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试图激怒我了,呵呵,想激怒我,一脚把你踢死?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我说过的,你,将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兰木芷说道。
做了这么多的缺德事,还妄想死得这么轻轻松松?
“要不是现在不兴连坐,否则以你现在的所做所为,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灭了你的九族都不为过。
不过呢,你们的九族呢,我是不打算灭了,有伤天和,不过你们的家族就保不住了,能教出你这种泯灭人性的东西,可见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
兰木芷又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知青们,“包括他们,为虎作伥,一路的货色,他们也一样,逃不掉!”
“说真的,你们这么仓促的选择爆炸,究竟是为了什么?这种对于你们没有什么胜算的事情,按道理来说,你们这些受过培训的人,应该不至于那么蠢吧?所以,你们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个知青头一歪,拒绝说话。
兰木芷呵呵一笑,“很得意?以为你不说,什么都不交代,你就是什么英雄?以为你自己很伟大?以为你给你所谓的主子,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
“还是你以为你想藏着的目的能藏得住?抬起头来看看你的盟友,哎呀呀,他们似乎没有与你一样的想法呢?你不说,可是有大把的人争先恐后的说呢!”
兰木芷啧啧啧了几声,“你以为你能仗着他们知道的只是点皮毛,就算全潦了,也无伤大雅,又在想拖延时间?”
“爆炸,本来是不在你们的计划范围之内的,这些炸药你们本来是打算去探那个传说中的千年古刹的路用的,虽然说你们都是随身带着炸药和那些小零件在身,但都是分开来的,你们只是为了炸药不被人察觉,保证炸药的安全而已。
只是后来你们见就算是ge委会,在我面前也是不堪一击,拿我没有任何办法,泼我的脏水,对于我兰木芷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随随便便的就把你们泼的脏水,反击了回去,也不能给我兰木芷造成什么阻碍,所以最后不得不挺而走险,采取爆炸了。
我靠,你们这么仓促的实施爆炸,不会就是为了拖住我和楚风的脚步吧?
可是为什么呢?就算是你们知道我爹还活着,也不至于非得拖住我的脚步,反正我家爹爹就是死而复生了,再对我动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之前你们想要得到的我爹留下的秘密,随着我爹的死而复生,已经失去它原来的价值了,该知道的已经随着我爹的死而复生就都知道了。
再说了,你们就算是为了那个医学实检验的什么资料,也不用炸了吧?里面的确切情况,你们都不了解,就这么炸了,不是你们的初衷吧?千万别说什么你们得不到了,我们也别想得到的幼稚话,之前的话,或许我会信一信的,现在?呵呵,给个眼神,你们自行体会去吧!
所以,为什么呢?我有什么是令你们顾忌的呢,或者说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害怕的?以至于你们不顾一切的出这种损招?让我停留在杨柳村这里呢?
你们的打算那可是想得相当的完美,最佳的打算呢,那肯定就是把我兰木芷的小命放倒在杨柳村这里了,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接下来就没有我再在这碍事了,不是吗?再不济的话,也得让我受伤什么,让我一时半会的动弹不得,哦哦,昨天你们的上级给你们说什么了?”
那个知青面无表情,可心里却是在疯狂的崩溃,你这个死丫头能别自问自答了吗?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他真的什么话都没有说,老天可以作证的。
这一切的答案都是这死丫头自己脑补出来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没有说过任何的情报,他对他的‘组织’还是很忠诚的,没错,他什么都没有说过。
这个知青就木着一张脸,崩溃的看着兰木芷,什么话都不敢说,他怕他再出声,这死丫头猜的就更多了。
他一句话,就说了一句话,就说了一句怎么没有炸死你们两个,就好像打通了这死丫头的任督二脉一样,这死丫头就开始像开了挂一样,神明附体一样,把他们的目的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们真的炸错了,他们就不该多此一举。
这死丫头怎么那么精明,自己玩自问自答还一问一答一个准,玩得他心惊胆战的 ,他们的那点谋划,就好像透明的一样,完全的暴露在她面前了?
他们是不是炸错了?他们是不是不该炸?他们这一炸是不是画蛇添足了?这一炸,反而是把他们的真正意图都暴露出来了?
看这死丫头之前的做法,似乎都是以为他们是冲着他爹的秘密而来的,是他们这一炸,才让这死丫头重新思考他们这一炸的真正的目的。
这个死丫头这是打算给他们上演现场版的拨萝卜吗?还是一拨就牵出来一串的那种?
这萝卜是拨得他有点不知所措了,那个知青木着一张脸,能不能求求你,别再继续了,给他们留点遮羞布?他们也是人,虽然是坏人,坏人也是人不是?
兰木芷依旧是按着自己的思绪,对着那个知青玩着自问自答的游戏。
“你们连我的档案被军队调走了都没有察觉,所以说你们所谋的这件事情肯定是与军队无关,不,不,只是表面上无关,你们最终的目的还是指向军队,但是目前不显!”
兰木芷看着那个知青的崩溃的眼神,继续说道:“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我兰木芷的医术,也只有这个了,我在京市耽搁了这么久,在军区总医院做了那么多的手术,也指导了那么多台手术,有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医术还算是十分高明。
所以,你们这次要搞的事情与医术有关?可是我做的这么多手术,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伤,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的特殊就是西南军区转过来的那两个中蛊的军人。
我靠,那两个人中蛊与你们有关?不是,你们想做什么呢?那两个人中的蛊虽然说是会在一个宿主翘辫子之后,自动找下一个宿主,这样,短时间之内,也祸祸不了几个人呀?造不成很严重的问题呀!
你们这么是为什么呢?以你们这些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瘪犊子,绝对不会做无用功的,为什么呢?
难道问题出在那批死去的人的身上?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可是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什么寨子的人是因为招亲不成,恼羞成怒,继而想用蛊控制他们,以其让他们带这些女人回部队。
难道招亲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这些女人顺理成章的进入部队?这些女人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些军人不同意,直接来了个不告而别,最后却是这些军人因为中蛊而命丧在当地。
在其中一个军人回去求救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所有拿了人家姑娘腰带的人都死翘翘了,唯独那个小屁孩昏迷不醒,最奇怪的还是他们死的地方都远离了他们停留的山洞,这是为什么呢?不用说,肯定是发生什么事,都说他们的死活恐怖,七窍流血什么的,光凭这个描述,还真是不好判断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哎呀,真是失策,太急着回来,竟然忘了去听听那缺失了的那部分故事了,这缺失的部分故事也许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
哎呀呀,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了,一听到是人家招婿,与爱情有关,就想当然了,第一反应就是人家下的是情蛊,现在看来,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