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泽身上挂满了水珠,灯光打在江泽身上,水珠反射出莹莹光泽,江泽就像穿着一件由珍珠做的外衣。
江泽拿起威克斯女士的毛巾,轻轻的在身上擦拭,一瞬间,江泽身上的水珠就像被吸入吸尘器内的灰尘一般,尽数被吸入了这条白色的毛巾之中。
“真是懒人必备啊!”江泽由衷的感慨,仅仅只是擦一下就能将全身的水分尽数吸收,威克斯女士的毛巾当真恐怖如斯。
就是不知道吸收水分的最大限度是多少,江泽心中暗想。威克斯女士的毛巾乍一看非常鸡肋,但用在一定的场景之下确实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就像刚刚的那个诡异,完全是由水雾组成的,如果自己拿威克斯的毛巾将水雾全部吸收会怎么样?至少应该不会如此危险了。
最关键的是江泽有了它,以后洗澡不用擦。想想就爽!可能是因为浴室中·的诡异的原因,今天门外并没有出现脏东西敲门的情况。
江泽直接躺在床上,闭眼睡觉,不多时,意识渐渐沉入梦境的海。
旭日初升,淡金色的阳光顺着被褥,爬上了江泽的脸颊。
一阵充满动感的铃声将江泽冲睡梦中惊醒,江泽缓缓地睁开眼睛,晨曦一下子冲入江泽眼中,江泽又将刚刚睁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拿起正在不断震动的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有着一个大大的来电显示,联系人是两个大字:崔鹏。
江泽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崔鹏的声音,“江哥,我已经下飞机了,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医院。”
“行,让你赶得这么急辛苦你了,那咱们就在医院门口会合。”江泽说道,他也没想到崔鹏来得这么快。
他总觉得自己只是给崔鹏刷了一个火箭,崔鹏对自己有些过于热情了,不过崔鹏也完全没有理由算计自己啊。
“OK江哥,咱们医院门口见。”崔鹏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江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一路小跑走出了雾城宾馆。柜台后的黑管事看着江泽的背影,眼神之中有些许不可置信,昨天凌晨那东西分明出现在305房间之内的啊,他怎么还活着,看来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啊?
他扭头对着一个侍者说道:“让去305收尸的家伙回来吧。”
江泽啃着一个烧麦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给崔鹏发了个信息,身边不远处便瞬间传来了手机的响声,江泽扭头,恰好与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对上了眼,江泽瞬间辨认出是崔鹏,崔鹏立马迎了上来:“江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这么帅。”
江泽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江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看来自己并没有判断错,崔鹏真的从梦诡的诡梦之中逃离了出来。
这也意味着,崔鹏真的拥有可以逃离梦诡诡梦的方法,就算没有他身上也一定有一些特殊之处,可以令他从梦诡侵入的诡异梦境之中存活下来。
“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进去说。”江泽想到这里,便与崔鹏走进了医院。
江泽在前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了林依曼,此时她已经站在门前了。
今天林依曼的穿着极为朴素,上身穿着浅白色的纱裙,裙边拉的很长,耷拉到了穿着套筒长袜的小腿肚,腰间用蓝色的丝带系着一个蝴蝶结。头发蓬松,披散在胸前。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只高贵的精灵,神色却极为清冷淡漠,透出一股超然的气质。
看到江泽的身影,林依曼顿时快速地迎了上来,“你来了。”林依曼对着江泽微微一笑。
看到林依曼,江泽身后跟的崔鹏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对着林依曼叫到:“嫂子好,我是崔鹏,您叫我小崔就好。”
听到这话,林依曼白净如玉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羞红白了江泽一眼回道:“小鹏,我叫林依曼。”
江泽:“?”
不是这话是崔鹏说的,你白我干嘛?
几人进入了洁白的病房之内,江泽注意到,林天海床头的花束更加干涸了。
江泽一脸严肃,对着崔鹏说到:“你现在详细的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崔鹏见江泽的脸色严肃,当下便认真的回忆了起来:“奇怪,那天的梦境虽然已经过去了数天,但我依然记得非常清楚,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睡觉,一合眼便进入了梦境之中,我梦到自己在家无聊,便上街上转悠,不知怎么的便转到了一间酒吧之中。”
“当时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像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下意识的决定,但现在想来,却是有不少诡异的地方。”
“我长这么大,就进过两次酒吧,还是被朋友拉着去的,平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去那里,怎么会逛街逛到酒吧之中呢。”
江泽听到这里,也打起了精神,示意崔鹏继续往下讲述。
崔鹏眼神迷蒙,仔细的回忆着梦境的所有细节:“我进入了酒吧之中点了一杯酒,叫什么名字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就在这时,我旁边出现了一个女人,我敢打赌,那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崔鹏说到了这里,顿了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当然,现在是江哥的嫂子最漂亮。”
“我们就在一起聊天。”
江泽听到这里连忙问道:“聊天的内容还能记得清楚吗?”
崔鹏认真的回忆了一晌,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记不清楚了。”
随后,那名女孩突然变成了一个怪物,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她的速度非常快,我下意识的抬手抵挡,被她咬住了手臂,我想大声呼救,但四周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客人突然消失了。
我疯狂的挣扎,脑袋似乎撞在了桌子·上,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之后,手臂之上便出现了这个咬痕,崔鹏说着举起了自己包着厚厚纱布的手臂。脸上还有着浓浓的后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