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无上的威压降临在了场内。
黑袍男子顿时感受到自己仿佛背负了一座泰山似的,压力倍增,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松开了掐住吴浩的脖子。
不过吴浩此时已经被掐晕了过去,身子直接瘫软在地上。
“粑粑!”感受到这股气息,小萝莉惊喜的抬头看着天空。
黑袍男子此时已经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发现这股气息竟然比先前那个女娃娃还要恐怖的多。
而且光是威压就直接让他无法动弹,不仅如此,就连母子煞他都无法继续控制,这让他感到了极端的惊悚。
黑袍男子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听那个陈海的劳什子绑架计划,这哪是绑了小女孩回来。
这是绑了个爹回来,现在后面还来了个爷。
“可可,下次遇到这种坏人,你就同时把他们都打死就好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白衣男子从天而降,缓缓降落在了小萝莉身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还朝着一旁的叶梓涵也点了点头。
“嗯嗯,粑粑我知道啦!”可可乖巧的答应道。
“可是粑粑,我刚刚要是直接打过去不就把那个叔叔也一起打死了吗?”
小萝莉皱了皱小眉头。
“这个很简单,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可可要加强对自己力量的控制只打他一人,还有一种是可可用自己的力量先把那个叔叔先包裹起来,就不会伤到他了。可可试试看看。”安子平耐心的指导着小萝莉。
黑袍男子听着这父女俩的对话眼皮直跳,只感觉一股寒气噌噌的往他身上窜。
这对父女是魔鬼吧,什么叫试试看看啊?
这是要把自己当做靶子练习的意思是吗?
到底谁是邪修反派啊,怎么跟这对父女比起来,他简直就像是正义的化身。
“噢~原来是这样啊,可可明白了。”小萝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的小脚轻轻跺了跺地面,然后就见一片火云出现在她身后,随着她右手虚握,漫天的火云便凝聚成了一柄火焰之枪。
随后只见她伸出手指朝着前方猛然一指。
那柄由火焰凝聚的长枪瞬间飞射了出去,目标赫然就是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感觉到了危险,浑身灵气运转,拼命抵挡。
然而那火焰长枪的威势实在太盛,一下子洞穿了他的护体罡气,将他整个身躯都给洞穿。
黑袍男子发出一阵凄厉惨叫,身躯迅速萎靡了下去,鲜血淋漓,显然伤得极其严重。
“粑粑,这就是只打他对吧?”
小萝莉歪着脑袋,望着倒地哀嚎不已的黑袍男子,满脸的兴奋。
“对!”安子平笑着点了点头。
“可可知道啦,以后可可如果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可可知道怎么做了!”小萝莉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高兴的说道。
“嗯!我的可可是最棒的!”
安子平宠溺的抚摸着小萝莉乌黑秀丽的长发,眼神里流露出浓烈的欣慰。
“可可再试试另一种方法。”安子平微笑着说道。
“好呀好呀,可可试试!”
小萝莉欢呼雀跃,小脸红扑扑的说道。
气息已经非常萎靡的黑袍男子听见这句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啊sir,还来?
给个痛快行不行啊,不要这么折磨我。
黑袍男子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一对父女究竟是什么人?
居然能够拥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他们的实力远超于他的认知,根本没法揣摩,也许他那心动期的师傅也不一定比他们强。
偏偏自己还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被他们当做试验品来对待。
黑袍男子想想自己今天的遭遇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早知道就老老实实按照自己的计划去杀了那个杨路就完事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安子平并未理会那个黑袍男子的苦逼表情,而是继续教导小萝莉怎么用灵力来包裹住队友,然后痛击敌人。
小萝莉很聪明,几乎不需要安子平多说什么,她立马就领会了其中的奥妙。
“粑粑,我知道怎么做了!”小萝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那就好。”安子平闻言微微一笑。
这丫头,越来越有自己当年的风采了。
小萝莉点了点小脑袋,然后突然张嘴一吹。
呼~
一团红色的灵力包裹住了吴浩和地上的两名龙魂队员。
然后控制着火凤凰朝着黑袍男子飞射了过去。
这时吴浩也醒了过来,刚好看见小萝莉一掌打向他们,然后小萝莉身后的那个火凤凰就径直朝着他们飞来。
这是什么情况?
吴浩一脸懵逼。
不是得救了吗,怎么连自己人都打。
他记得在他昏迷之前看到安子平出现了。
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呢。
他此刻只想对着安子平父女说,请打开麦克风交流,救救我,队友误伤。
不过就在火凤凰到达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和两名队友身上覆盖着一层红色的薄雾。
那层薄雾散发着灼热而又温暖的气息。
也正是这层红色的薄雾让他们没有受到伤害。
反观那名黑袍男子,则是被火凤凰的攻击打到,整个人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那名黑袍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身体渐渐的消失不见,化作青烟消散。
不仅是黑袍男子,那对母子煞也被火焰席卷,化作青烟消逝。
......
西南巴中,一座不知名的山上。
一处环境十分清幽的地方,立着一个古朴的道观。
道观前方种着一颗迎客松,迎客挺拔如剑,笔直似矛。
迎客松旁边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玄阳宗。
在迎客松下放着一张藤椅,此时一个老道人正躺坐在上面。
不过有修为的人在场的话,可以感到这老道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十分萎靡,目光也有些涣散。
在他面前则是站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