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机械水晶圆盘?折射?出的?绿祖??母的碧,一条银色小蛇盘踞在齿轮之间,活灵活现。
就是这个,苏霈年打开抽屉便被这一对袖扣抓住了全部的视线。
精致不失优雅,贵气又充满野性,科技感与传统邪魅的碰撞。
为此苏霈年更是选择墨绿色丝绸质感的礼盒作为搭配,如若不是现在真赶不及为唐博赡去买礼物,苏霈年甚至都想将这对袖扣留下,作为自己的私藏。
[车已经在楼下备好,等待苏少爷大驾光临。]
收到消息苏霈年便举步前往“006,来的是司机还是他本人?”
“是司机,在我看来唐博赡和原剧还是相差无几的。”006肯定的回答。
苏霈年挑挑眉心中却不赞同,既然是司机,那就代表唐博赡并没有想象中这么好接近啊,有难度,我喜欢。
“我承认唐博赡此人比我想象中要更有警惕一些,但是原剧中他可是一直到去世可都没有与任何人有感情线,更别说语气轻佻暧昧。”
对于目前的唐博赡在苏霈年心中的最大印象就是轻佻!变态!
等苏霈年坐车来到餐厅的时候发现唐博赡早早就已经到来,甚至杯中的红酒也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
“哥哥~晚上好呀,粘粘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熟悉的清脆嗓音在头顶响起,唐博赡抬头便看到少年身着白T,黑色线条涂鸦着搞怪的图案,浅蓝色宽松牛仔裤裤脚挽起,露出骨感苍白的脚踝俏皮感十足,唇边展开笑颜,犹如梨花盛开。
“怎么会,是我提前来了会,请坐。”
随即动了动手指,一名服务员便来到桌前。
“不知苏少爷喝点什么,牛奶还是果汁?”
唐博赡专注的看着少年,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可乐哥哥,粘粘想喝可乐,还有哥哥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叫我苏少爷呀,哥哥叫我粘粘吧~”
苏霈年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笑容中还透着些孩子气的干净。
“006我是真的没话说,上了年纪的男人就觉得比他年纪小的只能喝牛奶或者果汁这样孩子气的饮料吗!”
有些愤愤不平,像极了小孩子不愿听从大人安排的样子。
有些话006说不出来,但是可乐也没成熟到哪里去啊喂!
更别说窝在家中疯狂干饭的那几日,您炫小蛋糕的时候可喝了不少果汁吧!
“也是,毕竟都认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年年喜欢吃什么,我便多点了些。”
苏霈年听出对方在"认识这么久了"几字上加重了语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疯狂吐槽:小气鬼!真记仇。
只好侧过身将放在身旁的礼物拿了出来,歪了歪脑袋再次露出天真模样:“哥哥粘粘可好养啦,不挑食的,这是粘粘给哥哥准备的礼物,希望哥哥会喜欢。”
必杀技之一,甜心攻击!
看起来倒是乖巧,唐博赡心里清楚,面前这含娇细语天真烂漫的少年,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简单。
高手过招向来不动声色。
唐博赡伸手接过,并未打开“谢谢年年,哥哥会好好收藏的。”
等服务员带着美食上桌,两人的谈话逐渐减少,只剩下唐博赡慢慢品味着美酒,边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苏霈年用餐。
少年好像被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迷惑了心智,认真干饭的样子到比先前故作天真的模样更讨人喜欢。
好像这才是少年的真面目吧,苏家倒也是家境富足,这千娇万宠的小少爷竟是只粉红小猪,这点倒是出意料啊。
这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除了在两人都没注意到的角落里,魏昶正与明言也在用餐,当苏霈年来到餐厅之时就已经被明言发现。
“好你个小贱人苏霈年,居然敢背着鸿辉哥哥出来与别的狗男人约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由于某人背对着明言,没能被看清面目,只能被冠上狗男人的帽子。
饭后唐博赡主动要求送小少爷回家“上车吧,天黑了,我送年年回去安全些。”
“好呀,那真是太谢谢哥哥了,平日粘粘能不能和哥哥发消息聊聊天呀~粘粘都没有什么朋友的,哥哥放心,粘粘不会打扰哥哥工作的!”
虽然不知少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唐博赡有兴趣陪着他玩一玩。
唐博赡有些揶揄:“当然,毕竟我和年年都认识这么久了。”
甚至还绅士的为苏霈年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
一路上两人之间交谈的也是相当愉悦,甚至等车辆到达苏家庭院时,苏霈年还有些意犹未尽。
“粘粘到家了,哥哥路上小心哦,开车注意安全~”
下车后苏霈年弯下腰倚在窗边,为唐博赡送来了关切,随后摇了摇手告别。
转身往家里走去,春天的夜里都有些凉意,如水的清风洗涤了白日里的喧嚣和浮躁,苏霈年抬头试图仰望今夜的星空,突然看到......
苏父苏母二人便靠在二楼的窗台边上,两两相望...
啊这......
救命!006!这我怎么解释!
“冷静冷静,宿主没事的,刚刚唐博赡没有下车,这么远的距离,苏父苏母肯定没能看清车内的人是谁,咱们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006安慰道,苏霈年转念一想有些道理。
平日里思绪清晰的苏霈年,唯独在面对苏父苏母的关怀时显得特别不自然,毕竟苏霈年自幼便无父无母,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到大。
果然刚刚踏进家门,苏母便过来询问:“粘粘今日是与谁去约会呀?那车我看着好像不是鸿辉的车。”
得想个办法圆过去才行,苏霈年面露苦色。
哎呦,这不难为人嘛。
“妈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来的什么约会嘛,哈哈,就普通朋友吃个饭哈,内个妈妈我困了,先睡了,妈妈晚安!”话音刚落苏霈年已经钻进房间内关上了门。
白淑兰看着自己怎么着都是有些精心打扮过的儿子,心里清楚,自己那不善言辞的儿子,哪会有这般条件优越的朋友。
看破不说破,白淑兰叹了口气,回房内与苏父谈起了自己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