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心中的疑惑,是从呐喇氏滑胎到现在已经算是愈累愈多。
但在这宫里她是没什么人能问,至于……小德子,她到确实可以一问。
她问了,对方也大概率会说。
但清宛却不愿意,她有时候总有种莫名之感———那个男人一直在等她主动询问什么。
但做人呐最怕有这种似是而非的错觉,这个预感也很突兀,加之....这人身份有异,清宛总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踩着了对方的什么坑里头。
烦人...
...
自几月前对方汇报了呐喇氏的消息后,就再“了无声息”了。
也不知是去做别得什么事儿了,还是在故意隐匿身形什么的。
哪怕着这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不论自己身边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候着,这个男人总是沉默着。
哦、在景仁宫中其他人也跟在她身边时,这个男人只有隐匿的更厉害了,哪儿会主动寻了她说话呢。
就如现在一般———
清宛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白月光之语[那句诗]”,“看”的“认真”。
一手轻抚着纸上的字迹,一手托着自己的下颌。
她隐约能感受到自己后背那熟悉的视线。
清宛安静的看着,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妈哒!她就不信了,这犊子能憋一辈子不说话!莫名其妙!哼!
一炷香时间过去,背后的男人还是无言的看着她的背后。
清宛微侧过身,略一瞟又避开了那人的眼神, 垂下头继续看手中的纸页。
男人:“……”
清宛:“……”无语了都,所以他们现在这种像是冷战了一年的画面是这么出来的啊啊啊!
她明明先是对这个男人起了防备,后头也是因为对方先莫名其妙的不主动与她事话的。
气死!她!瓜尔佳氏清宛觉不先低头!
自己又没干啥事儿,也没做错什么啊!
妈哒,这种氛围果然是好特么奇怪!
清宛微垂着睫毛,眼白因着昨儿夜里熬夜看话本子,有些泛红。
只看手中的纸片儿实在无聊,清宛干脆起身预备去拿册经书来抄抄,这次皇后那里不就用着了吗?
累积累积,万一哪天又能用上呢?
刚起身,才想起来经书册子所放位置就在小德子那个方向,清宛,“……”
窗外有风吹了进来,几缕斑驳的光点落在清宛眼中,她抬手遮了遮那些碎光,视线不禁看向另一侧身形高大的黑影。
算了,就这么僵着是折腾谁呢?她也是真闲傻了。
她是觉得小德子挺习惯的,哦……可能就从头到尾就没发现他们有“冷战”的情况在。
正欲开口,没想到前方高大的身影微动,紧接着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主子不用多说,奴才明了的,很快…很快就有结果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柔,也很平淡。
但入清宛道耳中,却觉这话就跟小德子人一样,莫名其妙的厉害:“……?”
所以他是明了的个啥?
就不能给她个理解示范答案吗?
还有……啥玩意儿要有结果了啊?
这话从头到尾,清宛也就听明白的第一句———是叫她闭嘴?呸、叫她可以闷着?呸呸、叫她还是沉默着……
咳、行叭,反正意思差不多。
接着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不过语气中还是带上了些许安抚,“主子接下来可安稳休息些时日……”
“奴才该做的安排,依然布置妥当,只待时机。”那声音到最后竟透着松快。
清宛不禁道,“安排?!”声音中带上了些惊疑不定。
我的个妈妈呀,这人是干嘛了?又是做什么安排了?!
听着还和她有关啊!惊恐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