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谢司衍眼底浮现笑意,轻笑着抚上沈最的脸:
“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
他深邃的,柔情的眸子望着沈最,让沈最的心脏发颤:
“整个人都是你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谢司衍说着,低下头,像是对待宝玉般珍惜而轻柔的摩挲着沈最的嘴角。
这一次,沈最整个胸口都是软的。
以前是逃避,不愿承认,但现在,沈最闭上了眼,彻底沦陷在谢司衍温柔之下。
谢司衍紧紧抱着沈最,盯着他轻颤的睫毛,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不论过程如何,谢司衍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他演这一出戏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让沈最不起疑心。
到目前为止,谢司衍该办的事还没办完,这段从一开始的关系仍有继续的必要。
天渐渐放晴,海边多出了好些人,他们被爆炸声吸引,纷纷看着热闹,有些小孩嬉笑打闹着跑到灯塔下,想拉开铁门,却发现一直开放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上了锁。
突然,“砰”的一声响,门后有什么东西撞了上去。
那群小孩被吓了一跳,四散而逃。
灯塔内。
“谢司衍,你、你真是属狗的!”
沈最背靠在门上,有气无力。
他的眸中噙着水雾。
而身后狂躁的那像是化身饿犬,死盯着猎物。
很多地方已经破损渗血,看着有些恐怖。
不仅是有些,而是,只要眼能见的地方都不太好。
冲天的山间松露气味在占据冲击,沈最头脑晕沉,嘴上是这么说,却有些不自主地靠去。
谢司衍漆黑的眸子被唤醒了些许的清醒,平缓了呼吸。
谢司衍让沈最正对着自己,抹去他脸上无意识落下的泪痕,抚了抚他的眉眼。
因为大量山间松露冲击,无意识微颤。
谢司衍就抱着他,温柔的顺着他后背:
“沈哥,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沈最缓了会,反应过来后,被他哄小孩似的动作弄得很不自在,推了他一下:
“现在到我了。”
他声音哑哑的,又带着些软,倔强中带着点温顺。
谢司衍知道他是在说也要“报复”回去的想法。
以前他就算是有神情,也是一副高高在上掌控全局,实在难以见得到现在这般倔强中又带着点温顺的模样。
像是软了爪子的小猫,异常勾人心弦。
谢司衍心脏都软成了一片,轻轻靠近他耳垂:
“沈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沈最听见他的话怔了一下,以为他不愿意,被骗的怒火瞬间上头,猛地拽住他的头发:
“谢司衍!你竟然敢骗我!”
谢司衍见着他眼神中混杂着些许委屈的复杂情绪,就知他是会错了意,无奈的轻笑:
“没骗你,就是有些不好的作用,但影响不大。”
他将人抱起,像是抱孩子般挂着,然后大方露出:
“沈哥想的话就来吧。”
他都说影响不大了,沈最当然不在意,而且他要求也要这样对他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
这么想着,沈最毫不客气,就报复了回去。
甜涩气味渐渐充斥扩散,谢司衍缓出一口气,表情餍足,闭着眼将人抵墙上。
过了好一会,沈最终是松了开来。
但沈最自己也没好哪去,脸颊像是喝醉酒般,眸光已经没了清明,在谢司衍肩头缓了好一会。
“沈哥,要开始了。”
半晌,谢司衍凑到他耳边突然说道。
沈最转不动昏沉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说的意思。
但就在话音落地的下一秒。
混杂刹那间迸发的山间松露气味,一齐充斥和扩散!
将涣散的神经剧烈敲打。
滔天的体验让沈最启唇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司衍眸中暗的不成样子,紧紧抱着沈最。
沈最说的同样要掌控,但其实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Enigma的强大体质不会被任何人束缚,要说唯一的一点影响的话。
可能就是会激发谢司衍更过分的渴/求。
谢司衍确实说过会有不好的作用,但从没说过是对谁的。
在空中摇曳的风筝,随着窗外吹进的风,仿佛也吹散了点那浓郁的山间松露气味。
唯剩的一点理智好像也终于反应过来谢司衍刚才话中的意思,可他就是不明白明明是谢司衍被掌控,为什么“遭殃”的反而还是他。
所以他不信邪,最终成功又加了一把蓄力,让长达三天的这时期成功加到了七天。
而在第三天的傍晚,灯塔外传来了不小的打斗声,是白升浩和方铭两拨人。
谢司衍在上午的时候就发现了白升浩的人在周边搜查,所以方铭自然也是他叫来的。
他听着这些动静,也没管,抱着半昏睡的沈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门内门外皆是热火朝天,只不过门内是享受,门外可就是煎熬。
一个小时后,灯塔的门上传来“砰砰砰”的声响,是方铭在使劲敲门,他的脸上挂了彩,但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最!开门!你好兄弟来救你了!”
他喊了好几声,却发现没动静,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
妈的!不会饿晕过去了吧!
他赶紧招呼身旁人拿来车上备用的斧头,抡起后就要劈下去。
突然侧边的小块玻璃上突然传来几下敲击的声响,他手下一顿,连忙凑过去,就看见谢司衍略微烦躁的脸。
“谢司衍!沈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别吵。”
谢司衍的声音冷冷传来:
“在做a,老实等着。”
方铭:......
不是?!
什么玩意?!
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