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特意想着要传送到距离手机ID更近,最好一米之内,事实上我做到了,虽然这地方未必在手机主人身边,也在我意料之中。
果然还是在一个小房间里,桌子上堆满了手机等杂物,我没有细看,悄悄走到门口,发现门上了锁了,听到外面并无动静,我从身上拿出另一部老爷手机从门缝里伸了出去。
我念了声”走你“——其实这句话并不是什么启动咒,只是自己强加的戏码而已,我觉得这句话让我的行动有某种仪式感。
意动之间,人已经到了门外。
我这次的传送目的地更加明确,意念也更加强烈,我出现的地方也和我的设想差不多,心中自多了几分欢喜。
我蹑手蹑脚走到一个开着灯的房间,原来是一个监控室,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呼呼大睡,心里想着要不要过去给丫的一棒子,这帮人实在太可恶,让他睡个够,同时我也意识到这里走廊装有监控。
幸好都睡着了,要不然早就被发现了,看来还是缺少作案经验。
我看到桌上放着电棍,铁棒,心里有了主意。
我拿着电棍,对着两人脖一戳,嘿,带劲,两人只是打了个颤,就不省人事了。
我将电棍揣在身上,继续去别的房间找人。
这些房间门上贴有注释,知道这里除了有直播,还有电诈等不法勾当,这么多房间,除了还在直播的,可能还有休息的,想找到小玲并不容易。
我瞧见一个播主的房间突然暗了,应该是准备休息,我轻轻推门进去,里面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灯,那人见了我,并没有表现惊慌,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今天很累了,能不能明天再做。”
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当成这里的看守了,我见她娇媚可人的样子,说“小姐,我不是来找你做的!”
我从身上拿出手机,把小玲的照片翻给她看,问她“你认识这女孩吗”
她愣了愣说:“你要去找她做?”
我见她这样说,也就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来带她走的,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吗?”
“你要带她去哪里?”
“回家,你要离开这吗?”
“这里挺好的,为什么要走,有吃有喝还能赚钱。”她坐在床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被她的话整蒙了,难道她是自愿来做这种事的吗?
“随你吧,那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现实中这样的人实在太多,我也没必要去纠结她人的选择。
“我知道了,你深更半夜原来是找人的,你胆子可不小”
‘对,你不会想通风报信吧?我手里可有家伙!”
我把身抖了抖,露出腰间的电棍。
她咯咯一笑,若无其事地点上一支烟:“看你这么用情,敢单枪匹马来这种地方找人,我告诉你,但我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跟你回去呢!”
这我就不理解了,还有人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我决定问个明白:
“你们在这里很挣钱吗?”
“这个难说,运气好,这里干一个月,比在国内干一年要赚的多”
我才明白为什么这栋楼的戒备这么松散,连门也不锁,原来这里的人根本没有想跑的意思。
我真想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但终是憋了回去,拿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口吻:
“你确定最后能拿着钱全身而退吗?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把一只脚支在床沿上,躺在那一副很悠闲的样子,猛吸上一口烟,朝我喷了过来,
“小哥哥,你要是再不走,就留下来跟我睡吧,妹妹现在突然想要了”
我不想跟他废话,就问她要了小玲的房间号。
走出她房间那一刻,我一时陷入了沉思“这世道真是礼崩乐坏了!希望小玲不是这么想的吧”
我摸黑进到小玲的房间,这也是个单人间,但此时她已经熟睡,我打开手机照明,见和照片一模一样,就用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叫醒她时吓出声来。
她挣扎着睁开了眼,果然还是吓着她了,在那一个劲地扑腾。
我赶紧叫她“小玲,我是你妈妈找来救你的”见她安静了下来,我才松了手。
她怔怔地望着我,从床上坐起来,眼里泛出泪来“我妈还好吗”
“挺好的,她很想你,让我来带你回去”
“现在能走的掉吗,我的证件都被他们扣下了”
‘’没问题的‘’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她“你想走吗?”
她啜泣着,幽幽说道:“怎么不想,这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只是想跑也没法跑,证件都被收了!”
那就好办了,我就知道不是谁都像刚才那女孩一样的,我说:“那你把眼闭上”
她不解地问:“你要干嘛?”
“让你闭上就是了”我再次督促的时候,她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我从腰间掏出电棍,在她身上一戳!这玩意还真好使,一下就给她放晕了。
我抱起她,突然想到要是此时给她妈妈打个电话,她该多开心,就在这一念之间,眼前霓光一闪,已经发生了传送。
原来我的意念太过强烈,直接被传送到了小玲妈妈的手机那端,我看着那床上躺着的妇女,正是小玲的妈妈,我把还在昏睡的小玲轻轻放在她旁边,回头看了看她们,心中莫名的感到一种满足。
我念了句“走你”
眨眼间我又回到我那三十平的大单间,终于干完了一件正经事,心中显得无比舒畅,这一觉也睡的非常甜蜜。
2
第二日我刷手机视频时,看到一条热点新闻,原来是小玲妈妈正在声泪俱下地感谢救她女儿的小伙。
到了下午,这条视频更热了,还跟了几条采访小玲本人的视频,她说着被解救时的经过,然而到了晚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猜测和解读几乎变成了科学探秘,所有评论都在猜测这个事件的真实性,越来越多的声音开始指责小玲母女是炒作行为,抨击她们的无稽之谈。
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不久,小玲母女出来道歉了,声称是为了获得流量捏造了事实。我不知道她们受了怎样的舆论压力,但于我而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少我明白:网络上所谓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谁的声音大,谁就可以左右真相。
只是过了几日,网络上关于此事的讨论又开始出现了反转,甚至于有些失踪孩子的父母公开在网上求助,公布了他们及孩子失踪时的信息。
由此,我断定,这些可怜的父母可能是向小玲母女求证过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才在网上发布这样的信息,希望能救回自己的孩子。
然而这样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以我个人的能力,即便把CPU烧烂了,也救不过来,可是,我又想,既然是命运赋予了我不一样的能力,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肯定不是让我用来泡妞这么简单吧。
突然间,我有了一个打击罪恶的念头。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每到凌晨就穿梭于黑暗之中,干起了拯救他人、打击罪恶的事来,虽然有过几次失误,但总算是有惊无险。
而我对自己空间传送能力的运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收发自如,完全可以控制到毫米距离,并且从一次最多可以携带三个人,到后来一次可以同时将十人传送回来,不但能量没有太多消耗,反而有种充电的感觉,有几次激动的时候,手指间居然崩发出一道电光。
这几个月不但救回来了几百人,也对犯罪分子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想他们一定是恨的牙根痒痒。
这时,网络上出现了一个救人于危难的蒙面外星人,说他能穿梭于宇宙之间,眨眼间就可以把人带到万里之外,并把他的英雄事迹,编了好几套节目来解说揭秘,借着噱头着实狠赚了一波流量。
自从暗网上流出关于我的监控视频,我每次行动,就不再用真面目示人,而是做了个面具,并给自己化名叫“大官人”这样能更好地隐藏自己,也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紧接着国家首先对粟国,派出特种部队,主要清剿盘踞在该国的犯罪团伙,在强大的国家实力面前,粟国政府瑟瑟发抖,也不敢对罪犯有所包庇,在几方联合打击下,犯罪分子纷纷落网。
然而我知道那些不过是小罗罗,大鱼都还在背后伺机而动呢!
白日里,我还是过着如以往一样的日子,只是当我想出去玩的时候,只要动一下意念,便能出没于世界各种风景名胜之地。
这样的日子过的既无束也孤单,这让我十分想要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