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教的事情很快就送到了海边基地当中,恰逢周旗回来查看运河的挖掘进度,对他来说,虽然现在建立港口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大运河的挖掘要更加的重要。
毕竟非洲大陆上大都是一些土著而已,远没有欧罗巴洲那边有大量火器的各个国家的威胁大,趁着他们的武器比炎黄帝国落后,早日斩草除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太自教?”周旗皱着眉头听完了传令兵的汇报,当他听完后瞬间感觉这简直就是胡扯,即便是传承千年的教派,在强大的炎黄帝国面前也得修改教义。
“番外蛮夷,简直是找死,李自成他是怎么处理的?”周旗颇为不屑的说道,眼中却露出一抹异色。
“回大帅,李自成是秘密的把那些人聚集了起来,派往了最危险的挖掘地段,指派了最为劳累的差事,死亡的可能性很大,危险的很。”
传令兵回应。
“嗯,这样也好,看来在我这里,这军奴制度得修改一下了。”周旗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有了新的决断。
为此,周旗直接给李自成下了命令,没错,是直接下令,王爷的阶层也是有鄙视链的,平日里客气几句那无妨,真要遇到什么事情,那绝对是不讲情面的,毕竟在周旗的眼中,李自成的兵马只是土鸡瓦狗罢了。
命令也是很简单,信奉太自教的人直接打成最低等的奴才,即便是被人打死了,那也就只是白死了,没人会多问一句。
而此时,关于教派的事情,周旗拿起纸笔用暗语写了一封信,多达十几种的加密以保证消息不会泄露,即便是有人看了也无所谓,这种层级的信件也就只有少数专业忠心的人能够读懂。
“来人呐,把这封信件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皇爷的手中。”
周旗大喊了一声,安排传令兵去送信,信上所写,关乎他对于教派的一些介绍和建议,毕竟有信仰的人比起普通人来说,控制的成本要大大的增加还有很大的隐患。
有些事情,得早做打算。
简单粗暴地处理了教派的事情后,周旗又考虑起来接下来的计划,杨然的一手操作很是魔幻,在非洲东部建立起来很多的港口,打下了很多的块地盘,选取的地方也都是很不错的地方,而且遥相呼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家公司也逐渐的开始在这附近开始跑动,至于来自英国的信使,直接被他给处理了,得到了不少的战船,这种事情忽悠忽悠,争取一些时间就好了。
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收纳其他地方劳工奴才们的时候,谁知道这其中的劳工奴才们有没有携带天花或者其他的什么病症。
在周旗失神的时候,传令兵给他送来了来自南京城的信件。
“小心各种病菌,隔离机制?”周旗仔细的看起来赵津南给他的信件,这已经是很长时间以前的了,信的内容无外乎小心非洲大陆的各个地方的无名病菌等等。
信件当中的紧急性让周旗呼吸有些急促,毕竟虽然天花能够解决,但是其他莫名致命病菌却是他所无能为力的。
一丝忧愁挂上了眉梢,这个提醒让周旗有些无所适从,毕竟现在正是开疆扩土的时候,这个提醒代表着扩土的速度要慢下来。
一想到这,周旗便急急忙忙的把他内心所担忧的事情以及信件交给了传令兵,让他们去提醒杨然,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问题,那是他们的防御措施做得好,但是依照信中所提醒的那样,可就得更加的谨慎小心了。
“看来并不是接种了牛痘就能安枕无忧了,这非洲的内部还隐藏着大量的致命病菌,看来日后开拓的地盘得由奴才们去做了,还有这个隔离机制,必须得满半月无事才能确定无事。”
周旗内心已经有了决断,虽然传令兵已经出发去提醒杨然,但是毕竟相隔有些远,得花费上一些时日。
翌日,周旗率领着兵马巡查起运河的开挖进度来,虽然事情交给了李自成,但是这运河却不容有失,他都已经准备好率领大量海军将士去进攻欧罗巴洲各地的准备了,岂能让这小小的一块地盘所阻挡,既然两海不通,那就挖通了它。
然而运河所涉及的地段近四百里路,又岂是短时间内能够巡查完的,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周旗都在运河一条线上巡查。
期间,李自成亲自作陪,在得知还有四分之一多一点的距离没有挖掘后,周旗终于算是有了一丝笑容,简直是太难得了。
“闯王,这运河的监督挖掘你扛大旗,不能让奴才们乱起来,还有这么多人在一块,要小心病菌的传播,不可大意啊,并不是只有天花才会要人命。”
周旗叮嘱道。
“放心吧,王爷,天花确实在周边出现过,但是根据隔离、消毒等方法,抑制了下去,一切都有规矩和制度,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传播,涉及到的地方也都撒石灰进行消毒了。
至于劳工奴才们,就是借给他们一个胆也不敢造次,各个地方的累累白骨就是在提醒他们。”
李自成姿态放得很低,一个是投降被封王的,一个是有着从龙之功的王爷,高下立判,就是光拼实力,李自成都不敢放肆。
“嗯,好好做事,大量的地盘等着咱们去分,运河附近的地盘本王没法多分,这是皇爷看重的地方,特别是这其中的石油资源。
至于偏远一些的肥沃土地倒是能多分一些给你们,对了,还有刘宗敏,你的封赏估计也快下来了,皇爷是个大度的人,有功之人不会少了他的赏赐。”
周旗也开始画起大饼来,毕竟想要马儿跑,必须得让马儿吃草,这个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懂,运河固然重要,但是他的心思却不在这里,把海军将士们放在监督运河挖掘的事情上也着实是一种浪费。
虽然现在是在等运河的挖通,但又何尝不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天花肆虐过后,萧条的欧罗巴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