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阿言的新保姆。”霍司寒淡然地说出。
“什么?”另外三个男人惊讶地大喊了一声。
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我去,司寒,这么说来……你和你家保姆搞上了?”厉景泽瞪大了双眼,压低了声音,一副简直不可置信的样子。
秦莫深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拍了拍霍司寒的肩膀,说道:“你,厉害!我想知道这保姆多大了,有五十吗?司寒,你是不是缺母爱?”
“滚!”霍司寒无语。
唯独容聿城没有惊讶,他幽幽地喝了一口红酒,笑道:“你可别骗人了,那女人气质不错,会做保姆?就算是真做了阿言的保姆,她的目标也是你!”
“不过,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容聿城还朝着霍司寒眨了下眼睛。
因为盛眠眠一直戴着面具,所以容聿城还未能看到她的模样。
“我只知道,你的表妹秦芳芳,太烦。”霍司寒冷冷地瞥了一眼容聿城。
容聿城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件事情,他也没办法啊。
秦莫深和厉景泽也知道秦芳芳的事情,顿时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司寒,你带你家保姆来,是做挡箭牌的?”秦莫深挑眉问道,似是抓住了重点。
“差不多。”霍司寒摇晃着眼前的红酒杯,眼神沉沉。
容聿城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很肯定地说道:“我不信!你以前被缠的次数还少吗?什么时候带挡箭牌了?我看,你就是看上你家那保姆了。”
这话一出,秦莫深和厉景泽也都纷纷看向霍司寒,满脸的探究和好奇。
霍司寒沉沉地看了一眼他们,没有回答。
“我看她身材不错,尝过没?”容聿城朝霍司寒挑了挑眉,有些轻浮地问道。
“阿城,你这话不是白问的吗?司寒会和女人上船?”厉景泽还处在震惊中,连连摇头,很肯定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我们仨可以来打个赌,就赌司寒和保姆有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
霍司寒微微一愣,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说实话,盛眠眠的滋味很不错。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私生活混乱,身体很肮脏,他说不定会继续要这个女人。
“阿泽,你真无聊。”霍司寒冷冷地瞥了厉景泽一眼。
刚刚,容聿城似是捕捉到了重点信息,他抿了一口红酒,露出痞痞的笑意:“莫深,你先来。”
“我……”秦莫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赌没有。”
“你们没见到那个女人,就敢这么肯定?”容聿城砸吧了两下嘴,撸了撸袖子,然后在胸前比划了一下,说道:“身材看上去不错。”
“你表妹秦芳芳的身材更不错。”厉景泽反驳道,他觉得谁都能被美色迷惑,就是霍司寒不会。
秦芳芳,说白了身材是真的好,只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可是霍司寒多看了一眼?
恨不得躲得远远的,都把保姆带来当挡箭牌了。
“容聿城,谁让你盯着看了?”听到他们讨论盛眠眠的身材,霍司寒面露不悦。
霍司寒心底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的物品被人看光了似的。
“哟哟哟,你们瞧瞧,被我炸出来了吧!”容聿城刚刚就是故意说的。
“我去,司寒,你别吓我,你不会真的和保姆搞上了?”厉景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要赌输了吗?
秦莫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阿泽,看来我和你输了,这次我们没有阿城看的准。”
“你们无聊就去找女人,别在这叽叽喳喳。”霍司寒听了嫌烦。
“我说霍大少爷,你可还没告诉我们呢!到底……上船没?”容聿城那叫一个不依不饶,他可得把霍司寒和保姆的情况挖出来才甘心。
就在这时候,一道妖媚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司寒,原来你们在这里啊!”盛清柔举着酒杯走过来,笑得动人。
若是换成其他普通男人,早就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只是,她面对的是四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阅遍各种美女,对她这样的女人,也不会有多么惊羡的眼神了。
“有什么事吗?盛小姐。”霍司寒冰冷的声音,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见霍司寒的身边还有一个空座椅,盛清柔立刻坐了上去,将酒杯递给他:“司寒,这是我拿来给你的。”
“不用。”霍司寒冷冷说道。
盛清柔有些尴尬,因为容聿城他们三个,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好戏一样。
她本来想故意趁着他们三个在,觉得霍司寒应该不会对她那么的冷酷,没想到态度还是如此。
抿了抿唇,盛清柔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问道:“司寒,我想问问,最近阿言怎么样了?上次看他在哭,我的心真的很疼……”
“盛清柔!”霍司寒顿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脸色尽是愠怒。
盛清柔心里一惊,以前她就算提霍谨言,霍司寒都不会说什么的,怎么今天会如此暴跳如雷?
莫非,他知道霍谨言不是她生的,而是盛眠眠生的?
不会啊!那样霍司寒怎么不说出来?不质问她呢?
“我说过什么,你还敢多嘴?还是在这样的场合?”霍司寒不允许让别人知道,阿言是盛清柔的孩子。
以前倒还好,现在,不行。
因为他目睹了盛清柔的另一面,令他无比厌恶。
“我……我不说了。”盛清柔眼眶泛红,委屈又可怜的摇着头。
为什么,为什么霍司寒对她这么狠?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他的兄弟都在当场,竟然一点颜面都不给她留。
“好了司寒,人家到底是女生,你就不要那么凶了。”容聿城倒是看不下去了,他不喜欢看到美女落泪。
“司寒,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盛清柔抹了抹眼睛,假装抹泪的样子,然后小跑着离开。
幸好她戴着面具,不然今晚肯定出丑。
“司寒,你这有点过分了吧!好歹她也是阿言的亲生母亲,你一点面子也不给啊?”厉景泽撇了撇嘴。
“没必要,当初她决定代育,就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霍司寒拿起眼前的酒杯,又喝下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