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裴盯着前方的虚空,目光渐渐变得阴毒起来。
“那姓胡的本就欠了一屁股债,如果再引他赌局大的,定会输个底朝天,
届时债主催债,他走投无路之下,我再抛出诱饵,他定会任我摆布的。”
温母不太信,试探性的问:“你确定他会因为赌债听命于你?”
温裴嗤的一笑,“他不仅赌,还吃瘾药,每次发作时,便能轻易拿捏他。”
温母点点头,“这个法子好,你只需让他在温情的配方里稍微加重一些原材料的量,必定会起反效果,
届时那特效药毒死人,大家只会去找温情,逼她以命抵命,即便她侥幸逃脱,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温裴偏头用下巴指了指床头柜,“我手机在那儿,你帮我翻出胡建军的号码,我来跟他说。”
“不急。”温母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再多想想,确保万无一失。”
“……”
…
郊区华家别墅。
温柔跟傻子结婚后,依旧住在这儿。
周顾就是想让她一边享受奢华的生活,一边被傻子凌辱。
冰与火的双重折磨,这样才刺激。
客厅内。
傻子正追着温柔在跑。
“花姑娘,小母狗,你等等我啊。”
“闭嘴。”温柔低声呵斥,“再喊这两个名字,我就把你的嘴巴给缝上。”
傻子被她这么一吼,也怒了,“坏蛋,你是个坏蛋,我要打死你。”
说完,他又朝她飞扑过去。
温柔本能的想要躲闪。
这时,心口蓦地抽搐起来。
在剧烈的疼痛刺激下,她本能的弯下了腰。
温情那贱人在她体内下的毒,又开始发作了。
“好疼。”
傻子才不管她疼不疼,直接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后,跨坐在了她肩膀上。
“驾,驾驾,嘿嘿,好玩。”
这架势,分明将温柔当成了一匹母马,气得她直翻白眼。
不对,她之所以翻白眼,是被傻子硬压的。
好歹一成年男人,百三四十斤的重量,就这么跨坐在温柔的背上,犹如泰山压顶,眼睛不翻白才怪。
“咳咳,让,让开。”
傻子无视她的话,抬起手掌在她后背猛拍了两下。
“跑啊,你赶紧跑啊。”
温柔剧咳了两声,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
她挣脱不了身上的巨压,也缓解不了五脏六腑的疼痛。
双层折磨下,她伸手死死扣紧地板。
指甲崩裂,嵌入血肉之中,钻心的疼缓解了肉体的疼。
傻子还在她身上一颠一颠的,像是找到了个中乐趣,玩得不亦乐乎。
“再跑快点,快点。”
“……”
门口,周顾冷眼看着客厅内正在承受无尽羞辱与折磨的温柔,讥讽一笑。
“请国际上最好的心理专家来这里守着,只要她的精神被折磨得开始失常,就立马诊治。”
傻子对疯妇有什么看头?
他要她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立在身后的阿坤应了声‘是’,然后问:“温家二房那边怎么安排?”
您老之前可是承诺给他们好处的。
如今人家女儿也卖了,是不是得意思意思的打赏一些?
周顾缓缓收回视线,唇角的笑意渐浓。
“将温家大爷身前的产业还给他们,记住,继承人落在温裴的户头上。”
阿坤愣了好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
尼玛,这一招狗咬狗,真特么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