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大勇下意识吞咽口水,“不,不用。”
他惹不起傅承励,今天暂时放过初心,来日方长。
就算她成为傅承励的女人,按以往推算,最多也只能维持一年左右就会被玩腻,弃之如敝履。
待他将她爸送进监狱,她还是会哭着喊着求自己上她。
权衡利弊。
“她横冲直撞的扰人清梦,我还以为屋里进贼了。那我就卖傅总个面子,事就这么算了。”
初心松了口气,松开拽住衣角的双手。
此时,阿飞从门外进来,“励哥,人送走了。”
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说励哥虐待女人,寻寻觅觅三月才找到这么个合适的,却又让自己将人打发。
励哥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咱也不明白。
傅承励冲他一笑,“再送一个。”
阿飞,“?”
他看了眼满脸血迹,狼狈不堪的娄大勇,又瞄了眼像只小猫一样躲在傅承励身后的女人。
内心快速做出了判断,对娄大勇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想到初心在别人身下承欢,娄大勇心里很不是滋味,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但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冷哼一声。
阿飞带人离开前很有眼色地关上房门。
初心冰冻的细胞逐渐活跃。
傅承励转过身,高大的身影满是压迫感,逼得初心后退几步,她努力保持镇定,并挤出一抹微笑。
“谢谢。”
傅承励回到沙发坐下,再一次打量她,五官秀气,小脸庞配上圆圆的眼睛,眼眸黑亮有神,虽然没有美艳非凡之貌,却带有少女特有的清新和纯真。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初心摆脱了刚才的惊慌失措,安静地接受着他的审视,内心却忐忑不安。
许久的沉默后,傅承励吐出一句话,“你怎么还不走?”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手里的打火机,火焰闪烁着、熄灭着,周而复始。
初心想离开却无法动弹,内心充满了难堪之感。
除了他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找谁来帮助自己,他之前的那句“可以”如刻在她的心底一般,深深留下烙印。
初心望着他说道:“你能帮我救救我爸爸吗?”
她紧张不安地将指甲陷入掌心之中,生怕他会拒绝。
初家在海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初爸爸从摆摊卖瓷碗起家,逐渐发展成公司董事,在收藏界和工艺品界都享有盛誉。
然而两个月前,曾离职两年的销售总监举报初爸爸偷税漏税,贩卖真迹的复制品牟取巨额利润。
此外,几位客户购买的名画经鉴定机构认定为珂罗版,珂罗版复制法在复制要求和技术方面明显优于其他方法,很容易被误认为真迹。
初爸爸还未被警方逮捕,却意外遭遇车祸,陷入昏迷无法苏醒。
医院将其宣布为植物人,并申请了保外就医。
公司瞬间倒塌,领导层被警方带走调查,无关的员工纷纷离职。
初家的不动产要么被封锁,要么被拍卖以赔偿那些所谓的受害人。
失去公司作为后盾的堂叔将所有怨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没有丝毫援助。
初妈妈只好带着儿女搬去姐姐家,六个人挤在一个三居室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