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尘凡在暗自庆幸的同时。
也在猜想,这次之所以能够这么容易成功,可能与他所用的主药是银河草,而不是金源草有关。
银河草药性更加柔和,不易炸炉。
而金源草药性暴烈,炼制起来容易炸炉。
这也是为什么,使用金源草炼制出来的结金丹会这么少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使用银河草炼制的结金丹更少的原因,不是因为它不够好,而是因为银河草极其难得。
往往只有深海海底,或是某些大湖深潭里面,才可能长有银河草。
廖尘凡从丹瓶里面倒出一粒结金丹进行查看。
结金丹的表面金黄金黄的,上面还有一道道淡蓝色的奇异纹路,看起来十分神奇。
而且从结金丹上面还散发出一股令人闻之十分舒爽的药气。
廖尘凡心中惊喜,这就是结金丹,他亲手炼制出来的结金丹。
有了这一批结金丹,他自计可以亲手培养出二十几个金丹期的高手。
不过这事要慢慢来。
除了自己的三位师父和几个亲人之外,其他的人还需要慎重考察之后,才能决定是否值得赠与结金丹。
就在廖尘凡检查结金丹时,体内的异动,使得廖尘凡面色微变。
廖尘凡连忙收起了结金丹,开始盘坐在地上,修炼起来。
半天之后,廖尘凡才从修炼当中睁开了双眼,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
也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闻了解金丹药气的原因,使得廖尘凡从金丹中期到金丹后期的瓶颈突然打破。
廖尘凡的体内,竟然开始自发地冲击金丹后期。
获知体内情况的廖尘凡,只能原地打坐,专心冲击金丹后期的境界。
花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成功突破进入到了金丹后期,并且将修为给稳固下来。
如今的他,已经是实打实的金丹后期高手。
距离那元婴期,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不过如今的他手头上可没有结婴丹这种极其稀有的丹药。
故此,结婴,还需要慢慢准备才行。
意外突破进入到了金丹后期,廖尘凡自然十分高兴,进入到了金丹后期,他的实力又得到了一番突飞猛进。
如今再遇到像章鱼妖那种妖怪,廖尘凡自信可以一招将它们秒杀。
廖尘凡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再次将灵识沉入身体,内视自己丹田里面的金丹。
此时的金丹,已经由原先的鸽子蛋大小,变成了拳头大小。
并且上面还隐隐有一条条类似奇异符文的裂痕。
一旦金丹外壳破裂之时,就是元婴形成的结成,破壳而出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的生命,又将得到一个质的飞跃。
就连寿命,也将由四五百年跃升到一千多年。
查探过自己的金丹,廖尘凡又是咧嘴一笑。
“嘿嘿,不知等三位师父得知我如今的修为,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
。。。。。。
南方第一精神病院。
高高的围墙,把这座疯人院给围得仿佛与世隔绝。
就连医院的大楼,看起来也仿佛监狱一般密不透风。
只有病院外面的操场,上的绿茵,才能让人感受到一点生机与活力。
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这里的灵气,貌似比别处要浓郁了一些。
毕竟这里背靠南方名山天云山,山上多少还是有一些灵气的。
如今被病院里的聚灵珠所吸引,全部都跑到病院里面来,使得里面的灵气浓度,增加了不少。
不过这点灵气浓度,是远远无法和离仙岛上的灵气浓度相比的。
它的灵气浓度,甚至不到廖尘凡湖底洞府灵气浓度的几百分之一。
此时,夜深人静,天空挂着一弯缺月,孤零零的病院在大山的包围之中,透出一点光亮。
然而这点光亮与整座大山的黑暗比较起来,显得犹如萤火一般微弱。
只是一点萤火之光始终点亮着。
病院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
那是医院里无法入睡的病人所发出来的吼声。
这声音初听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对于廖尘凡来说,却感觉无比的亲切。
廖尘凡落在了病院的操场上,深深吸了一口消毒水混合的灵气,脸上露出了陶醉之色。
他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随廖尘凡的眼睛看向不远处那一栋如同监狱一般的大楼,脸上突然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随后,廖尘凡的手上突然一闪,出现一只烧鹅。
烧鹅的香气瞬间便开始弥漫整座操场,并且顺着夜风,将香气送入大楼里面。
廖尘凡将烧鹅放在草地上,手上又出现一个白色的酒瓶。
廖尘凡将酒瓶的瓶盖拔开,放在烧鹅的旁边。
随后,廖尘凡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神秘一笑。
身形一晃,当即消失。
“这大半夜的,是谁在偷吃烧鹅?”
“不单只有烧鹅,我还闻到了茅江酒的味道!”
“哪个王八蛋,深夜不睡觉,勾的老夫的馋虫都醒了过来!”
就在廖尘凡刚刚消失不久,操场上突然出现三道身影。
借着月光的照映,露出三个三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老头子的身影。
这三个老头子的头发银白,乱糟糟的如同鸡窝。
红鼻子小眼睛,给人一种有些猥琐又有些好笑的感觉。
这三个老头的身材不高,身上的精神病服在夜光下显得有些抢眼。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廖尘凡的三位师父,左有乾,左有铭,左有恒。
三人都是一母同胞的多胞胎兄弟。
长得几乎一样,当初廖尘凡认和他们相处了一年,才终于不会把他们三个人认错。
三人来到操场,立即就奔着那一只烧鹅而去。
“嘿嘿,这烧鹅是我的了!”
“它是我的!”
“是我的!”
三兄弟几乎同时出手争抢烧鹅,两人抓住了鹅腿,第三个抓住了鹅屁股。
三兄弟同时一撕,各把大鹅一分为三,各自都抢到了鹅肉。
其中,那两个得到鹅腿的老头,看着自己的鹅腿,再看看最后一个老头手上的鹅屁股,都是面露惋惜之色。
“唉!可惜了每次都让老大抢先一步,夺走了鹅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