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扁老头抬起头,又看了一眼楚风和兰木芷,这两个小娃娃还真是稳得住,一点都不着急,果然是有大将之风。
“怎么,这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您老需要考虑这么久?”兰木芷见干扁老头久久的不出声,不由得的开口问道。
干扁老头回过神来,璨然一笑,在这两个小娃娃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之前老头子我不是说过了吗,当时族老他们是选了好几个小伙子进去寻找大巫医传承的,结果是几人去,就只有一人回。”
说到这里,干扁老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原因很简单,就是去的那几个人中,有族长安排的人,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在原始森林中央那里发生了激战,那个接受了大巫医传承的人,在同伴的相助下,历尽了千难险阻,把族长安排进去的人杀了。
虽然说是杀了族长安排的人,可是,结果不但是接受了大巫医传承的大巫医受了重伤,而其他的同伴也全都是伤重不治,最后只有接受了大巫医传承的大巫医一个人从原始森林里面出来了。
鉴于此,那个接受了大巫医传承的大巫医,把大巫医的传承,默默的背了下来,记在心里,没有把森林中央的一纸一字带回来,包括那条培养了许多代的蛊皇中的蛊皇也放弃了,装作他从来都没有遇到那条蛊皇,他深知,这条蛊皇中的蛊皇才是世代族长觊觎已久的,一旦现世,后果不堪设想。
大巫医在临走的时候,重新启动了森林中央的幻阵,重新封锁了那座小木屋。
在快出原始森林的时候,大巫医动了心眼,启动了原始森林从来都没有启动过的阵法,把整座原始森林封锁了起来。
大巫医怕族长为了获得大巫医的传承,再一次的对大巫医下毒手,就为了把他的人混进寻找大巫医传承的队伍里去,真让族长的人得到大巫医的传承,那后果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说完这话之后,干扁老头看了一眼兰木芷,意思就是大巫医还是很有脑子的,没有她说的那么缺心眼。
兰木芷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是报之微微一笑,您老是大巫医,您老怎么说都是对的,缺不缺心眼的见仁见智。
干扁老头又继续说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进去原始森林了,包括大巫医也不再进入原始森林里。
至于族长信不信的,无所谓,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巫医也是没有再进过原始森林的,直到现在。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巫医虽然伤养好了不少,但是依然装着伤重不癒的样子,随时都可以驾鹤西去的模样,从原始森林出来不久后,就开始了培养下一代的大巫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了未来大巫医的培养方式,不再是挑选好几个巫医培养,从中泽优,而是每一代都只选择一个来培养,从而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当然了,族长联合了族老们反对这种方式,但是大巫医一句话就怼了回去,他伤重难癒,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培养巫医,何况现在谁也进不去原始森林了,当时的大巫医就问他们是不是想断了大巫医世代的传承,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么严重的罪名,他们是谁也不想承担,最后是不了了之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巫医的传承都是口耳相传,没有留下任何的白纸黑字。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巫医低调了下来,除了对寨子的寨民进行必要的医治之外,蛊术也不再露于人前,其他的事情,大巫医都不再掺与,避开了与族长起矛盾的所有事情。
至于从那以后的大巫医是如何培育蛊皇的,又是在哪里培育蛊皇的,那就是秘密了,就不能告诉你们两个小娃娃了。”
兰木芷对着干扁老头做了一个鬼脸,“不告诉就不告诉,我不希得知道,我对培养什么蛊皇没有任何兴趣!
老前辈,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们大巫医吃了那么多的亏,终于知道了你们该如何做,才是保存你们自己的最好方式。”
“老前辈,其实你们大巫医对阵法还是很精通的,是困不住你们的,凭您老对我和楚大哥的行动一目了然,我就知道这个五行八卦阵在您的眼里,应该是形同虚设吧?您老就真的没有想过要出去?就甘愿一直困于这座吊脚楼周围这里?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也很精彩,您老就没有想过出去看看?”
兰木芷不待干扁老头回答,话音一转 ,又道:“老前辈,那个不是我危言耸听哈,这一次寨子因为族长而卷入通敌叛国的罪名里,就算是族长和那些参与的人都被抓了,恐怕这个寨子以后就再也不能像如今这个样子,可以用五行八卦阵把寨子隐藏起来了。
国家不会允许你们再这么做的,这个寨子必须从此以后现于尘世里了,也是因为此,恐怕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这个寨子都会处于国家的监控中了,寨子恐怕也许还会派队伍入驻。”
兰木芷的言下之意很简单,希望干扁老头把他的那些小尾巴都藏严实了。
这干扁老头还是有秘密的,可是谁还没有点小秘密呢!
兰木芷没有想过要把干扁老头的秘密都拆穿了,这不是她该做的!
楚风的意思也是如此,所以他对兰木芷对于干扁老头这么明幌幌的提示,没有出一声阻止。
“老前辈,为了你们寨子好,这座原始森林的阵法,我会解开,这片森林也不适合再隐藏起来了。
您老不用激动,也不用担心,森林中央的小木屋那里,我和楚大哥已经用阵法把它再次的隐藏了起来。
至于悬崖峭壁那里的世外桃源,我和楚大哥同样的用阵法隐藏了起来,同时,我们也会告知领导,那里有危险,非必要,不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