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的推广已经提上了日程,真正站在他身边的也就是一众家丁出身的人了,甚至于归一商会中的人都不能稳定的站在他的身边,毕竟商人逐利这是天性。
一众旧臣的安排,赵津南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帮人当官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能力的,只要能够经受得住他的考验,赵津南也省的用新人,毕竟培养新人是需要大量时间的。
“怎么样,现在这帮喷子都被派出去了,咱们来合计合计这新学的推广,毕竟这新式武器的制造和更新换代靠着这儒家和儒学可制造不出来。”赵津南笑呵呵的说道,这话一出,身旁的几人都笑得不行了,单论对喷,他们这些人可对付不了这帮大明旧臣。
“推广新学这是必须的,毕竟没有新式武器,想要开拓海外其中消耗的人力和物力那就是个天文数字。”章秋面色难看道,这段时间以来海外上报的战报来看,这新式大炮使用的炮弹明显的加剧,而没有新式武器的倭国造反队伍的推进却慢的很,甚至于不用想都知道这新式武器的重要性。
“你这纯粹的就是废话,这谁不知道先进武器的重要性,朕要说的是该怎么推广,推广什么方向。”赵津南摆摆手,这个问题在座的谁看不出来。
赵津南说完,一众人就开始了议论,有说机械制造的,有说无烟火药的,都是只看到了表面。
“算了,靠你们算是废了,毕竟这个东西你们不是很懂,这样吧,朕来制定计划,你们来具体的优化细节,制定规矩。
第一嘛,先确定好几个方向,把朕这些年写下来的资料找人给分出等级来,这么多年,这帮工匠们也算是出徒了,当推广人是够用了。
第二嘛,成立皇家科学院,招揽有能力的工匠来培养人才,真正的发明创造还得这最高的学府。
第三,各地建立学堂,从小教起,小孩子嘛,就先从儒家的一些思想学起,毕业之后进入初级的学堂,学习各种的基础,为以后的发明创造打下基础,至于这科举选拔的人才还得继续培养。
皇家科学院是为了发明创造,但是这发明创造也得有钱投入,所以这皇家商学院也是不能少的,日后的户部官员必须是商学院出身。
再来嘛,就是这军队中将官的培养和政知委员的培养,也是得专门建立学院的,就叫皇家军校吧,日后将士就从这里选拔。
至于这个律法方面也得建立起学院来,毕竟这历朝历代的律法都是相当的笼统,这刑部以后的官员就得从这律法的学院中挑选。
这样,几个方向建立起来,等学子们长大了也有很多方向的选择,毕竟专业的人放到适合他的地方才最为合适。
要不然一个不懂律法的人放到刑部里那不是枉害人命吗?”
赵津南不断的说着,小德子等几个小太监在一旁不断的记录着,众人听到赵津南做出的计划,也都陷入沉思之中,这绝对是一个庞大的计划,而且投入也绝对不是个小数字。
“皇家军校,这个事情朕就交给你了,章秋,尽快和手下人拿出个章程来,这皇太子那批新兵就当做皇家军校的第一批学员吧。
商学院朕就交给你了,刘掌柜,日后海贸,海外扩展地盘等可少不了商业上的人才。
至于这科学院,还得从工部的人中挑选,这个位置你们都不适合,还有刑部,律法方面还得细细的规划,不过这个大架子得先建立起来。”
赵津南详细的安排了起来,虽然只是个大架子,但是赵津南也感觉很完美了,到时候去西方抓一批人才来,这西学和中学融合起来,就算是新学了。
“皇上,如此的话,这动作会不会太大了,这其中的消耗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啊。”李岩有些担忧,办学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大的消耗。
“无妨,这金银方面的消耗朕还是耗的起的,金银这些都是死物而已,可不像粮食,消耗大,产出慢。”
赵津南笑呵呵的说道,这粮食短时间内他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但是金钱方面,那绝对没什么太大的压力。
“以县为单位,小学和初学学堂建立起来,适龄的孩子都得入学,毕竟咱们的目标是全世界,培养人是必须的,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赵津南略作思考,基本上的都已经安排好了,至于有什么遗漏的,日后再补充吧。
“皇上,这框架是确定下来了,可是教授学生的人从哪里选取呢?”刘掌柜有些犯愁,这商学院,该从何教起,他是有些犯怵的,这带学徒可不好带的。
“小学和初学就从当地选取吧,把咱们这里的学徒派下去一批,教材印好带下去,你们这些商业上的人才自己编写一部教材送到朕这里来,朕给看一下。”
赵津南吩咐道,这推广新学的任务着实是任重而道远。
“老爷,这,我们几个怎么安排啊。”王齐、刘金、梁阿狗等一众家丁开始询问,这推广新学好像没他们什么事啊。
“你们啊,就去皇家军校去上课,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把经验都传递给后代,都去给我上课。”赵津南笑眯眯的说道。
赵津南刚说完,一众家丁的脸色就变了,让他们去上课,还不如打他们一顿,这太难为人了。
“老爷,我们这去给少爷他们上课,那不是误人子弟嘛。”梁阿狗笑呵呵的说道,这个活他觉得是真的有些干不了。
“行了,这件事容不得你们抵触,都准备准备过段时间去给我上课。”赵津南直接给定下来了,这么多年这帮人南征北战的,肯定是积累了无数的经验,想要退缩,那是不存在的。
见赵津南如此的强硬,梁阿狗也不好再摆烂,只好往后退了一步。
“行了,狗子,准备准备吧,毕竟自己子弟也在那,这还推脱什么。”杨超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梁阿狗。
梁阿狗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让他上阵打仗他不怕,可是这讲课算怎么回事,这不是那帮儒家大儒的专利嘛?他能讲出什么来。
讲课?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