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雄哼了一声,“兰陵海死得连尸都收不回来,他的女儿不过区区一个遗孤,敢和我女儿争楚风,识趣的,就乖乖的和楚风退了婚约,这样还有命出京市,否则?”
众人听了,那个气呀,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们面前说过这么蠢的话了?如果不把这个王八犊子搞下来,他们还有什么脸,脸都让人踩成这样了,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太久没有出来露个脸了,现在是谁都能来踩一脚了!
兰木芷装柔弱道,假哭道:“楚哥哥,我好怕怕,我又被威胁了,我的小命又快没了,要不我把你让出去,我真的好怕怕!”
又哭着喊道:“爹呀,你没事死那么早做什么,留下你的闺女孤苦零丁在这世上,爹呀,你走的时候怎么不把你闺女一起带走呢?爹呀,你倒是死了一了百了,可有想过你闺女呀?你闺女现在是,是个人都能来欺负我!都能来踩我一脚!”
兰木芷伏在楚风怀里,笑得不可自抑。
林老爷子他们几个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兰陵海,你这闺女真是不能要了,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说,同情你三秒钟!就三秒钟,再多的没有了!
兰陵海努力的保持着微笑,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这是我亲生的,亲生的,这是我千辛万苦盼来的宝贝闺女,我不能揍她!不能揍她!
林老爷子他们几个人都微微的转开头,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快忍不住笑了,这丫头真是……
楚风努力的忍住笑,眼神却冷冽的看着苟子雄,“苟子雄,你,有胆,敢威胁我冷面阎王的未婚妻,你可得坚持住了,我的未婚妻不是白给你欺负的,呵呵!”
又对着兰木芷说道:“别怕,楚哥哥在呢,我看谁敢要你的命,楚哥哥就先要了他的命!”
楚风喊道:“孤狼,现在马上、立刻带人去查这个苟子雄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要明天早上就看到这苟子雄死无葬身之地!”
“是!狼首!”孤狼等人都纷纷摇头,这个苟子雄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当着人家爷爷,亲爹,未婚夫的面,说要人家心肝小宝贝的小命,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想死也去找别人吧,这几个狐狸哪一个是你这个苟雄惹得起的?同情你一秒钟,再多也没有了!
兰陵海也喊道:“飞龙,你现在马上、立刻带人和楚少将的人一起去查这苟雄的违法犯罪的事实,我要这头苟雄活不过今晚!”
“是,龙首!”飞龙几人也同情了这苟子雄半秒钟,你怎么那么想死呢?活着它不香么,非得往这几个狐狸网里钻,这下人家的心肝小宝贝,活得好好的,你这头苟雄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何苦呢?
林老爷子则颤颤巍巍的对着赵建国说道:“建国呀,老头子我真的是老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呐,老头子现在说的话,都被人当作耳边风了,老头子我没用了,你当年没事救我做什么呢?让老头子我今天在这受尽欺辱,老头子我不想活了,连宝贝小孙女都保护不了了,还活着干什么?”
赵建国也努力憋住笑,老爷子您这是要闹哪样?板着脸劝道:“六叔公呐,万事有我在呢!别急着死,这仇我马上帮你报了,报了仇,您老再慢慢的死哈!”
兰陵海几人也静静的看着老爷子演戏。
赵建国喊道:“来人,把这头苟雄和这几个人给控制起来!”
“是,队长!”
赵建国又道:“尖刀呐,麻烦你去找一下粟司令员,就说林六同志被人逼得快死了,问问粟司令员这事他管不管?”
“是!”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这是非法禁锢!”苟子雄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心里暗暗的开始害怕了!
赵建国也微微的笑道,“我们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非法禁锢?不,不,你不配!你说你活得好好的,不香么?非得急着找死,而且还是非得撞在这几个狠人的手里,真是谁都不服,就是服你呐,找死也不知道找几个善良的人去找死,非得死无葬身之地!”
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不然有谁知道这几个狐狸来京市了呢?
……
……
尖刀匆匆的赶去见粟司令员,一开口说的话差点把粟司令员吓得心脏病发,“粟司令员,林六同志被人逼死了!”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哪个王八犊子逼死了林六同志?那个人控制起来没有?”粟司令员听了蹭的就站了起来!
“已经控制起来了,林六同志被一个叫苟子雄的人说他没用了,已经退役几十年了,没有用了,连他的宝贝小孙女都护不住了,宝贝孙女婿也要被人抢了!林六同志就差亿点点被这个人逼死了!”
粟司令员松了一口气,“我说你这个小同志,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漏字什么的,要不得呐!”
“说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叫苟子雄的女儿看上了楚少将,苟子雄就逼着小姑娘离开楚少将,还说兰陵海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小姑娘一个孤女,不和楚少将退婚的话,就让小姑娘没命离开京市,这不是活生生的往林六同志,兰陵海同志,楚风同志几个心里捅刀子吗?这不,林六责怪赵队长之前不该救他,让他今天受欺辱了,林六同志说他不想活了!”
粟司令员听完事情真相,脑袋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这个叫什么苟子雄的真是嫌活得太轻松了,非得找这几个人的麻烦!还当着人家的面,要人家心肝小宝贝的命,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
粟司令员问道“林六同志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尖刀回道:“楚少将让孤狼他们去找这个苟子雄的违法乱纪的事实,说要让这个苟子雄明天早上死无葬身之地;兰陵海同志则是吩咐飞龙他们去查这个苟子雄的违法犯罪事实,说要让这个苟子雄活不过今晚,看不了明天早上的太阳;而林六同志则说他受欺辱了,不想活了,问问你管不管!”
粟司令员沉默了,一个比一个处理得狠,还想要他怎么管?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