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我来了!”
听见婴儿的哭声,陈雪茹急忙走上前,只穿着粉色小衣,将燥热滚烫的娇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抱起婴儿,坐在床上,她撩开衣襟,喂到婴儿口中。
等到婴儿吃饱喝足,陈雪茹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小生命放回小床中,轻轻裹好被子。
她刚准备离开,被身后的王姨叫住,
“嗯,我先回去了。”
陈雪茹俏脸绯红,捂着肿胀的胸口匆匆离开。
自从生完宝宝,王姨几乎每天都给她炖各种汤,生怕奶水不够吃。
如今补得有些过头了,只有在喂完孩子才会稍微好一点。
……
陈雪茹回到房间,缓慢地坐在床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附在李平安耳边轻轻说着。
李平安答应一声,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还有这种美差!
这事在后世很普遍,可在五六十年代,那可是相当的羞人。
虽然对方说话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是李平安仍然听的一清二楚,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觉。
“雪茹,这事包在我身上!”
再得知陈雪茹的需求,李平安心中一阵窃喜,这正是小偷遇见警察——找对人了。
医学上来说,就是恋ru症。
狭义上是指对女性胸部有特殊兴趣,为恋物倾向的一种。
广义的包括对穿着于女性胸部的服饰产生兴趣,如胸罩及内衣。
这在后世现代社会,这似乎成了一种常态,尤其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冒出来各种奇奇怪怪的病症。
李平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对女性特征迷恋的病症,但是在青涩和丰满的选择下,后者无疑是他的最爱。
对于那些青涩的可爱果实偶尔一尝还可以,但要是只能选择一种,成熟的果实才更美味诱人。
……
看着眼前出现的雪腻浑圆,犹如玉桃般丰盈挺翘,李平安心中的欲焰顿时窜高了三分,把头一低,贪婪了嗅了一口。
“嘤”的一声,陈雪茹娇躯一颤,小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手臂紧紧圈箍着对方的脑袋。
“雪茹,你的身子好香!”
李平安把脸埋进那窄深的沟壑中,贪婪的嗅吸着,感觉软嫩香滑,犹如婴儿的肌肤一般。
陈雪茹低头看着心上人的模样,娇声问道:“喜欢吗?”
声音娇软,呢喃无比。
“喜欢。”
李平安低声道,噙了上去。
“哟……”陈雪茹身躯如遭雷击,剧烈的一震,只觉仿佛把魂魄都吸离了位,无边的悸动汹涌而来。
这时的她,早将刚才的犹豫羞涩丢在了脑后。
小脸变的殷红,心尖儿也变得颤颤的,柔情似水的目光温柔的凝视在心上人身上,眼波娇媚,流露出丝丝情意……
这一夜。
李平安睡的好沉,嘴角浮着一线满足的微笑。
再看陈雪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般蜷缩着身子躺在他怀中。
听着外面的动静,李平安睁开眼睛,看着依旧甜睡的佳人,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想到昨晚的旖旎风光,他只觉得人生充满美好。
穿衣洗漱,享用完一顿早餐,李平安这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街道上的环卫工人正奋力清扫着积雪。
他刚到保卫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见许大茂哭丧着脸闯了进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李哥,我好像被人下套了,要是不同意对方就要进城举报我耍流氓,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慢慢说!”
许大茂焦急万分,急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描述的重点放在对方的险恶用心。
李平安听后,会心一笑。
“原来如此~”
“这怎么是下套呢,人家姑娘这是勇于追求幸福,你不会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吧?”
作为一名吃公家饭的放映员,许大茂不仅拿着可观的工资,下乡放电影时还会被好酒好菜的招待,时不时还能带回来点土特产,日子过得风光无限。
而当时的农村青年男女,只能锁定在一亩三分地里,天天参加劳动,无法走出村子去看到村周围以外的世界。
只能胸朝黄泥背朝天,困守于农田……
村里的一些姑娘,渴望外面的世界,作为放映员的许大茂成为聚集关注的对象。
毕竟有着职业+城里身份光环的他条件还是相当优渥的,除了脸长得稍微长了那么亿点。
村里来了城里人,自然就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而生产队长家的闺女就是其中一员。
利用许大茂好酒的弱点,引诱他一步步钻入她设好的圈套。
“我没这么想……可,这跟牲口硬配有什么区别,我连对方叫啥名字,具体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呢?
再说昨晚我喝多了,晕乎乎的哪能办事?”
许大茂一脸委屈,本来正做着美梦,没想到一觉醒来怀里真的搂着个人。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模样,就被逮个正着,冤枉啊!
要不是他见机行事、随机应变,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估计他都出不了门。
这不赶紧跑来,求支援了。
“你要是不愿意,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跟对方和解,人家姑娘的清白可是被你占了,你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要是个男人就承担责任。
不然,对方一狠心,你可是要进局子吃枪子的!”
李平安绝对不是诓骗。
这个年代,男女关系是非常要严肃的问题,稍有不慎,就会被当做作风问题。
一旦被抓住,就会被称为流氓,流氓罪在这时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这时诬人清白的最有效手段莫过于散布男女关系传闻。
而如果被组织或者对手结结实实抓住这一方面的把柄,不只单位会“严肃处理”,甚至一些闲人还指指戳戳,奚落嘲笑,绝对是唾沫星子淹死人。
到时候不但要受处分,还可能降职降薪,甚至开除,今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我接受还不行么!”
许大茂哭丧着脸,有些不情愿,可是事已至此,只能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