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半亦的作用,这不就体现出来了。
年元容并无半分表示,只是木木的看着亓理空。
“既然来了,要不看看,放松放松,换换脑子?”比起望半亦,亓理空见面前这人比他更呆板些。
这时士小烟窜出来将人拉到自己旁边,还低声交代:“咱们就跟在亓姐身边就行。”
亓理空将飞来的金针打回去,回头时,人已经在她身后站的整整齐齐。
年元容虽被各种花里胡哨的能力吸引目光,可旁边士小烟的嘀咕,他也没错过。
藤条时不时在旁边干扰打斗之人的行动,齐南香也偶尔放出一些阻碍,锻炼他们的灵活性。
一道木箭朝亓理空扎去,还在设置干扰的亓理空来不及多想,拉过士小烟,抽出藤条打在源头。
“年元容!!!”
席立诚一拳打过去,将人打倒在地:“你在干什么!想发疯滚出去发。”
挨过一拳的年元容没有反抗,在第二拳下来之时,用手接住。
可富婆的致命一击,他没能扛住,富婆一爪子拍在他肚子上,用力五成力,十成的话,这人就该一命呜呼了
亓理空过来,脸色难看,此时富婆已经跳回肩头,眼神冷冷的看着地上之人,那边训练停止,齐南香厉喝两声,才又开始。
“背刺自己人,干的漂亮!”就这还好意思躲在自己身后,呸!
士小烟在她身后,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好好的,怎么就背刺起来。
年元容是疯了吗?
看见她躲过一箭,年元容大笑起来,只是这笑不达眼底:“你确实有资格教他们!”
什么玩意儿?这人脑子怕不是有个病吧,干这么一出就为了试探她,亓理空火速后退两步。
这种人得离远些,晦气的很!
研究院的人,她不能随意动,晚上给她等着,揍的连你亲妈都不认识。
亓理空刚想开口,就被过来的望半亦打断:“她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顺着席立诚的方向,又给年元容另一边脸添彩。
打完,见有些不对称,望半亦心中还有些遗憾:“但你确实不够资格站在这里。”
年元容深深看了眼士小烟,自己爬起来,离开房间。
“哇,你们研究院真是什么人都收啊,卧虎藏龙不说,卧龙凤雏也是一堆。”齐南香过来,对着亓理空身后几人,阴阳怪气起来。
刚才年元容的眼神她可没错过,都怪亓姐魅力太大,连女孩子都喜欢粘着她。
望半亦在一旁汇报着情况,亓理空点评几句之后,不等她说些什么,自己自动回去面壁思过。
期间陆陆续续不断有人出去,各种理由,上厕所用的最多,去的时间有些长,长得亓理空都以为人出事了。
望半亦的异能还在探查之中,将外面的事情尽收眼底,也没说些什么。
到底是自己活该,能怨谁!
太阳落山之后,齐南香有事离开,让亓理空几人先去门口等她。
外面虽热,比起中午的炙烤,好上许多,带着热气的风吹打在脸上,齐南香跑过来,手上还带着一些红肿。
亓理空拉过她的手:“怎么了?就这一小会的功夫,手怎么还红了。”看看她周身,完好无损,除了手红肿之外。
“没什么,就刚才过来时候,怕你们等着急,跑了两步,不小心绊倒了,这就是撑着的时候,磕着的,没什么大事。”
齐南香看着众人,大家心照不宣,上车回家。
见人走了,士小烟几人回去,路过年元容的研究室。
“真该,当时就应该多打两拳的。”席立诚看着紧闭的研究室,有些后悔。
不多做停留,继续朝前走去,士小烟有些疑惑:“平时他都是准时准点回去的,今天怎么搞早退这一招了?真稀罕。”
“确实,年元容这人做事极为死板,一是一二是二的,不到点绝不下班,现在竟然不在,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没脸,躲起来了?”
望半亦在一边无意说着:“可能我们那两拳太重,他不堪重负,回家去了。”
“不是吧,他身体这么虚,就两拳而已,这都受不住,果然是弱鸡。”席立诚十分不屑。
望半亦没接这话,而是幽幽的看向士小烟。
难不成这就是红颜祸水?
所以上次他们出来守门,士小烟在里头,他才出来的?
只是没想通,士小烟经常和他们几人混在一起,要嫉妒也是嫉妒他们几个才是,亓理空一个女的,又拐不走人,针对她干什么。
莫不是......真有病不成。
回到家的亓理空,立刻回到帐篷中,将麻袋什么全部准备好。
年元容,晚上等死吧就!
在研究室的时候,齐南香借用仪器,配了些痒痒粉,包装成小卖部里一两块钱的那种,放在木箱子。
“亓姐,你可以帮我在箱子里拿些消肿的药膏吗?盖子有些重,我一只手有些吃力。”
亓理空从帐篷里出来,见酒嘉川在厨房里忙活,就没叫他。
一只手掀起盖子,翻找起消肿药膏。
痒痒粉!
她不记得自己有买过啊,不管了,先拿上再说。
亓理空将其放在空袋里,拿出药膏,关上盖子:“我帮你吧。”
“药膏给我就行,刚才惊吓不小,亓姐,你先进去休息吧。”
齐南香接过药膏,自己涂抹起来,等人进去之后,盖上药膏,这点小伤,一两天就好了。
在酒嘉川喊她的时候,亓理空才从帐篷中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夜黑风高。
吃完饭,齐南香抓着酒嘉川继续训练,运动量是平时的两倍,入夜之后,不等亓理空探查,呼噜声便从帐篷中传出。
悄声翻窗出去,走门,声音太大,不好。
等亓理空摸到年元容住处的时候,里面灯还亮着,她在等了一会,这人竟然还不睡。
手动拉下楼梯间的电闸。
房间灯突然熄灭,年元容上药的手放下,前往楼梯间查看。
刚出门,就被一个麻袋给套上打晕,火速拖进家里,楼梯间的藤蔓将电闸拉上。
“让你背刺,让你背刺。”
踢了地上人几脚之后,她掏出口袋里的痒痒粉。
嘿嘿~~~
用塑料袋将其打开,抽开麻袋,预备洒在他身上。
我去!
这个猪头是谁!?
麻袋抽开的那一瞬间,亓理空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在桌上翻开书第一页——年元容。
地上人的脸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各种青紫。
难怪上厕所上那么久!
亓理空没再放痒痒粉,这个好东西留着下次用,桌上摆放着各种药瓶。
来都来了,她岂能空手而归,其他的统统收进空间里。
独独留下一瓶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脸上的小瓶子。
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红!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