娘偏偏是个理性的人。
罗云娘忽地嫣然一笑,道:“你可知我是谁的妻子?”
“花无暇!”
“那如何敢轻薄我?”
徐吉冷冷道:“花无暇在丰源城作恶多端,斩魔司一定会杀了他!而你——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俏寡妇,爷儿就好这一口。”
说话间,徐吉直接趴在罗云娘身上,又啃又亲,罗云娘只能侧着脸庞,不让徐吉亲到她的嘴巴。
而自己肚兜被他彪悍的身躯都磨蹭松动。
此时的徐吉就像只发情的公狗,行为更像!
但他突然趴在了罗云娘的胸脯上,一动不再动。
罗云娘很快发觉了异常,因为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很凉,凉的彻底。
罗云娘愤懑地一把将徐吉的尸体推在地上,然后提起一只脚使劲剁徐吉的尸体,边剁,边骂道:“让你敢趴在老娘身上!我让你趴!让你趴!”
“行啦,他已经死了,听不到的。”门外走进一位黑衣修长身材男子,长得潇洒不羁,不受羁绊的浪子模样。
罗云娘却张口大骂:“是不是要自己的女人真被玷污了,你才会出手?”
来人正是花无暇!
花无暇却没有理会自己妻子的咒骂,反而拿起厢房里的花瓶,看看值不值钱?
罗云娘可没有绕过他,连珠炮似的。“死鬼!几个月没见,你竟然敢凌辱女子?”
花无暇转身,深情凝视着罗云娘,道:“你信吗?”
罗云娘这才恢复了冷静。
罗云娘道:“我不信。”
“那不就成了?消消气嘛。先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子,别人还以为我和你……发生了啥呢!”
罗云娘偏要挺起傲人的胸脯,哼哼道:“你我是夫妻!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
“喂——你可别赖上我啊!当初是你骗我假结婚的,话说,武平那么优秀,又那么爱你,你干嘛非要缠着我?”
花无暇无聊地看了一眼罗云娘,继而又翻看厢房里其他东西。
罗云娘给了花无暇一个白眼。
罗云娘问:“你干嘛要杀了徐吉?他可是景山居士。”
“也是假花无暇!”
“他是假花无暇?那个在丰源城杀人、强奸的坏蛋!”罗云娘惊愕。
而花无暇则平淡回道:“是啊!修行界和江湖一样,人心叵测,什么居士不居士的,都自命清高。”
“那他为何要假冒你呢?”
花无暇叹了一口气,用眼睛瞥了瞥那长匣子,道:“是因为它!徐吉和陶老三喝酒聊天的时候说过,只要花无暇在丰源城作恶,那斩魔司一定派人来查案。到时候,真正的花无暇绝不敢来偷他要护送的东西。而歹毒的他,自己假扮花无暇制造了案件。”
罗云娘凝视着倒在地上的长匣子,如获至宝,道:“这里面的古琴真的是天下第一武器?”
“你可以让武平来看看,他是音修,十分了解。”
“难道你不想要吗?有了它,或许能交换我们想要的一切。”罗云娘将长匣子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随后将长匣子打开,里面的古琴十分精致,散发出耀眼夺目的‘神秘’光芒。
花无暇嘴角一笑,道:“那是假的!”
“假的?”
“嗯!”花无暇道:“若是真的,即便你再怎么色诱徐吉,他也不会给你看。给你看,说明他不会吃亏。而且,他一把将长匣子推下桌子,很明显不重视里面的东西。”
罗云娘哼道:“或许他太猴急想占有我呢!”
“有这可能,毕竟老头子都爱少妇。”
“你……”罗云娘皱眉,那眼神简直要杀了花无暇,但花无暇月牙眼一笑,化解了所有玩笑。
花无暇道:“听闻徐吉受欧夫子拜托,将这把释心琴送来丰源城,但究竟谁是接受者,不得而知。”
“一把假琴,接受者能愿意?”
“可若是被花无暇偷走了呢!”
罗云娘恍然大悟,朝徐吉的尸体冷冷道:“果然是个老鳖孙!先装假花无暇作恶,让真花无暇不敢来。又故意弄丢古琴,说是被花无暇偷走。瞒天过海,占有那件绝世武器。”
“可他终究料错了我,我还是来了。只因为他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
“凌辱女子!我花无暇绝不会凌辱女子,更不能接受这个罪名。”
罗云娘会心一笑,看着那把假释心琴,缓缓道:“那这把琴该怎么办?”
“留下它,然后再写一封信,斩魔司会负责调查的!”
“那你我呢?”
就当罗云娘问出这一句话时,花无暇早已经无影无踪。
罗云娘回头不见夫君身影,再次气得跺脚,咒骂道:“该死的花无暇!下次见到你,我非得砍了你的双脚。”
虽然心有怨恨,但罗云娘还是留了书信,为自己的夫君洗清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