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搞定,这可是包译的团队!简直不敢相信!
但是良好的家庭教育和见惯了的大场面,让她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
脑子还能保持冷静的想,这么快,会不会有诈。得先让她哥去打听一下制片人什么来历,还有包译,是不是真像表面这样正直严肃。
不过,晚上在Charm,陆严的地盘,她倒不担心人身安全问题。
确实机会难得,可以去一下。
付砚星笑着对包译说:“导演,感谢你对我的厚爱,周一前,我会给你答复。今晚就跟着导演多多学习了。”
包译欣赏地点点头。这个小姑娘,为人谦卑,小小年纪没有上赶着一见机会就上,而是好好考虑,这也是对工作对作品的负责。
于是,付砚星给家里打了个招呼说晚上晚点回去,就跟着包译一行人去了Charm会所。
一见到包厢门牌号,就给陆严发了个微信,告诉他她在这儿。
进入包厢,里面坐着两男两女。
见到包译后纷纷起身,打过招呼后,包译向众人介绍付砚星:“这是付砚星付小姐,很有可能和我们合作,担任副导演,履历非常优秀,有国际剧组的跟组经验。”
包译又向她介绍其他人:“这是星影传媒的金总,我们的制片人;这是编剧老师刘浪;这是男一号荆野,这是女一号兰颂。”
付砚星一一和他们握手问好,趁着包译说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
金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性,外形干练爽快。
编剧流浪,明显的宅男大叔形象,总是笑呵呵的。
男一号荆野,27岁,是科班出身的演员,顶流男明星,本人比屏幕里更好看。出道五年,提名了很多重要奖项,演技实力可以,缺少一部重要的作品冲击最佳男主角。
女一号兰颂,26岁,跑龙套出身的小演员,姿色动人。看着挺活络的,网上对她的评论不太好,说她被金主包养。作品很多,有好有坏,本人倒是拿过不少最佳女配角奖项。
两人对着制片人和导演倒是很恭敬。
坐下来后,金总点了一些酒和不含酒精的果汁气泡水,等侍应生送进来后对他们说:“大家随意,不方便喝酒的,准备了气泡水。”
也许是同为女性,金总比较理解女性对于应酬的困扰。
这点让付砚星非常欣赏,她哥谈生意也是从来不在意别人是不是一定得喝酒,才能把项目谈下来。
不由得对她的印象感到很好,默默记下她的公司和姓名,打算回去让付砚北帮她把把关。
听了几人的讨论,大概知道了这部刚立项的悬疑电影《溺》的剧情。
付砚星边听边思考,很巧妙地回答了包译和金总对她提出的问题,在场的人都赞同的点头。
中途,她出去上了个厕所,竟然遇见了陆严和顾随阳。
“陆严哥!晚上好啊!”欢快地跑到陆严面前对她打了个招呼。
转头面对顾随阳时,还有几分尴尬,像是有了一种距离感。
“随阳哥。”按照她说的,喊了一声,快速收回视线。
顾随阳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嗯”了一声。
收到了微信,陆严知道她在这,只是微信上没说在这做什么:“和朋友过来玩?”
“不是,很重要的事,给你留个悬念,嘻嘻嘻。”付砚星神秘一笑。
陆严挑眉,倒是生出几分好奇:“结束后过来玩玩?”
他指的是他们经常去专属包厢,但是顾随阳在这,她可不想去,推辞了:“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先进去了?”
“去吧,少喝点酒,有事给我打电话。”陆严交代她。
付砚星应下,小跑着进了包厢,只是没想到,到门口时,迎面撞进了一个怀里。
“付小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要进来。”
鼻子撞痛了,懵了几秒,听到一道好听的男性嗓音后抬头,就看到荆野那张帅气的脸,正紧张地低头看着自己,目光关切。
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撤出他怀里,有点不好意思地摇头:“是我低头跑过来撞到你才对,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撞痛了吗?”
“没有。”
“没有就好,快进去吧。”荆野冲她一笑,绅士地为她推开了包厢门。
“谢谢。”
付砚星也对他笑了笑,心里感慨,不愧是顶流男明星啊,这个笑也太蛊了。要不是从小就面对着自家哥哥那逆天的颜值,她都要成为荆野的脑残粉了。
她不知道,她撞上去的时候,身后有道高大的身影紧张地往前迈了一步,在见到两人有说有笑后,那条迈出去的长腿又退了回去。
顾随阳看见她和一个长得不赖的男人眉开眼笑,举止亲昵,她都多久没对他这样笑过了。
再想想她刚才说的“很重要的事”,就是和这个男人约会?
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陆严瞥见他这奇奇怪怪的行为,十分罕见地翻了个白眼,自顾往前走去,进了自己的专属包厢,就在付砚星隔壁。
顾随阳情绪不明地跟着进了包厢,一坐下就往玻璃杯里放冰块倒酒,一口闷了一杯烈酒。
陆严照着他小腿踢过去:“天天跑来喝酒,死这儿我还得给你埋。”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这一个礼拜每天晚上准时跑过来喝酒,喝得不省人事还不让别人碰,非得等着他来了,把人带去他的休息室过夜。
要不是前几天梁爽出差去了,他才不会搭理这个酒鬼。
顾随阳仿若没听见,又灌了几杯酒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付砚星,一阖上眼皮就出现她的身影,是从前的那副模样,甜甜的对他笑,缠着他撒娇要带她去玩。
然而就在刚刚,她按照她说的那样,遇见了还会对他打招呼,但也仅限于一声招呼。
以前那么好的两个人,现在变得如同陌路。
憋在心里特别难受,却又不能对陆严他们说,只能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