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加更哦,没有过节的宝子们来和我一起过节吧。)
孟子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是因为乔苑的不停催促还是因为什么。
这一夜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睡好。
当然贺天两兄妹还是睡的挺不错的,一早贺天就下楼去找早餐吃。
结果发现今天那家讨厌的人也没在了。
“马姐,那家人呢?孩子找到了?”
“不知道的嘞,昨晚上他们突然就吵起来了,你没听到?”马姐左瞅瞅右瞅瞅见没人才开口。
“没有啊,我最近睡的好,啥动静都没听到。”贺天也疑惑,最近自己的瞌睡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动静老大了,隔壁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当时就你们和那对小年轻没有反应呢。”
“那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因为小孩的事,那女的回来发疯,又被打了,可能是找不到孩子不想活了跟人拼命呢?你吃什么?还是面?”
马姐说着就跟厨房的哑娘招呼了一声。
“对,吃面,然后呢?”
“还能怎么遭?那家子那么多人,她一个人怎么打的赢?加肉吗?”
“不加!”贺天摇头,马姐又冲着厨房喊了句不要肉。
“一群人围着她一个人打,打的那叫一个惨得嘞,真的是吓人。”
“然后呢?”
“要打包一份上去不?”
“要。”
“她把他丈夫的耳朵咬了一只下来。”马姐说到这个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贺天的错觉总觉得她那眼睛亮晶晶的。
“然后呢?”
“慌忙慌张的就走了,那女的被打个半死,被拴在车子后面拖走的。”
“你可以去外面看看,地上现在都还是血呢,我还没来得及收拾。”马姐手指指向门口。
“真是太血腥了,耽误我做生意。”
“那小孩就不找了?”贺天边问边往门口走去。
“谁知道呢,反正人是走了。”
贺天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可能是知道这是活人的血而不是丧尸的血的原因吧,毕竟那个场景更血腥。
从门口到下坡的路上全是血迹,“这是从这里就拖下去的?”
“对啊,从我院子里拖着出去的嘞,里面刚才叫哑娘打扫了下。”
“吃面吧。”正好这时阿姨端着面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是贺天第一次看见到这个煮饭的阿姨,她背上有一个很大的瘤子,压的她的背只能佝偻着。
头压的低低的,满头的银发,让人看不清的脸上全是黑色的斑,还好身上收拾的还挺干净的,把面放下就又回了厨房。
马姐见他一直盯着阿姨看解释,“哑娘不会说话。”
“哦。”
贺天吃完照例把面给端了上去,袁秀立还没有醒,他有些坐不住,这两天也没见孟子轩联系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来了。
他翻自己的包发现对讲机没有在里面,地图也没在,贺天挠头,难道放在车里忘记了?
等他东摸西摸的到车旁才发现,这里的车并没有少,可是马姐不是说他们都走了吗?为什么车子还在这里?
贺天疑惑,去车里翻找一下,也没有找到对讲机。
正巧马姐提着一个篮子从上面下来,“大兄弟,你干嘛嘞?”
“我找东西,我好像把东西忘车里了。你去哪里?”
马姐冲他微微一笑,“这不是山上杀羊了嘞,我去拿着羊肉回来,一会儿做饭吃得嘞。”
“这样啊,那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提不动。”
贺天想起昨天提了嘴要去看羊群,正巧现在也遇上了,干脆去看看到底是多大的养殖场,天天都吃羊肉。
“好啊。”马姐眼睛闪了闪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你要跟紧了哦,有好远的。”
然后马姐从篮子里面拿出一瓶水递给他,“山路难走,一会儿渴了喝。”
“好的,谢谢马姐。”
贺天跟在她后面走了好远,一开始贺天还以为她在绕路,后面发现这些走过的路的确是不熟悉的。
“你们把羊养那么远,不麻烦吗?”贺天走的都有些累了,马姐还气定神闲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不麻烦嘞,离我们太近了吵得慌。”
“那也是,不过怎么远你们不怕羊丢了?”贺天拧开瓶盖喝了大半瓶水。
马姐走在前面耳朵动了动,“不怕,关的很好。”
“马姐我发现你的体力是真的好,这山路我走着都累。”
“是吗?大小伙子缺乏锻炼。”
贺天跟着马姐一边唠嗑一边继续走,走着走着突然就感觉脑袋有些晕。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张嘴就胡言乱语“马姐我好像有些中暑了,我要休息一下。”
“是吗?那就休息一下吧。”随着马姐的话音落下,贺天也没了意识。
……
“你怎么这么大半天才来。”马姐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李大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个小楼房,和下面村民住的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布局都和马姐家的民宿一模一样。
房子的墙体全是红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才喷漆,颜色特别不均匀。
“你怎么就把他带来了,你给他下药了?”
“那么大块头,我不下药怎么带来?”马姐进屋直接找了把椅子就坐下。
“累死老娘了,为了把他带来我从后山转过来了,多走了两小时。”马姐拿了把蒲扇扇风。
“下药了就不好办,你知道的这个有瘾的。”李大强有些可惜的在贺天身上摸了摸。
贺天此刻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呆呆的站着。
“去地下室。”
李大强的指令一出口,贺天就像是知道路在哪里一样,直接往地下室走去。
“就像之前的人那样,先排毒呗。”马姐不在意的说。
“也可以。”李大强点头,给了一个沉甸甸的篮子给她,把她带来的篮子提着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内全是哀嚎声,仔细听还有几个熟悉的声音,家暴男一家。
就连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老爷子这时候都在铁笼子说着放过他。
他们被分在两个笼子里关着,一个里面关着家暴男和小宝妈,一个笼子里关着老两口和他们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