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州城几乎是没什么防备下就被攻破了,三两千的兵马根本就不是杨超他们的对手。
满达海率领着正红旗撤退,身后虽然追击的兵马已经退去,但是侦查情况的夜不收却是远远地盯着他们的兵马。
满达海虽然发现了,但是派出的夜不收也不是很多,只是远远的进行驱逐,不仅杨超怀疑正红旗的兵马有埋伏,就是满达海也怀疑如此是不是有什么圈套在等待着他。
在杨超指挥手下进攻盖州城的时候,乔鑫也到达了锦州城外,而此时镇守锦州的是祖大寿和不少的清兵,单独的让祖大寿镇守,大清可不放心,监军是必然的。
乔鑫率领大量兵马进攻,自然瞒不住大清方面的侦查,此时的祖大寿正严阵以待,根据消息,大清主子们很快就到了。
即便是祖大寿也不敢马虎大意,径直来到城头之上,观察起城外的敌军。
“吴将军,这祖军门可是你舅舅,要不你进城去劝说一番,让他投降,也省的我动手了,要是我动起手来,出现误伤可就不好了。”
乔鑫笑眯眯的说道,看现在的情形,暗影局方面做得工作不到位啊,若是做到位,此时的祖大寿就应该开城门迎接他们了。
“乔大帅,此事自然是责无旁贷,再说了,末将与舅舅也是很久未见了。”吴三桂颇有些严肃的说道,心思却活泛的很,这很明显的就是看他的态度嘛。
站好队,才能活的好,现在最硬的大树就是炎黄帝国了,其他势力那简直就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他要是做的好,劝说舅舅投靠,那自然就是大功一件。
大量的坦克排列在锦州城外,已经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只等乔鑫的命令。
吴三桂单旗上前,祖大寿的手下自然是认得吴三桂的,吴三桂打着白旗便是和城墙上的祖大寿说了起来。
很快,吴三桂就坐着吊篮进入了锦州城,祖大寿一脸严肃,舅舅和外甥对战,那自然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然而此时锦州城内不少的清军,祖大寿顾虑颇多,也就幸好城头上大都是他的亲兵家丁,不到紧急关头,大清主子一般不会做这种守城的苦活计,都是一些汉人奴才在守城。
很快,祖大寿就拉着吴三桂走下了城墙,来到临时的休息处。
“长伯,你此番是准备来劝降的吧。”祖大寿要是看不清其中的门道,他也就不用带兵打仗了。
“是的,舅舅,您还是降了吧,委身鞑子为奴,可不是个什么好的选择啊。”吴三桂颇为无奈的说道,作为晚辈,总不能强硬逼迫长辈。
“你想好了?跟着炎黄帝国走下去?舅舅和你不同,舅舅毕竟是投靠了鞑子,这种事情总会被人所针对的,舅舅怕啊。”
祖大寿颇有些声泪俱下,委身大清为奴,可不是个好活计,地位十分的低下。
“舅舅不用担心此事,只要舅舅能够深明大义,反戈一击,即便是报到皇上那里也只会有功而无过,长伯有幸蒙皇上召见,皇上实乃一代明主,现在就看舅舅怎么决定了。
而且舅舅您应该也明白,这锦州城根本就守不住,去年鞑子皇帝派兵攻打山海关打败而回,守城的兵马算起来只能算是二流兵马,现在来的是琉焰军,无论是武器上还是兵员的素质上那都是最强的。
难不成舅舅打算给鞑子陪葬吗?”吴三桂颇有些硬气的说道。
“放肆,长伯,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把舅舅放在眼里了,即便是投靠炎黄帝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舅舅做的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已经投靠了鞑子,此时又反水,即便是皇上再开明,恐怕也很难容得下舅舅了。”
祖大寿十分的担心,纠结无比,若是能堂堂正正的做人,谁愿意委身为奴,不把自己当人,可是如此反复反水,自然会引起皇上的不满。
“舅舅,非长伯虚言,皇上也谈及过舅舅,投降鞑子非舅舅之过,当日是皇上下令放弃松山城、锦州城以及宁远城,所以此事还有周旋的可能,若是舅舅再立大功,收复失地,以皇上的开明程度,自然不会为难舅舅,就怕舅舅看不清局势,和鞑子一条路走到黑啊。”
吴三桂有些着急,城外的大军有多强他自然是很明白,现在动用的力量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不少的凝固汽油弹被严密的保护着。
小小的锦州城断然是阻挡不了的,此时让他吴三桂来劝降,那全然是给祖大寿一个台阶下。
“住口,怎敢妄议皇上。”祖大寿心里虽然纠结,但是已经有些心动了,在鞑子这里简直就不当人。
平复了一下心情,祖大寿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将功折罪?”祖大寿试探性的问道,他现在的疑心很重,哪怕是自己外甥说的话他都带有三分的怀疑,前些年,高起潜的那副嘴脸他始终记在心中,忐忑不安。
“舅舅,您就放心吧,只要立下新功,即便皇上想要问罪,长伯也会为舅舅求情的。”
吴三桂急忙做出保证,他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大清的监军就会前来探查。
“军门,干了鞑子,投靠炎黄帝国吧,炎黄帝国的种种消息您也时常关注,炎黄帝国上下将士远不是鞑子这里能比的,咱们在这为鞑子卖命,结果现在连顿饱饭都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
祖大寿身旁的副将已经忍不住了,作为汉人,自然是不愿委身鞑子的。
就在祖大寿纠结万分的时候,乔鑫把准备好的“传单”分发了下去。
热气球升空,盘旋在锦州城的上空,大量的传单扔下,传单上面的意思让汉人躲藏好,以免误伤,而这一动作很明显的惊动了锦州城的守军,祖大寿的手下急急忙忙的拿着手中的传单来找祖大寿。
祖大寿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