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疑似穿越重生的,那么他在抓周时,定然是知道什么该抓,什么不该抓.....
如此,这不就跟人专门练习的一个样子?
但这样的情况下,要是保清再练习了......不说惹不惹眼啊,她这人设都要崩了吧,山崩地裂那种!
宗妇宫人们等等:说好的,瑜妃性子单纯不在意内廷皇宫的呢......[bushi!]
清宛脑子里不知道为啥就窜出来了这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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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虽然也可以猜测是身边人的主意,但这样儿的议论多了总归麻烦。
要是以后人说得多了就把这事儿定性了怎么办,原谅她情愿叫人以为自己是个傻子,也不想叫人以为自家的阴谋算计样样精通的老阴逼。
要是她真的够阴那也行,但问题不是啊。
清宛:我承认自己是个蠢货,大家怎么能欺负一个蠢货,算计一个蠢货呢!!!
还要不要脸面了!!!
这样就算是赢了,成功了,也绝对没有任何成就感的啊!!!
这些暂不多说,就说抓周吧~
再者呢......要是两个崽儿真练习好了再去抓,那不就没有神秘感了吗?
她可好奇这两个崽到底会抓啥呢。
当然也不是说她不在意两个崽啊,只能说呢,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啊!!!
上辈子这辈子都是第一次,又没啥经验,只能慢慢磨合着啊。
最后,清宛她也是不信这个抓周真有那么牛批的,要是抓周能有这样堪比预知的功能,那不是能办抓周礼的家庭里人个个都是人才,个个都是龙凤?
那就牛批plus了,但看现在八旗里的废崽海了去了,也就说明抓周也就一个象征意义,而清宛是不可能为了这点象征意义就叫己方损失防御点的。
而且,就算抓周真有这功效,还能叫你人为干涉成功?
自保清和珍儿两个出生,他们在康熙心中的重要性也不必再多说了吧。
乾清宫那边应该也会有个啥安排,所以清宛就放手放的更安心了。
绝不是忘记了抓周这回事儿!!!
.............
清宛知道三崽的情况,心知之后抓周肯定是有保底,所以是放手放的彻底,在抓周前夕是格外安心的摆烂着,但.....康熙不行啊。
乾清宫中,坐在上首的青年,身着明黄色的九爪金龙袍,头戴明黄的龙冠,五官俊美,剑眉斜飞入鬓,狭长深邃的凤眸中闪烁着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
实际上......他已经因为抓周宴一事焦虑的一批了。
皇帝持御笔批着折子,批着批着还是忍不住启唇问了景仁宫是否有什么私下里的练系。
乾清宫内的宫人们都听见了这话,但事关瑜妃的事儿,自然是没人敢说随意出口,且魏珠魏公公可还在呢,他们插个什么嘴,一个不好怕是要叫魏公公记仇。
而魏珠听了皇上的话,“......”他深思皇上怎么会这般想呢,瑜妃那样儿能有个什么安排啊......
于是乎,一时间乾清宫内就陷入了沉默当中。
皇帝久不闻殿内回复,剑眉一蹙就看向魏珠,结果就见着魏珠的神情很是有些古怪。
皇帝:“???”
他开口直言道,“魏珠?怎么这副表情,你是有什么意见?”
魏珠连忙跪下,“奴才不敢!”
皇帝眉梢微挑:“朕见你神情.....唔,你还是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魏珠搓了搓手道,“皇上恕罪,奴才斗胆一言,只依奴才所观,按理来说,瑜妃娘娘.....不像是会给两小阿哥做这样训练的人啊。”所以奴才才觉着奇怪啊!!!
皇帝听罢,剑眉紧皱,“.......”他是明白魏珠刚刚的神情了。
青年勾唇冷笑:“......你这是在说朕没理?”
魏珠磕着头,连声求饶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见此皇帝白了魏珠一眼,冷哼一声问道,“滚犊子吧,梁九功呢。”
魏珠磕头的动作微僵,心里有那么些不是滋味。
又是梁九功......魏珠对皇上要找梁九功一事儿感到不咋开心,他人都在这儿呢,虽然刚刚说错了话,叫皇上有些不愉,但怎么就要找梁九功了?
什么事儿,梁九功可以,他就不行?
魏珠的脸上有些哀怨,不过口中还是恭敬的开口回答道,“梁公公去内务府采办抓周宴需得的鸟雀绫罗什么的了。”
皇帝大悟,“唔.....朕倒是忘了这事儿,梁九功自来是个稳妥贴心的。”
他心想这事儿是他什么时候下的令来着?
说来,最近他是真的事儿太多给忙忘了吗,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给梁九功下的令来着???
皇帝开始苦思冥想,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将这事儿便放下了。
皇帝心道:这等小事儿自己没记心上也属实正常,他每日政务烦忙,那心中记着的都是天下黎民百姓这等大事儿......
想到政务,龙袍青年的心神又搁在了眼前的折子上。
.........
少顷,梁九功从殿外回来,还未行礼问安,就见就坐在上首龙袍青年抬起了头问道,“内务府那边如何?”
这话一出,梁九功脸色微变,他知道,自己正是因为是皇上身前得用的人,而且还是个太监总管,才能帮衬点瑜妃娘娘[清宛:???磅帮衬自己的事儿,她咋不知道呢?],但此时......皇上发现了他的小心思......
梁九功心中惊骇不已,背部的内衫被冷汗染湿了个透,他脑中思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