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
丁秋楠没有这个名字的记忆,有些不满的看着父母。
“爸妈,你们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了,我都不知道这个人,我自己的事你们不用管……”
“说什么呢,我这不是为你把把关么,我跟你爸可是过来人,嫁人不能啥都不管不顾,还是要找个条件好点的,不然将来有你受的……”
“知道了…你们吃吧,我没有胃口!”
“你这孩子……”
丁秋楠没理会父母的唠叨,直接往自己房间走去,心里很是烦闷,
躺在床上,她看着脖子里的蜜蜡坠,眼神里都是温柔与思念,轻吻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
李平安可不知道自己的墙角正被人撬,现在他无正陪着媳妇看电影呢!
这是他之前答应过的事,自然不能说话不算数,即便电影的内容引不起他的兴趣。
秦淮茹看的很投入,姐弟俩则是一边吃一边看,完全就是过来玩的。
看电影的多是谈对象的,像他这样的一家人全体出动的几乎没有。
这年头一张电影票一两毛钱,普通人家可舍不得花这个钱,有这钱还不如买斤肉实在。
等到散场,姐弟俩早已经昏昏欲睡,李平安一手抱起一个,尽显父亲力Max。
“柱子挺忙啊!”
他看着中院某家亮起来的灯光,随口说了一句。
秦淮茹想到两人刚成亲的那段时光,似乎有些躁动不安。
“怎么了?”
“平安哥,我今天安全期最后一天……”
秦淮茹羞涩的说,这还是自家男人教她怎么计算的。
李平安忍俊不禁,听懂了对方话语中的含义。
他低头交代了一番,惹得对方脸色羞红。
等他安顿好孩子回来后,秦淮茹已经坐在被子里了,小脸红扑扑的,似乎回到了当初成亲的那晚,心脏砰砰乱跳。
李平安迈步走过来,赤裸的上身带着些许的水珠,鬓角出得头发有些湿意。
“平安哥,你洗完了!”
“嗯,是不是按我说的那样,要不是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
李平安在床边坐了下来,眼神犀利地盯着眼前雪白无暇的后背,宛若隐匿深林的恶狼。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秦淮茹穿着一套粉色系肚兜,那种美艳娇羞,不可方物。
她天生就比常人要白上几分,浅粉色的肚兜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娇软,奶白的皮肤像被晨露润洗一般,吹弹可破。
胸前肚兜难掩的柔软随着她的抬手俯身,隐隐约约。
这是李平安参照后世的款式找陈雪茹制作的,过程相当旖旎。
“平安哥,好看么?”
秦淮茹羞涩的轻咬着下唇说,这还是她鼓起勇气第一次尝试。
“太好看,以后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虽然秦淮茹怀孕生过孩子,可腰身依旧纤细如少女,(皮肤)依旧紧致无比,比得上十几岁的雏儿了。
“嗯!”
李平安嘴角扬起,轻蹭着对方的鼻尖,她立刻就闭上了眼睛,眼神迷离,柔唇微启期待着他的吻。
“今晚咱们慢慢来怎么样?前戏长点……”
李平安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秦淮茹没有回答,主动缠了上来,自自己的躯体激活着他的热情。
李平安正值青壮年,哪能经受的住这样赤裸裸的挑逗,下面犹如一杆旌旗,昂扬飘展。
对方今天这么主动绝对是破天荒头一次。
他睁着的眼睛也缓缓闭上,细心感受着对方的深情。
这个夜晚,两人玩的很投入,房间里满是疯狂过后的痕迹。
秦淮茹很快就在自家男人的臂弯里沉沉睡下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幸福的笑意。
李平安睁着眼睛,身体虽然有些疲惫,但精神相当亢奋,要不是对方求饶,他能战斗到天亮。
“明天正好休息,要不要让四女聚聚呢?”
李平安暗自想到,慢慢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清晨,李平安先去买了食材,打算今天来个聚餐。
昨晚睡前的那个问题他已经考虑清楚,有催眠作为后手,相信不会出现文体。
只是这催眠有着成功率和次数的限制,还是要慎重一点。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天气慢慢热了,很容易放坏的!”
秦淮茹看到眼前的这一堆食材,嗔道。
“没事,今天咱们家来人多,到时我来做,你们交流一下感情……”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李平安只想离得远远的。
“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不会咱家坐不下吧?”
“不多,也就三四个。”
李平安把远在他乡的丁秋楠算作半个,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对方。
想到储物空间里的B120 Wraith(幽灵)车,心里有了注意。
秦淮茹小嘴圆张成O形,望着自家男人,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复杂,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
“你跟她们有没有孩子?”
“你说呢?”
李平安咬住她圆润的耳垂沉声道,“放心,你是正房,她们都是小老婆……”
听到他的话,秦淮茹脸蛋燥热,闷声闷气的娇啐一声“大色狼”,朝着屋里走去。
看到自家媳妇的反应,李平安已经确定催眠起了作用,哪怕他做出的事情很出格,对方也不会反对。
这或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吧!
至于别人的举报,既然改变不了事实,那就改变人心。
……
通知完之后,李平安开始忙着准备饭菜。
虽然人不多,可难得一次家庭聚会,还是要准备的丰盛些。
糖醋鱼、红烧鸡翅、宫保鸡丁、蒜蓉皮皮虾……最后再加上女孩子都爱吃的麻辣香锅,齐活。
常言道“一家煮饭,满院飘香。”
李平安的这顿操作可害苦院里的不少人,本来大家吃的都没啥油水,被这香味一引诱,肚子里的馋虫都出来了。
“媳妇,我去买只鸡,咱们也补补!”
看着眼前雨娇云媚的刘岚,何雨柱拿上钱票就出了门,他收入可不低,吃鸡不叫个事。
“爸,中午咱们也做点好吃的吧?咱家都好久没吃肉了。”
一旁的阎解成看向家里的顶梁柱——他爹阎埠贵。
“前两天不是刚吃过宴席么?”
阎埠贵不满道,拎着板凳就要走,主要是这味道太馋人了,还是鼻不闻为净。
“前两天……早就变成屎拉出去了。”
阎解成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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