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哥,不要过来,我们现在变得好丑!”
萧书兰和王灵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缓缓靠近,刚想起身,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急忙用力大喊道。
洛言随口说道:“放心,我脸盲,分不清美和丑。”
噗!
萧长安和胖子闻言直接一口喷了出来,这理由无敌了。
“蒹葭姑娘,给她们一人一团生气。”
听到洛言的话,众人心中顿时一脸疑惑之色,然后就看到叶蒹葭右手在洛言的血色长发上一抹,带出了一团团肉眼难以察觉的虚幻白色光团,对着她们屈指一弹。
一瞬间六人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仿佛多了什么东西,正在飞速补充她们被腐烂病毒掠夺的生命力。
“谢谢主人。”
这神乎其技的手段让木棉和茉莉心中的敬畏更深了。
“书兰,灵蕴,你们脸上的黑斑变淡了!”
“真的吗?哥哥,你身上也是。”
“别高兴的太早,这是暂时的,只能让你们多坚持一段时间。”
洛言泼了一盆冷水下来,摇头解释道。
“言哥,你和叶前辈平安归来,是不是代表我们有救了?”
众人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但胖子随即又满脸期待的问道。
“治愈腐烂病毒的钥匙被我拿到了,但能不能依靠这把钥匙打开大门就要看全国各地的科学家了。”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死的。”
“呜呜呜!言哥,请受我一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两百多斤的。”
“胖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病人我就不会揍你了,你要再恶心我,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小胖子,小师弟嫌弃你,我这个医生保证不会嫌弃你,我那还缺几个试药的实验体,跟我走吧。”
“言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救命啊!”
杨霸天听到背后传来的扁素问的说话声,吓得一蹦三尺高,连滚带爬躲到了洛言的身后。
“师姐,好久不见了。”
“小师弟,恭喜你平安归来,不过你们两个是约好去染发了吗?一个两个的头发都来了一个大变样,我差点都要认不出你了。”
扁素问主动抱住了洛言,还好奇摸了摸他的血色长发。
当然这只是打趣的话,谁都知道正常人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头发能生长一米多。
“大哥哥,依依好想你啊!”
跟在扁素问身边的小不点看到自家师傅松开洛言后,小短腿一蹬,扑到了洛言的怀里。
“素问师妹,亏我们还同出一门,你忘记先天素女经的异象了?”
叶蒹葭白了扁素问一眼,优哉游哉的说道。
“你你你!这怎么可能?”
“你突破天人了?”
“还是用那种不可能的方法突破的天人?”
“没错,我和阿言在古墓中都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我的突破也多亏了阿言的帮助。”
“素问师妹,你说你是不是应该祝福一下我这个大师姐?”
我祝福你个大头鬼,你这纯粹就是来跟我炫耀吧!
此刻扁素问的心里就跟吃了十斤柠檬一样酸,凭什么这个坏女人这么好命,出去一个月就突破了天人,而她身为救死扶伤的医仙还要被这个坏女人用辈分欺压。
天道不公啊!
更别说在叶蒹葭突破天人之后,成为了医家当代唯一一尊天人,连她这个医家掌门都要听她的话了。
“蒹葭师姐,恭喜你突破天人!”
“你的礼物呢?”
“我身上现在没带,等我回神农架一趟亲自为你准备礼物。”
扁素问虽然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甜甜的回答道。
“素问师妹有心了。”
叶蒹葭的话让扁素问心里不禁泪流满面,她还要给这个坏女人准备贺礼,气死她了!
“蒹葭师姐,这是我新收的小徒弟,你作为她的师伯是不是应该给晚辈一份礼物啊?”
“这个小家伙通过你的考验了?”
“当然,依依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伶俐,我相信她未来绝对能靠自己解决心脏的问题。”
“巧了,我现在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下次我会补上的。”
“谢谢师伯。”
依依赶紧开口感激道。
“小师弟,跟我说一下你们在古墓中的经历吧!”
“师姐,长话短说好了,这是我在古墓中得到的最珍贵的宝物。”
“一只太岁的核心。”
洛言右手一翻,一颗鸡蛋大小,宛如红宝石一般纯净无暇的血红色不规则晶体出现在了洛言的掌心。
“太岁有核心这种东西吗?”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对太岁的了解最深, 那绝对就是医家了。
虽然太岁异常少见,但在长达万年的传承之中,医家门人不乏有大气运的人得到过太岁,尝试入药,并把相关知识传承了下来。
然而扁素问翻遍了脑海中的只是,也没想到太岁有核心这种东西,太岁不都是一个整体吗?
“师姐,你听我说…………”
在洛言粗略讲完古墓中的经历后,扁素问立刻双眼放光的抢走了洛言手中的心核,这可是白起的心脏结合太岁诞生的宝物啊!
全天下独此一份,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份一模一样的了。
“小师弟,这一次你又立大功了,按照我的推测,这枚心核大概率就是腐烂病毒的解药了。”
“怎么用?”
“大道至简,泡水喝,水是生命之源。”
“那些科学家的研究进度如何?”
“别提了,那只血肉活性十足的手臂都已经送来半个月了,也没见那些专家教授拿出一份相对靠谱的报告来。”
“前两天向内阁照例汇报时他们还建议引入外国相关专家帮忙研发特效药,还说东盟在生物医药和基因病毒研究方面落后西方有点多。”
“然后他们被几个长老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再也不敢提了。”
扁素问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段时间她也憋了一肚子火,她天天从早忙到深夜,费尽心思维持感染者的生命。
结果这群专家教授中的某些人居然把感染者能活这么久的功劳全部揽到了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