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不能看!”
云飘絮直接挡在李长生面前,一脸的凝重。
“李道友,你现在还未凝聚元婴,天赋极佳你可不能浪费你的天赋。
这合欢宗有一门秘术,据说能采补男子浑身精元,稍有不慎这一身修为散尽不说,还容易寿元枯竭,可谓歹毒至极,你可莫要信了这群浪蹄子的鬼话!”
云飘絮这话就纯粹扯淡了。
人家合欢宗做正经买卖的,虽然的确有这秘术,但也被宗门列为禁术。
毕竟这样很容易败坏宗门名誉,久而久之谁还敢和她们合欢宗做生意。
“云道友啊!~难道咱俩都相处这么久了,你对我还不信任?我现在可还是....”
李长生刚想说什么,但好似想到了什么,临到嘴里的话一下子就变了。
“我现在眼里只有搞钱,赚灵石,她们影响不了我的!”
云飘絮闻言眼睛微眯,总感觉刚刚李长生话里有话。
“好了,多的不说了,看来咱们得先回去一趟了。”
李长生摆摆手,眼下这番出售后,店里一下子清空了不少,丝袜已经全部售罄,就只剩下一些旗袍和高跟鞋了。
这些估计也顶不住多久,得尽快回去一趟补补货,顺便多进一些其他的货物。
这次回去他肯定是要大肆采购一番的,起码在服装这一块要多采购一些。
等这边稳定下来,暂时他就不准备继续亲自操刀了,开始进入闭关着手突破元婴境。
而就在这时,店门口竟然又一次过来两人。
这两人还是熟人。
虽然这两日来此买卖的客人也不少,但真算起来还真不多。
而眼前这二人赫然是第一位客人,也就是昨日那两位丫鬟。
只是今日看着,这两人穿着立马有些不同。
其中一人还是丫鬟打扮,但另一人却是一副官家太太打扮,身后还跟着几名随从一样的男子。
这前后反转还真有些出乎意料。
见此,李长生干脆亲自接待。
“这位姑...妇人,不知可是小店之物不甚满意?”
“不!我很满意!”
杨柳摇摇头,看了看眼前这位俊俏道人,眼神多停留了一阵,但很快就挪开了。
“我只是想再买几件昨日那种穿在腿上的袜子,不知....”
闻言,李长生眉头就是一皱,这不就巧了。
“夫人,实在不好意思,小店的丝袜已经全部售罄,不过最近几日我就会去进货,您要不稍等几日?”
听到李长生的话,杨柳顿时就有些不悦,她很清楚自己能拿捏老爷的秘诀是什么。
绝不是容貌身段这些,这些她只能说尚可,绝达不到那等惊世骇俗,亦或者让老爷蠢蠢欲动的地步。
“当真没有了?我现在很急需此物!”杨柳再度确认。
“实在是抱歉,真没有了,刚刚被人全包圆了。”
李长生只得是摊摊手,示意对方看看自己身后的架子。
这点杨柳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确是空空如也。
但她目光转动很快就是眼前一亮,指着其中一名老曹妻子的大腿便是问道,
“不知此人身上的可否卖于我?”
“啊?”
这下别说是李长生,他身后几人也是愣住了。
这什么个情况?急成这样?
李长生不解,但坐在里边的老曹却老脸一红。
他很懂这是为什么,同样他几个妻子也是俏脸一红,都明白什么个情况。
李长生送给她们没人三套,加上腿上穿的一套展示的,也就是四套。
当然每一套各两双,故而也就是八双。
当昨个儿,老曹这厮就撕坏了两双,属实是消耗品。
这一度让老曹和他几个妻子都心疼不已,但老曹就是有些手痒忍不住。
“这个....夫人此事还是你与她们谈谈吧,她们要是愿意卖于你,那就卖于你。”
李长生摇摇头,他属实看不明白有钱人的花样,只得是退到一旁。
杨柳点点头,只要准许,她不怕对方不卖给自己,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卖。
就在她即将开口之际,忽的人群被分开,就听见一道宛如炸雷般的怒斥传来。
“谁是这天上天的东家,给我站出来!!!”
来人是一队衙役,为首之人五大三粗的,说起话来声音极大,显然是运转了些许法力。
此人正是王秋!
目光不动声色的朝人群中的大舅王富贵使了个眼神,两人都是会心一笑。
其实昨日王秋就查了查,结果这店铺压根就不是做那皮肉营生的。
但从刚刚到现在,他一直让人盯着,这一盯,他就心动了。
乖乖!这店铺做的买卖还真不小。
这铺子的买卖动不动就是数千上万灵石的,刚刚还是一笔十万上品灵石的大买卖。
合欢宗他不敢对付,但这种小店他还不是随随便便敲打。
他也不准备闹大,只要对方乖乖交个几十上百上品灵石他就罢手。
如果不想给,那也好办,那就和皮师爷打声招呼,将这店铺的利润说道说道。
到时候这家店定要被扒一层皮下来,大头肯定是皮师爷的,但他也能喝口汤不是?
“贫道就是东家,不知这位差爷何事?小店可是贸易证书俱全,合法买卖。”
李长生上前作揖,心里有些不悦,同时传音云飘絮,让她去寻张冬那位守备副官。
心里也是叹了口气,这麻烦还是上门了,做生意还是这么火红的生意,不出点血看来是不成的。
说完,李长生已经不动声色将一块上品灵石塞了过去。
王秋一愣,稍稍感受了一下顿时就一把将灵石摔在地上。
“你这是作甚?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竟敢堂而皇之行贿赂之举!!”
此言一出,李长生就知道,事情麻烦了。
此人竟然胃口颇大,心里很想直接斩了此人,区区筑基期修士竟然这般嚣张跋扈。
但又不能这么做,这里真要是这么做,往后就甭想做生意了。
然而就在下一瞬,李长生有些愣住了。
因为一瞬间,人群中迅速飞出几人,且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飞扑而来。
下一刻,那刚刚还在叫嚣的衙役直接被摁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