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欢呼之中,夏临渊缓缓的走上赛场。
等到看到自己的对手之时夏临渊微微一怔,这不是押着胡杰觐见老天师的人吗?
就在夏临渊打量着对方时,对方也发现夏临渊。对夏临渊抱拳道:“夏兄,后续还有任务,咱们点到为止。”
夏临渊也点点头,手中的白蜡棍一甩,金炁瞬间涌现将蜡棍包裹住。练习了金光咒后,夏临渊释放出的炁更加凝实了几分。
“比赛开始!”
随着道长的话落。
廖凡率先出手,手中捏着银针朝着夏临渊射了过去。银针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细小,几乎肉眼不可察。但是夏临渊却看得一清二楚。
长棍一甩,便将银针打落。
银针落在地上。
廖凡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道:“夏兄,你这眼睛真不是盖的,这你都能看到。”
夏临渊微微一笑:“练过。”
廖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落在地上的银针,根部浮现现丝丝蓝色的炁连接在廖凡的五指。
廖凡像是操纵木偶一般,手指微弹,那些银针再次漂浮起来。
“夏兄小心咯。”
廖凡说着银针飞舞起来,只见蓝色的炁形成五角星的形状朝着夏临渊漂了过来。
夏临渊见着炁线凝实,来了兴趣。他正要试试自己炼出的金光有多坚韧呢。
夏临渊在原地耍起了花棍,缠绕在蜡棍上的金光两端越甩越长,越长越细,渐渐地也成为金光化成金线,被夏临渊甩的像是被抡圆的鞭子。
金线与廖凡的蓝线相遇,五角星瞬间像是腹部被打了一拳。中间凹了进去。
金线穿过五角星去势不减,直勾勾的奔着廖凡杀去。
廖凡见此,连忙抱头趴在地上。
金线擦着头顶削了过去,抽打在围墙之上。顿时木屑翻飞。
廖凡微微瞥了一眼墙上的沟壑,冷汗直流,一脸后怕的举起手。
“道长.....我投降了...”
龙虎山道长居高临下的瞥了廖凡一眼,淡淡的道:“廖凡认输,夏临渊,胜!”
夏临渊此时也收起金光走上前说道“廖兄弟,刚刚应该没伤到你吧......”
廖凡见夏临渊的表情不似伪装,这才出声说道:“我还以为你要宰了我呢。”
夏临渊微微一笑:“怎么会,如果你刚刚没有躲过,我也会取消金光的。”
“见你躲了过去我才试着看看这招威力有多强。”
廖凡撩起额前的蓝发惊讶的道:“你这招是刚研发的!?”
夏临渊:“......”
‘刚刚那个竟然是招?’
廖凡见夏临渊不说话以为这是他的机密,露出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小声说道“你这招是不是留着用来对付张灵玉的。”
夏临渊“......是吧。”
“我就知道!”
廖凡嘿嘿一笑。“不要打的太过火哦,影响后面行动可不好。”
夏临渊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自己一个老公司人了,自然知道轻重。
两人下台,地支第二场开始。
夏临渊刚准备到台上看一会儿后面的比赛,自己手机提示音却响了起来。
窦乐:【小子,你看看比赛场地可有全性之人。】
夏临渊:【怎么了?】
窦乐:【我和你师傅在上山必经路上捉到个华东地区的全性,而且被域化毒易容过的。】
【他见到老肖直接被吓出原型。】
【域化毒的存在让我怀疑,现在山上已经有全性混进去了。】
夏临渊:【审问了吗?】
窦乐:【.....】
夏临渊:【.......懂了。】
龙虎后山,枝繁叶茂的森林。
回荡着优雅的爵士音乐。
一位优雅的男士,手中持着利刃。面前有绑着位长着满脸麻子,全身赤果的男人。
优雅的男士持着利刃在那男人脸上轻轻划过。鲜红的液体缓缓流出。
“王遮。杀了自己作为普通人的妻子后加入全性,随后又杀了几位风韵犹存街头女。剥皮挖骨并且进行录像纪念。”
“呵呵呵....”
“貌者终是烂皮囊,美人在骨不在皮。”
“你很懂嘛.....”
“呜呜呜.....”
“呵呵,你很不错.....”
“应该算是,鲈鱼了。很鲜美。”
优雅男人手持利刃插入自王麻子天灵盖,一刀划下!鲜血四溅。
王遮脚底胡乱蹬着地面,地面被蹬出一个坑。赤红的眼睛瞬间瞪大,仿佛要从眼眶蹦出来。
大树发出簌簌的响声,一片叶子盖在王遮的眼球上。
“嗯!呜呜~呜呜呜!”
利刃自天灵盖划到下巴,露出森森白骨。
“鲈鱼,刺少,易剔骨。”
优雅男人非常专心,淡淡的道。王遮的哀嚎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且仿佛还与林间播放的音乐呼应上了。
优雅男人哼着小调,手中的利刃也鼻梁为中心,向两边划去。
啪嗒,滴答。
一块块血肉掉在地上。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
绑在树上的那人,半个身子已经化为白骨。
但是他还活着。
葡萄糖和氧气,让他保持着清醒。
古代有刑法叫做凌迟。乃千刀万剐,优秀的执行者可以做到将人身躯刮至白骨而不断气。
显然这个优雅的男人就是非常优秀的执行者。
半个时辰过去了,鲈鱼完成剔骨。
鲜嫩的鱼肉堆在两侧。
窦乐走了过来“完事了?”
“嗯。”
肖自在低声回道。“小渊那边怎么样了?”
“找着呢。域化毒总不可能就易容他一个人。”老窦看着那堆鱼肉叹了一口气。
“是嘛。”
肖自在冷淡的道,但是嘴角已经疯狂的上扬了起来。
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肖自在笑眼眯眯看着窦乐语气和蔼的道
“老窦,给我一份已经记录在案的全性名单。”
窦乐一愣:“你可是很久没有跟我要过这东西了,不准备和夏临渊一起行动了?”
肖自在摇了摇头:“他找回了释放自己压力的方法了。”
“一直跟着我学习,总归是不好的.....”
窦乐稀奇的看了一眼肖自在。
肖自在察觉窦乐的视线,微微一笑:“生我者不可,我养者不可,双亲已经故去。我生者未知,自此不敢有后。余者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