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的那双清亮的眸子,都黯淡了些,只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帝王,心里却在直呼,要干嘛要干嘛!不至于吧?!
青年帝王见美人如此反应,有些爱怜的轻叹道,“宛宛的软肋不少啊……真可怜呐。”
美人垂下眉眼,颤抖着双唇,“臣妾的伤势……未得精心照料。”
嗯……看来的确是拒绝不了了。
最后还是温顺下来,只那话语像是从齿缝中蹦出一样,“……需得重新上药。”
后有有些期盼道,“皇上政务繁重,可使婢子来。”
康熙脸上的笑意真切起来,“朕来吧,夜深了,扰了那些婢子歇息,只怕明日里会耽搁差事。”
清宛心底暗自啐了一口,说得话,鬼都不信!
下一秒青年帝王便上去坐于榻上,拿起了那支白玉膏。
.....
“噼啪”不远处的烛火跳动了一下。
一截亵衣被撕开,帝王见美人身上的伤势,红的白的……只让他一愣,“这伤……倒是让宛宛更漂亮了些。”
“你!”美人怒视,那细白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霞,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恼的。
帝王温柔笑道,“宛宛有什么异议吗?”虽是笑言,却莫名有些危险。
显然美人虽然平日里笨些,此时倒是如同小动物般会避险,她贝齿紧咬唇瓣,还是温顺垂首,“臣妾并无……”心底却叹,不愧是男人的中二期啊。
皇帝轻笑一声道,“那宛宛可要听话些,朕要上药了。”
清宛垂首的嘴角微抽,心道:康熙是不是不对劲,要上就上,还提前说一下,咋滴,还想让她再回一句什么吗?
就这么——喜欢强制爱啊?
咳……的确是有些刺激[不是!]
于是故意从锦被中伸出一截指尖,还将至掐紧了,又在面上露出一副勉强之色,“臣妾、臣妾听话。”
她表现的够小白花吧,心底还走神的想,是个男人就别叽叽歪歪了吧,困死,说起来她喝的药里,绝对是有安神的功效吧……好困。
帝王俯身,在美人唇畔落下一记轻吻,“许是有些疼,宛宛……可要忍着些。”
下一秒那覆了药膏的手,便落在了那伤口上。
“唔——”白天里上药时清宛是睡着的,加上口用之药,许是有什么安神的作用,总之她睡得深沉,没什么大反应,此时却是感觉到了微微的痛意。
再加上药膏微凉,还有那上药的工具属实糙了些,让她有些遭不住。
“不行!臣妾怕的紧,明日里再行如何。”这时候人瞬间清醒了,也不准备装乖巧了,她是个怕疼怕难受的人,说罢便手脚并用的想要避开。
康熙见瓜尔佳氏那副毫无闺秀的作态,却并无对她此等行为有所不喜,那眼神……却愈发暗沉了下来。
他直接将人压制住,“好可怜啊,宛宛,这可怎么办呢?不过,明日可不行呢,莫要畏疾忌医才是。”
烛台之上的亮火,照射在那锦绣纱幔之上,折射而出的光影,昏昏柔柔的交织在一起,朦胧且动人……
清宛感受到自己伤口上痛感与凉意,被吓的不清,她属实是个怕痛怕难受的人,也是真得不想陪对方玩儿了。
手脚的动作都大了些,却又因着这,“嘶——”反倒是让自个儿的伤口更痛了一分,在这个世界虽然没什么娱乐,但她自小也没受过什么伤。
连骑术课程,都嫌累磨的疼,都逃了不少课……因而这身子骨却是被养的娇了些,她因着那痛意,眼泪都差点飙了出来。
青年帝王见美人因着挣扎,而散开的发髻,缕缕发丝下的眼尾都染上一抹绯红。
这是……要哭了么?
却并未对此有所怜惜,反之将人牢牢的锁住,覆着药的手继续前进,“娇娇儿,朕轻些,这伤还未愈,可不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