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眠惶恐地睁大了眼睛。
她……她刚刚有没有听错?
霍司寒居然说……让她晚上留下来陪他?
“你,你说什么?”她磕磕巴巴地问着,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如果对女人说出这种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那个那个的意思。
“听不懂我的意思?”霍司寒的眼眸很是深邃,仿佛深得看不见底。
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盛眠眠完全愣住了,她感觉浑身都有点冒冷汗了。
霍司寒不会让她卖身吧?
她猛地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从他怀里跳了起来,然后站到了地板上,与他隔开一点距离。
“霍先生,我不卖身的。”盛眠眠垂着头,完全不敢和霍司寒对视。
要了秋阳墓园的墓地,就等于接受了霍司寒上千万,而这个价值只换来她在闲暇时间陪伴小宝宝。
所以,盛眠眠觉得霍司寒后悔了,让她卖身,让她晚上陪他那什么。
不然,他会觉得花钱花的不值?
果然资本家是最抠门的。
“卖身?”霍司寒微微挑眉,冷笑了一声:“你可以不要想的这么庸俗,这不过是一场关于需求的运动。”
他在试探她。
“……”盛眠眠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后背都冒起冷汗来了。
她抹了抹脸,声音有些颤抖地回复道:“霍先生,您这么有钱,如果你现在有需求,可以叫一位或几位女性到家里来……我还得陪言言睡觉去。”
她真的好怕霍司寒会突然把她扑倒啊!
之前那次是她中了药,神志不清,才会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的。
盛眠眠快哭了,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一位或几位?”霍司寒冷着脸,这个女人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对,您那么有钱,只有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盛眠眠两只小手搅在一起,身上已被汗水布满。
“那我买你。”他淡然地开口,一股理所当然的口吻。
盛眠眠猛地抬头看向霍司寒,两腿发软,但眼神坚定的说道:“霍先生,我真的不卖身,如果你再这样骚扰我,我就辞职,不做言言的兼职保姆了。”
只能这样说了,不然这个男人以后不得一直骚扰她?
如果做言言的兼职保姆,晚上大部分都会住在这里了,要是哪天霍司寒兽性大发,对她做出不轨之事,到时候就日了狗了。
所以,丑话必须说在前头。
“你知道吗,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霍司寒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挑眉道:“前两天,你不也是?”
“那天我中药了,是意外,根本不是故意的。”盛眠眠见霍司寒还提那件事情,尴尬的满脸通红,语气着急地说道:“你都说有很多女人要爬你的床,那你有需求就打电话给她们,我只是你儿子的保姆,你不至于饥渴地连一个保姆都要下手吧!”
这下,换成霍司寒懵了。
“……”他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什么叫饥渴地连一个保姆都要下手?这句话听上去,他好像一个无比猥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