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秦淮茹拿着一件藏青色布料的裤子递给他,连熨烫也做好了。
“时间有些紧,我就照着你原先的裤子做了一件,你穿下试试合不合身。”
李平安接过来,看着密实的针脚,猜想应该是借用院里贾家的缝纫机。
虽说两家现在关系改善一些,到就凭借贾张氏那性子,应该背地里也不会给什么好的脸色。
他家千金万银,不如自家一顶针!
想到这,开口道:
“要不咱家也买台缝纫机吧?这样以后也不用借别人家的了,再说咱们家也不是没那条件!”
“可是好贵啊!”
秦淮茹有些意动,她问过价格,三位数听的她直咂舌。
“咱家以后做衣服少不了这玩意,总是借用别人的太麻烦,要是用手缝你该多辛啊!
你看看这双小手,可得保护好,还有其他用处呢?”
秦淮茹脸色一红,白了对方一眼,本来正经事被自家男人说的越来越不正经了。
“行了行了……快去里面试穿一下!”
李平安哪会同意,反正在自个家,直接身上的旧裤子脱下,露出两条结实健硕的大腿,小腹处的腹肌清晰可见。
这身体可是系统+锻炼造就的,扛起百十来斤的粮食轻轻松松,没有一点压力。
可比后世那些白条鸡厉害多了!
(说的就是男足!)
看到自家男人这样,秦淮茹脸上一热,白了他一眼道:
“赶紧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媳妇,你手艺真棒,刚好好!”
对吃穿方面,李平安不是很在意,换上新裤子后就是毫不吝啬的夸奖。
这个年代的女人大多会做女红(gong),甚至成为一项基本的技能。
虽然也有卖成品衣服的,可是那昂贵的价格让普通人望而却步。
听着自家男人的夸奖,秦淮茹也只是笑笑,最后挑出来好几处在李平安看来不是问题的小毛病。
“你先脱下来,我再给你改改。”
“那你帮我脱!”
“你真……”
秦淮茹俏脸涨红,抡起粉拳在他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半晌才憋出一个欲拒还羞的“坏”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
傍晚灯火阑珊,风儿柔和地流淌,吹在身上多了一丝凉意。
此时,晚景如画,黄昏的彩霞溢满天边,不时有鸟儿从天空中掠过。
两人吃过晚饭,秦淮茹拿出针线盒,给将要出生的孩子做着小衣服,每一针线都倾入了满满的爱意。
李平安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身旁的自家媳妇,内心充盈着幸福。
此刻两人之间所营造的气氛,像一杯新沏的绿茶,沁着香气,平淡却隽永。
“媳妇,快十点了,该睡觉了!”
李平安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看了眼家里的钟表,是那种老式的坐钟。
“嗯,知道了!”
秦淮茹做着收尾工作,看着今天的劳动成果露出满意的笑容。
自从怀孕之后,她把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想着尽快把一家人需要置办的衣物都准备妥当。
要不然等生完孩子之后就再也腾不出手,光带孩子就是一件折腾人的活,想来两人到时候肯定会手忙脚乱的。
秦淮茹遐想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李平安看着眼前恬静的娇美容颜,帮着掖了掖被角,这才闭上眼入睡。
夜幕深垂,星星爬满窗子,喧闹了一天的四合院也安静了下来。
……
中院,贾家。
贾张氏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贾东旭夫妻俩还没有睡觉。
谷晓丽正叠着衣服,看向一旁的自家男人。
“装修的工人你找好没?”
“都找好了,明天就开始,这段时间,你跟妈在家看着点……”
看着自己媳妇弯腰的姿势,贾东旭顿时鼻腔微热,脑中浮想联翩。
只觉脑中一热,小腹位置猛然窜起一股邪火,抬手一掌拍在上面,漾出一阵波浪。
谷晓丽停下手上的动作,妩媚的横了他一眼,轻呵道:
“打我干嘛?”
“媳妇,打是亲骂是爱,咱们都好几天没亲热了,明天不上班,今晚要不要……”
看着眼前一脸猴急模样的贾东旭,谷晓丽脸上浮现一抹羞涩,没有拒绝。
“你先等会,让我把这弄完。”
“那你快点,嘿嘿……”
贾东旭有些等不及了。
屋里光线很快暗淡下来,不过隐约还能看到物体的大致轮廓。
贾东旭一脸猴急的凑上去,轻佻的嗅了嗅,只觉一阵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孔,刺激的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急不可耐。
“唔……”
谷晓丽蹙起了眉头,俏脸胀红的在自家男人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横了他一眼。
贾东旭讪讪的收回魔爪,手上的动作轻缓许多……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小声点,别被咱妈听到……”
“听到就听到呗,咱们夫妻交流感情,哪怕是天王老子也阻挡不了……”
贾东旭只觉现在所做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抛在脑后。
良久,两人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贾东旭嘴角上扬,心里满满的得意,对自己的战斗力表示满意。
男人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天边晓白,沉寂了一夜的四九城开始焕发活力,沿街两边的商铺也早早的开始营业。
李平安买好早餐,慢悠悠的往回走,一路跟着相熟的街坊邻居打着招呼。
“大妈,您买菜呢?这小青菜真水嫩!”
“大爷起这么早锻炼身体啊,您这体格我们有些年轻人都比不了……”
这年头街坊四邻相处的还是挺融洽的,没有那么多的噪心事儿。
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这要是换到后世城里,对门住几年都互不相识。
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喷水壶给自己的花浇水,见到走进来的人影,习惯性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