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愠怒,挣脱了他的束缚。
真是好笑,自己凭什么要去跟他道歉!
初盛年深觉自己被耍弄,冷笑道,“怎么,你不想救你的家人了?”
上次他也是这样说,娄大勇可以救她的家人,她竟然还傻乎乎的以为是真的,哪怕她知道去了意味着什么,对初盛年也没有半分怨。
“初心,你别无选择,只有娄家才能救你们!”
放屁!
初心在心里狠狠淬了一声,就凭那个草包?
何况,如今有傅承励做靠山,娄家连屁都不是。
见她沉默,初盛年再次拽住她的胳膊。
"滚开!"
初佑推门冲进来,然后狠狠地推开了初盛年。
他将初心护在身后,看去像个小大人。
“哼,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你哭的时候。”初盛年说完转身下楼离开。
"姐姐,你还好吧?他要带你去见谁啊?"
"没什么人,一切都解决了。"她伸手捏了捏初佑的脸颊,他们俩差不多高。
五天后的庭审,初盛年站在了被告席上,而未出席的初爸爸却成了原告。
初心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家三口都错愕不已,她甚至怀疑傅承励是不是找个替罪羊顶包。
庭审开始了,在整个过程中,原来的律师一改往日风格,信心倍增,展示出他卓越的辩护能力。
他以理性、客观而严密的论证击破了对方的辩解,并提供了被告交谈录音和视频等证据。
当一件件证据摆在眼前时,初心一家子才从震惊转为滔天的恨意。
初爸爸白手起家,发家致富后将在老家工地帮忙的弟弟带到了海市,并出钱帮他娶媳妇、买房子,又在公司里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
初心和家人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对亲兄弟如此残忍,站在被告席上的初盛年双手被铐着,阴鸷地盯着他们。
他不满足于现状,他渴望改变命运,追求更好的生活,不再仰仗大哥的鼻息过活,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周全,也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最终,初爸爸无罪获释,初心和家人相拥而泣。
他们急忙回到医院病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初爸爸,虽然初家什么都没有了,还欠了一些退货人的货款,但他们是开心的。
初爸爸的手指微不可闻的动了下。
整整一个月,初心忙得晕头转向,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奔波于学校和打零工之间,晚上则是细致入微地照顾爸爸。
初心知道自己已经是家里唯一的依靠,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她不敢松懈半分。
她非常感激傅承励的帮忙,但无法表达自己的谢意,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初心曾去过阿卿国际集团,但前台小姐鄙夷地说她在公司已经工作了三年,却从未见过总裁本人,甚至预约他的助理都很困难。
初心对此无可说,毕竟像傅承励这样的人,哪有空闲时间见普通人呢?
又过去了半个月,傅励仍然没有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