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朝暮乱动的更加厉害,司零低头靠近拍了拍他的脸。
“苏朝暮你撑一下,我现在就去找御医。”
话落她便转身就走,可突然她的手腕就被人给拉住了。
身后的苏朝暮闭着眼,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说:“别手。”
司零转过身抓着他的手往开扳,她说:“乖,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屏幕暗了。
国师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回去看她的兵书了。
就在刚才,苏朝暮突然伸出了另一只大手将司零猛然扯到了他的怀中。
她还惊魂未定,苏朝暮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撑在她的头两边。
他睁开了眼,眼神与以往不同,透露着雾蒙蒙的迷离,额头上的汗直往外冒,他的大手牢牢的钳制住了她的腰,修长的双腿压着她的双腿。
“苏朝暮?”
司零看着他的模样小心地唤他。
但他没有反应,只是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再次唤了一声,苏朝暮才有了反应,他红着眼克制的说:“阿零,我好难受。”
“难受?我这就去给你找御医。”
一听他难受,她连忙就要起身,可是身上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他也丝纹不动。
“苏朝暮你先起开,我去找御医回来,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不。”他拒绝的摇头。
“只要靠近阿零子暮就不难受了。”
“子暮!”
“阿零!”
苏朝暮的眼前升起一层薄雾,他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委屈的说:“阿零,我好难受,我的身体好烫,但阿零身上好凉快。”
凉快?
没等她多想,他已然抚上了自己的腰际,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里发出了一声喟叹。
脖子处的炽热让司零打了个哆嗦,此刻的她脸蛋通红,眼睛粉红升起一层水雾霾。
她一副要哭的表情,“子暮,你让我去找御医好不好,找来了你就不难受了。”
可苏朝暮像个叛逆的孩子,他说:“我不要,我就要阿零!”
他微微抬起头看到她如此动人的模样。
心中的那一丝丝理智逐渐塌陷。
他低下头蹭了蹭她因被他弄乱了衣领而露出来的锁骨,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子暮!”
司零一惊,连忙将他的头推了起来。
苏朝暮十分委屈,“阿零,子暮真的好难受,阿零帮帮子暮吧!”
“不行!”她态度坚决。
“阿零,我好难受!”
一滴泪蓦地落到了司零脸上划落下去。
苏朝暮竟然哭了,他眼睛噙满了泪水,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一时,司零不知所措。
“阿零!”
苏朝暮再次彽下头,这次他吻到了她的眼睛上。
司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伸手推他去被他的大手制止。
“苏朝暮。”
也许是因为太过火热,她的声音不似刚才那样,染上了一层暗哑。
“姐姐。”
这一声又似他们回到了以前最亲密的时候。
这一次苏朝暮寻上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蚕食,就像流浪了许久的小猫,在吃到食物时的那种珍视,小心翼翼。
渐渐地,司零被他的吻乱了心神,脑袋混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朝暮抬起头看着身下的人。
司零的脸颊粉红仿若桃花,双眼结起水雾,睫毛上有些湿润,红润的嘴唇微微喘着气,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粉舌。
他眼神一暗,声音又些沙哑的问:“姐姐,可以吗?”
可不等她的回答,他便再次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双手也迅速的解开始自己的衣衫。
他已经忍不住了。
然后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剥开鱼鳞似的荔枝皮,看到了白色的荔枝肉,又白又艳。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处,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阳无觅处,五指划破脊背,珍珠美玉,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纱帐里两道身影渐渐重合,噬魂销骨,点起一簇簇炽烈的火焰,两道缠绵的声音响起,床不受控制的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嫩白的胳膊从纱帐里露了出来,支撑在了地板上,并且仿佛撑受着什么在颤动。
蓦地,那双胳膊被一双大手垃了回去,紧接着,一种似猫的哼唧声响的更加大了。
皎洁的月光高高挂起。
她终于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
待第二日清晨,阳光从窗户里溜了进来,照亮了屋內,只见正中央的大床四周衣物乱扔,一大一小的靴子摆放在一起,一条十分显眼的蓝色莲花双鱼尾肚兜被扔在靴子上。
突然纱帐内传出一声娇媚的呓语声。
一只洁白如玉的小臂从纱帐里露了出来,小臂上有几块星点红印尤为明显,如同雪地里的梅花绽放。
然后又有一只粗壮的手从纱帐中伸了出来,将手臂拽了回去。
苏朝暮将司零的手放在唇前吻了一下,将它塞进了被子里。
他们此刻贴的很近,司零背对着他睡的很香,他轻轻将她揽在了自己身前亲吻了一下她的香肩,然后顺着香肩从脖颈亲吻至额头。
怀中的可人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原本充满魇足的他眼神立刻变了,但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再次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抱着回中梦寐以求的人,苏朝暮异常满足。
也不妄他昨天撑了那么久,事实上他大可用内力将药逼出体外。但当他看见她那么关心他时,他决定赌一把,赌她会不会对他心软。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他的确在她的心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当吻上她的吻的那一刻,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克制,却没想到失了智,不顾一切的只想要她。
一夜的疯狂害得她精疲力尽,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怀中的人再次翻了个身,直接靠在了自己胸前。
苏朝暮勾唇,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也闭上了眼与他一起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