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太自教,赵津南其实早就想好了计策,这太自教的的教义太过于狂妄,在炎黄帝国面前也敢高人一等,简直就是自找活路,而基主教只能是一步步的渗透,更加难以处理。
赵津南的打算就是借刀杀人,这基主教和太自教虽然都是信仰一个主,但是太自教的教义明显让太自教徒高人一等,这两个教派自然是相互敌视。
到时候让周旗他们挑拨一下,这太自教自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炎黄帝国的将士也能趁虚而入,把道教和佛教宣传过去,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太自教徒百万人之巨,基主教徒十倍不止,借刀杀人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很快,赵津南就把他的计策和打算通过无线电报机传达了下去,至少运河附近的太自教徒能够派上用场,这种教派赵津南自然是不能容忍,而关键的一条教义,想要让他们修改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这就成了死循环。
周旗很快便是回了消息,他提议让太自教的人当先锋,充当炮灰,若是留存了下来,再进行借刀杀人的计划。
赵津南想了想便同意了他的打算,废物再利用自然是无可厚非,利益要达到最大化。
...
英吉利,伦敦城。
此时的伦敦城已经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刘金的手下大将这段时间已经把英吉利大岛清理的差不多了,而福寿膏也渐渐的在英吉利流行了起来。
英吉利大岛重归国王统治,但是炎黄帝国的旗帜却是插满了英吉利各处,然而却没人敢反驳,国王也只是傀儡而已。
“刘全,吴勇,接下来你们带着这帮英吉利的奴才兵前去这爱尔兰岛,出兵平乱,尽量让这帮奴才兵马上,不能让本地人太仇恨咱们,要把这锅甩给这查理国王。”
刘金内心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海边的港口已经在建设当中了,到时候这英吉利想要逃脱掌控,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王爷,我们明白,借刀杀人嘛不就是,到时候他们即便是仇恨也是仇恨自己人,和咱们没有关系,这帮奴才兵马和咱们扶持起来的贵族自然是被仇恨的对象。”
刘全笑呵呵说道,跟随刘金那么多年,刘金的心思他自然能够明白。
“明白就好,尽快的把这爱尔兰岛收入麾下,咱们也好带兵去占领这M洲大陆,对了,还有这海军基地需要建设,吴勇你留下吧,负责建造这海军基地,接下来咱们恐怕还得去支援这欧罗巴洲的战事。
此次刘全你领两万海军将士去攻占这爱尔兰岛吧。”
刘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吴勇留了下来,毕竟这吴勇可是周旗手下的将领,对海军基地建设方面经验十足。
“是,王爷,如此,那我便先去看看这海军基地的规划和建设了。”吴勇得令,便是准备出发。
“王爷,那我也点兵出发了,还得带上这英吉利里招募来的奴才兵,时间紧迫啊。”
刘全询问起刘金,现在时间就是金钱,若是拖下去,这平定爱尔兰岛就得拖到明年了。
“去吧,领兵作战稳妥一些,实在不行就撤回来,保证将士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刘金叮嘱了一番。
“王爷您就放心吧,就这帮白皮猪,一万人都用不了,更何况是出动了两万,实在不行,不是还有飞机吗?到时候一通轰炸完事。”
刘全自然是没把英吉利放在眼中。
“你个兔崽子,想什么美事呢?飞机是不可能支援你的,接下来我要派飞机前去轰炸这欧罗巴洲各国,你自求多福吧,稳妥一些。”
刘金直接便是气笑了,年轻人,不要想那么多好事。
“末将明白,末将走了。”刘全离去,原地只剩下刘金在思考着什么。
“来人呐,传我命令,战船搭载飞机前去欧罗巴洲支援,听从周旗的指挥。”
刘金毫不客气的下令道,很快发报员便是把消息传达到了海边,而此时海边的海军将士们早就做好了准备,特别是飞行员们,早就有所交代,此时收到命令自然是很快便行动了起来。
此时的法兰西地盘已经被周旗给打了下来,大量的法兰西兵马被派往了前线,法兰西各地则是从非洲北部运送来了大量的奴才兵马镇守。
英吉利与法兰西隔海相望,这个季节除了海风大一些并没什么特别大的灾害,两个多时辰后,海军分队三千多人便是乘坐着战船来到了法兰西沿海一带。
周旗收到支援的消息一愣,然后便是做出了安排,让沿海一带的战船继续沿着海边往东走,抵达边境,然后进攻,杀伤敌军的力量。
刘金派出的海军小队很快便是在沿海一带奴才兵马的指引下继续深入了,来到边境,大量的兵马正在进攻着欧罗巴洲中部各个国家。
此时的欧罗巴洲已经联合了起来,即便是天花肆虐,这个时候也得奋起抵抗,北部沿海一带进攻的将士们很快便是发现了不对劲,天空中轰鸣声不断,似乎有什么东西朝着这边来了。
“难不成是主显灵了,阿门。”
很快飞机便是轰炸起他们的敌人来,天空中,基本上是认旗不认人,炎黄帝国的将士们以及奴才兵马自然是旗帜鲜明。
基本上是打不错的。
熊熊火焰剧烈燃烧,不断的侵蚀着敌军,看的法兰西将士们直发怵,相比于天空中来无踪去无影的大家伙来说,地面上敌军的惨烈更加震慑人心。
一时间,法兰西投降的将士们似乎是听话了很多,再联想炎黄帝国海军将领们的许诺,这还等什么。
“杀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强大,我们就给谁卖命。”
飞机轰炸带来的威慑力十分充足,很多法兰西将士们当场便服气了起来,惨烈的战况在说明着骑士精神在这里是讲不通的,只有你死我活的战斗。
除非对面投降,而投降的待遇也不是那么好的,这一等、二等、三等奴才的划分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