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们怎么都认识我啊?”这句话一出口,齐雨霏看见洛子希也愣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只是看着她,看的齐雨霏很不自在,总感觉他在透过她看些什么人一样。
难不成…这些是穿越进来之前原主的桃花债?还是说之前有个和自己很像的人?不是吧,这也太狗血了。
“那当然!洛师兄——”竹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没说完,看见洛子希瞪了他一眼,他又把剩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什么?”
“没什么,大概是我们认错了。”洛子希这样说道。
齐雨霏被洛子希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寻了个由头匆匆跑走了。
“师兄,我们真的认错了吗?可是她与你画中的女子不说九分也有七八分像了呀,名字也一样,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洛子希没有说话,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小师弟拉了两下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走吧,回少林,龙井师兄的伤还需要再休养一段时间。”
“好。”竹竹一边说着,一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家师兄。
完蛋了啊,他师兄真的是单相思,人家云梦姐姐根本就不认识他。
“师兄…那个…”竹竹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开口,“别伤心,虽然你看起来不是很会追女孩子,但是可以和龙井师兄讨教讨教,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自己真是个好师弟,为师兄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真的,哭死。
洛子希:?
——
“御壹!我的糖葫芦掉了,赔我!”
齐雨霏刚拜完师,被安排和南松简一起出来课业,刚踏上江南的岸边,就听见这句话。抬起头来看,在茶馆边上站着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孩,应该是沧海弟子,旁边站了个紫色衣服的暗香弟子。暗香弟子不小心弄掉了沧海的糖葫芦。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御壹伸出手,“赔你三根,行不行。”
“不行——!”瑰洱还是很生气,大刀往茶馆的桌上一拍,气势汹汹的。
“那你说,要怎么赔你…”
齐雨霏往那边看了两眼,和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看着师姐给的写着采购清单的字条:“甘草、金银花…”
她一边看一遍往前面走,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视野里已经没有南松简的影子了。
“简简?”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城门口,此刻和门口两个石狮子大眼瞪小眼。
南松简自己应该能回去,但是,她不认识路啊!
“走快点走快点。”这时瑰洱正好拉着御壹走过来,看见齐雨霏一脸纠结的站在严州城的桥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下。
“你和同门走丢了呀?”瑰洱拍了拍身边的御壹,“那你赚到了,我身边这位暗香少侠最擅长找小孩了!让他帮你!”
“我不是——”御壹委屈,但御壹说不出来。
在问了南松简大致的衣着样貌之后,御壹去帮着找南松简,瑰洱热情的带着雨霏去买需要的东西。
等两个人绕了一大圈买齐了东西,就看见御壹带着南松简过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华山。
“霏霏你在这里啊,走着走着你就不见了,吓死我了。”南松简抓着雨霏的手把她上下看了一遍,确保人没事才松口气。
“我没事,你去哪儿了?”
“发现你不见了我就一直在附近找你,看到你没事就好,你已经买齐东西了吗?那我们回云梦吧。”
“好。”两人向御壹瑰洱道了谢就往回走。
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华山见两个人走远了才凑到瑰洱耳边说了些什么。
——
“师兄!重伤龙井师兄那人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她好像逃进城里就消失不见了。居然把龙井师兄伤成这样,一定不能轻易饶了她!”
严州城里人来人往,洛子希仔细观察着街边人的神情:“她是个暗香,易容术学的很好,要注意。”
正说着,齐雨霏和南松简说着话路过,洛子希的话突然一顿,不过她们俩在聊着天没有注意到洛子希师兄俩。
竹竹忍不住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被洛子希一个眼神吓得收住。
哎呀呀,没想到师兄还是纯情那一挂的哦?
“别笑了,找人。”洛子希无奈的瞥了一眼小师弟。
“哦。”竹竹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认真起来,突然,在车夫附近的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他看到了一个铃铛。如果不是他搜查的仔细,可能都要错过这个铃铛。
“师兄快过来看。”竹竹把铃铛递给洛子希。
“铃铛?”洛子希接过铃铛,看起来还是云梦门派会用的款式。
“云梦的铃铛,说不定…是雨霏师姐刚刚落下的哦?”竹竹打趣的说到。
“话多。”话是这么说,洛子希还是把铃铛收起来了,反正过两天要去云梦给师兄拿药,到时候去看看有没有谁丢了铃铛。
不过还是很奇怪,为什么铃铛会掉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呢?或者换句话说,她们为什么会去这么偏僻的地方?
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了深入的想这些问题了,收好铃铛,洛子希带着竹竹顺着巷子搜查下去,希望找到一点线索。
——
“哼哼,抓到你了吧。”瑰洱把大刀重新背回背上,“壹壹,把他带回去。大飛,这次多谢啦!”
“小问题。”被称作大飛的华山收剑入鞘,“你们追了这伙人很久了吧,查到什么了吗?”
御壹摇了摇头:“背后是个难缠的家伙,每次都只放些小鱼让我们咬,问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最近好像听说他们背后那个人在江南金陵一带出没,所以我和壹壹才赶过来。”瑰洱接着御壹的话说道。
“那就祝你们一路顺利啦!”
“当然,等我抓到他一定把他抽筋扒皮!”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组织才害得自己流落他乡,她永远记得母亲把她放进竹筏推出去时的那个表情,她记得那时候的水都是红色的,母亲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直到那么多年了她还是不能忘怀。幸而她顺着水漂流到了浮州岛,才得以被望兮掌门收入沧海门下。
瑰洱稳了稳情绪,觉得不够解气又踢了被他们抓住的那个人一脚。
“走吧,回家了。”
“大飛回见!”
暗香领着叫苦连天的人质,随着沧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