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拿着那张卡,神色有些复杂,他转 过身,走到叶敏面前,将那张卡递给叶敏道:“明天你找个机会,把它还给大嫂吧!否则大嫂若是知道的话,怕是又要和大哥吵架了。”
叶敏接过卡,轻哼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看他们本来就是一丘之貉,还摆什么大哥的姿态,难道没有你的帮助,我儿子还娶不了媳妇不成?我看当初你就不应该让他太舒服的得到司空家的大权,现在他都舒服得忘恩负义了,连点钱都不愿意出,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位置是怎么得来的。”
司空烈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落在没有走的司空阙身上,问道:“三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自己能够处理的。”
司空阙撇了撇嘴道:“咱们两谁不知道谁呢?你多大的本事我清楚得很,我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了,已经和阿芬商量过了,今天我带来的只有三百二十万,另外还有大概七百万左右,还是股票的形式,若是到时候不够的话,再将股票换成钱。”
说着,直接丢出一张卡给司空烈。司空烈愕然无疑,诧异的问道:“你的私房钱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了?你不会违法乱纪吧?”司空烈很清楚司空阙的财政,都是他妻子阿芬管着,也就是七百万的股票上,这三百多万,则是司空阙的私房钱。
司空阙嘿嘿一笑:“前段时间跟风买了不少钟氏集团的股票,然后抛售出去,赚了点钱,咳咳……本来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的,现在我可是为你全都拿出来了,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否则阿芬又得埋汰我了。”
“呃……你胆子还真肥啊!敏儿都不敢动的,你都敢砸进去。”司空烈很是无语,之前叶敏就和他说过,钟氏集团股票暴跌,于情于理都会迎来一下子的反弹,不过危险度很高,问司空烈要不要买一点赚点钱,最后两人合计一下,手中钱不多,经不起这样的损失,就没买了。
“咳咳……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嘛,我就是那个胆大的,嫂子,你可得给我作证啊!要是阿芬问起来的话……”司空阙连忙朝着叶敏眨了眨眼睛。
叶敏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哼……看你那么老实的份上,此事我就替你瞒着了,不过要是有下次的话,我连本带利的告诉阿芬。”
“不会不会,我保证。嘿嘿……多谢嫂子。”司空阙连忙嘿嘿保证道。
“哦……对了,嫂子,二哥,最近小梦是不是和小凡闹别扭了,这段时间小梦也不来你们家了,而且经常在家里唠叨着小凡,像似有什么深仇大怨似的,不行,我得去问问去,老子私房钱都给他娶媳妇了,还敢欺负我女儿?哼哼……”司空阙说着,快步的走上楼去。只留下一脸无奈的司空烈和叶敏,这个司空烈的弟弟,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是没人的时候,就如同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楼上,司空半语正站在窗前,思考着此行广贵地区的具体行程,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有锁。”
“吱呀……”房门打开,司空半语看着自己的三叔走进来,不由得一愣。
“三叔?”
司空阙随手关上了门,轻轻的点了点头,抬眼打量着司空半语的屋子,调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点童趣,竟然把房间布置得如同儿童乐园一样,咦?呵呵……模拟经济模型?还以为梦儿骗我的,没想到你现在还真是发奋图强了。”
司空阙看着书桌上摆着的打开的那本书,笑着说道。
“呵呵……怎么说现在也是经济学的大学生,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以后不是要被人笑话吗?”司空半语敷衍着说道。
“是吗?”司空阙瞥了一眼司空半语,拉着旁边那张唯一的凳子坐了下来,目光直直的落在司空半语身上,司空半语迎上司空阙的目光,不由得有点诧异,因为他感觉到司空阙的目光当中,带着一种特殊的含义。
“三叔,你找我应该有事情吧?”司空半语试探着问道。
司空阙轻轻的点了点头:“的确有事情,我看不明白,所以想要请你帮我分析一下。”
“哈?我帮你分析?三叔,你不会在说笑吧?”司空半语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泛起了疑惑,难道自己的三叔知道了些什么关于自己的东西不成?不应该吧!
“不是说笑,而且你也可以帮我分析,我给你说个故事。”
“故事?”
“故事……”
秋风萧瑟,乌江河畔显得更为冷厉。那时候国家对于偏远地区进行大开发,让全国奔向小康水平。而司空阙那时候,便被从华夏大学的讲师里面抽掉出来,作为调查员前往乌江旁边的一个县里面,对于当地教育进行指导和了解,本来有些文人雅士之风的他,看着这条乌江,就忍不住走了几步,只不过这几步,却是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呜呜呜……”司空阙正在欣赏着宽阔的水面上,随着秋风荡起的涟漪,忽然在迎着微凉的风中,听到断断续续的婴儿哭声,这让他不由得一愣,扭头朝着四面扫视而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故而没有多在意。
可是刚刚过几分钟,那婴儿的哭声却再次传来,这次是真真切切的了,绝对不假。他一愣,忽然想起这些地区流传着的一些事情,因为这里山地偏远,许多人依然还保留着封建残余思想,同时生活也不是很富裕,故而总会出现丢弃婴儿的事情发生,而丢弃的婴儿大部分都是女婴。虽然政府明文规定,这是违法,要坐牢的,不过依然有着很多人顶风作案。
一个襁褓当中的婴儿,在萧瑟秋风当中,被丢弃在荒野,那会是什么样子的?想想司空阙的心里便如同猫爪子挠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