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三个,剩下三人皆被捆在洞口。
“你不是说,让异能者一致对外吗?这是在做什么,你要违背自己说的话?”
黄毛不服去,梗着脖子大声质问亓理空。
“原来有听啊。”
啪!
亓理空抬起手随意将藤条抽在黄毛背上。
“既然有在听,就知道,后面还有一句,选择性耳聋的人员,我不介意帮你治治。”
藤条矗立在黄毛两边耳朵孔,仿佛下一秒就要戳下去。
“别,别,我有听见。”
真怕藤蔓直接刺破耳膜,黄毛声泪俱下,连声求饶,上七十老母下三岁幼儿都搬出来了。
“说说吧,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接过齐南香递过来的箭矢,亓理空漫不经心的审问。
“怎么,选择性哑巴?”
酒嘉川站起,异能恢复不少,学着亓理空的语气模样,凝出冰锥,拿在手上。
“南香,给我涂点。”
冰锥尖头覆盖上黄绿色液体,酒嘉川将其抵在三人脖间。
三人皆见识过毒液厉害之处,连口水都不敢随意吞咽,就怕一不小心碰上,当场化成一摊血水。
“还不说?看来,确实挺想亲自尝试一番它的威力啊~~~”
酒嘉川尾音拉的贼长,一声声砸在三人心头。
“我说,我说。”
黄毛见状率先开口,他不想死,原以为跟着义哥在乾安能混出个名堂,没想到竟是这般田地。
“这边的基地被其他异能者毁了,我们只能四处流浪,到处找物资维持生机,今天就是凑巧到的这里,没想到会遇上你们。”
生怕对方不行,黄毛着急证明。
“真的,我们之前就住在离着两公里之外的别墅区里,那里还有其他三波人,不行,你们可以去看。”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移开,黄毛松下一口气。
“既然你们两个没啥用,酒嘉川,动手。”
死亡之声灌进其余两人耳中。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冰气喷洒在脖子周围,义哥慌忙开口
“那三波人之中有一队是军方之人,另外两拨人也不好惹,似乎......”
吞吞吐吐,亓理空眉眼一挑,酒嘉川将冰锥挪进几分。
“吃人的!!!”
义哥大喊出身。
酒嘉川冰锥在他脖子上就这么放着,和齐南香一道,惊愕之余,目光迷茫望向亓理空,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眼神示意二人莫慌,亓理空继续审问。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对,就是感觉。”
“具体点。”
义哥回忆起别墅区内,那些人的眼神。
“就,看上去,他们挺正常的,但看人的眼神,除了威胁之外,还透着一丝难以言语的不适感。”
“就像看猎物的感觉?”
亓理空抛出一句话。
“对,就是这种感觉,而且他们每天都在吃肉,这种鬼天气,上哪儿能找到肉?”
“这么说,你们还打过交道?”
“也不算,之前确实有一起出去找过吃的,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就没敢再和他们来往。”
听着双方对话,最右边的葛青荷一言不发,缩在最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
“听的开心吗?”
亓理空突然将目光移向葛青荷。
头皮发麻,葛青荷内心胆颤,方寸大乱,在亓理空眼神中她看到自己慌乱的表情。
“你,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们还一起出去过啊~~~”
葛青荷心头警铃大作。
旁边的义哥不清楚亓理空为什么要提起这个。
“好吃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义哥找的东西确实很好吃。”
故作镇定,可磕绊的言辞,还是暴露了葛青荷的慌张。
“酒嘉川!”
被喊之人,将冰锥砸进女人脖子中,痛苦倒地之人,挣扎几秒钟,便没了响动,化成一摊血水,在冰雹的带动之下,顺着流向其他地方。
义哥早已呆愣,看人彻底消失,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五味杂陈。
“该说你是胆子大呢,还是胆子大呢,一点也不怕有一天也成为人家的盘中餐,牛批。”
齐南香朝对方竖起大拇指,可那人却未鸟她。
“说说吧,基地被毁怎么回事。”
义哥似乎受到重大打击,还未回过神,酒嘉川直接送走对方,只剩下一个黄毛,见着对方手段狠厉,不敢有所隐瞒。
“墨市,宛东两地在招收异能者,据说给的酬劳十分丰厚,这边的异能者全都在慕名过去。”
“那关基地什么事?”
“本来是好好地,和基地长都商量好了,放他们离开,以免夜长梦多,异能者们开了个小会,决定好大家离开的时间,可变故来了。”
黄毛回想当时开会的场景,他算是个小喽啰,众人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其中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走之前干一票大的,原本大伙都不同意,觉得这么干太缺德,他们与基地并无任何深仇大恨。
其中一人就提出基地经常让他们干各种危险的活,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家的愤怒就被点燃开来。”
“你也在?怎么没去其他基地。”
“我只是个小喽啰而已,没人在意的那种,其他基地再好,我终究是个外来者,是客人,不是主人。”
“后来他们就大肆烧杀抢掠?”
黄毛闷哼,语气低迷。
“.......他们,打伤基地中的守卫,用异能将他们吊在外面,把基地中能用的东西全部拿走,剩下的老人妇孺,好看的都被糟蹋了一番,然后划开他们的皮肤,用异能禁锢在室外,求饶的都带走,拧的全在异能的作用下消失不见。”
“你呢,你当时在干嘛。”
“我.......”
黄毛面色痛苦,狰狞,鼻涕眼泪全冻在脸上。
“我当时太胆小,带着姐姐躲在地窖中,没敢出去,几天之后出去,基地中早已没有人影,七倒八歪的物件横到在路中间,墙上都是干涸的血迹,部分残断的手脚散落在地上。
回到地窖中,我没敢让姐姐知道,可她还是看到了,害怕对方还有残余势力停留,我们姐弟俩没敢停留太久,连夜逃出基地。”
“畜生,一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这特么还是能是人?”
齐南香赞同酒嘉川的愤怒之言,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家都如此下死手,妥妥的一群畜生、魔鬼!!!
“从基地逃出来之后,在我和姐姐快要冻死的时候,是义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俩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为他做事。”
“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