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星野,你明天有空吗?我想约你们乌野打一场训练赛。”及川彻本不想这般快提及此事,但是现下正好碰到了。
他还还可以利用此事将小星野约出来。
简直是一举两得。
“我明天没什么事情。”星野想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啊……我要去逛一下亚瑟士。”
“那一起去吗?”及川彻乘胜追击,他炙热地瞧着星野,眼睛亮晶晶的,“我正好也要买一双新的球鞋了。”
怕星野过多猜测不答应,及川彻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顺便一起聊一聊那天约训练赛。”
都如此盛情的邀请……星野本就是不是擅长拒绝的人,便乖乖地应下了,“好的,及川前辈。”
“哎呀,小星野,就不要叫我及川前辈了吧,多生疏啊。”及川彻绽开笑容,浮现着委屈巴巴的意味,好似真的很伤心。
星野最吃的就是这一套了,她压根拒绝不了,躲闪着及川彻的眼神,声音愈来愈轻,“那我应该叫及川前辈什么。”
“阿彻……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阿彻……”星野跟着念了一遍,想了想还是要加敬语,“阿彻君……”
“是!”及川彻语气中都洋溢着开心,和刚才的委屈巴巴简直判若两人,“那剩下的事项我们在line上再商讨吧。”
“我们准备回去了。”及川彻来的快,去的也快,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在星野的心里振起了一阵波澜。
星野他们是将近太阳落山才回去的。
牛岛奶奶又再一次热情地邀请他们过去一起吃晚饭,木兔枝子根本就拒绝不了,再次带着星野和木兔新之助上门了。
因为晚饭才刚开始准备,大人们在前厅煮茶谈话,星野陪着坐了一会便觉得没什么意思,离席往后院走了。
牛岛家很大,是很典型的和式建筑,颇有昭和年代的味道。
星野参观了一会,便觉得累了,沿着长廊,找了一个摇椅躺着。
又下了一场小雨,她看了一会雨,便觉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牛岛若利听着奶奶的话,一手拿着一瓶牛奶来找星野了。
他打开了他的吸管,插进牛奶中,靠在一根柱子上,单手撑着,静静地吸取今天的牛奶份量。星野静静地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的。
黑暗的夜雾浓密而温暖,凉风吹过,散了不少燥热。
他们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又或者是牛岛若利听不到别的声音。
这时,躺椅上的星野忽然动了一下,不知在呢喃着什么。牛岛若利下意识地往墙后一躲,即便他压根不知道少女究竟醒没醒。
下意识地躲避,根本就不像他。因为这个少女,牛岛若利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牛岛若利有些烦闷得将牛奶盒捏扁,喝完最后一口,走到摇椅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睡着的少女眉头是皱着的,显得她的小脸像一个小苦瓜一样。
牛岛若利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眉头,想将她的眉头抚平,一寸又一寸,不仅仅是眉……
他的手愈发往下,眼睛视线也跟着下移。
落在了少女的唇上。
他俯下头来,手撑在摇椅的两侧,他的嘴唇一触到她的唇,怀里的少女睁开了双眸。
她的眼眸瞪的圆圆的,好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裙子,早上刚熨好的裙子已经有了褶皱。
“牛岛前辈……”星野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少女的脸庞越来越近,她早已乱了方寸。
“不要再叫我前辈。”牛岛若利故作严肃地说,他想起天童觉说的一句话,要变得亲近,首先要从称呼先改变。
他脑海又闪过下午她唤及川彻的那句“啊彻君”。
牛岛若利的面色并未任何一场,只是语气冷冷地,“叫我若利。”
“若利君……”星野乖乖地叫了。
她对于这些事情,总是乖乖的听话。
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称呼,向来逆来顺受的星野,都会配合。
“怎么在这里就睡了。”牛岛若利“嗯”了一声,将手上的另一瓶牛奶递给她,“这是今天的牛奶。”
“谢谢……牛……”星野急忙刹车,改口道,“若利君。”
星野打开牛奶,吸了一口,小声地吧咂了一下嘴,皱了皱眉头。
不是草莓味的,不好喝。
这点细微的变化,被牛岛若利看见了,他问道,“不喜欢吗?”
星野“啊”了一声,就算是不好喝她也总不能当着主人的面说出来,她撒了一个谎,“还可以。”
“挺好喝的……”为了证实她所说的话语是对的,星野一口将牛奶吸尽。
还刻意地朝牛岛若利摇了摇瓶子。
“要玩排球吗?”牛岛若利不知道怎么得,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他没听说过星野在国中时期的传说,但他知道,星野是想打排球的。
“要不我们一起看排球比赛吧?”星野换了一个建议,她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膝盖,这今天刚花的钱,她总不能白花吧。
这看一趟病可贵了。
“那来我房间吧。”牛岛若利起身,朝星野伸出了右手,“我房间有电视。”
星野:……
见她一直不动,牛岛若利虽是疑惑,但他也等着女生。
天童觉曾经在他的耳旁神神叨叨说道,女孩子向来是慢吞吞的,要有耐心。
恰好。
牛岛若利对什么事情都颇有耐心,从小的家教让他识礼,在他的视角之中,妈妈和奶奶总是慢悠悠的。
“若利君,我自己来吧。”星野撑着摇椅的扶手,摇椅晃了一下,她也跟着踉跄了一下。
顿了一下,才站稳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