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琪刷到新闻上的内容和将其刷到新闻上的内容并不当一回事,可当她看到了霍勒的那张脸之后心都漏掉了半拍忍不住的狂喜。
又重新翻了回去,把这一篇新闻报道从头到尾的又仔细的了一遍。
翻着翻着蒋琪并不是很满意,这些相片都打上了马赛克让人根本就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容。
不过这倒也不难猜除了陶笛跟陶乐那两个贱人蒋琪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让霍勒那么紧张,至于为什么不怀疑是霍父霍母他们..........
霍家夫妇平时出行身边都跟着几个魁梧有力的保镖寻常人根本就近不了他们的身,更别说把人拐走了。
蒋琪不顾蒋母的反对硬是要保镖把他送去医院,蒋母奈何不了她只好吩咐保镖把人照看好。
看着保镖推着论语远去蒋母无奈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在坐上医院的电梯前蒋琪还特意掏出了眼影给自己画了一个十分伤心难过的妆容,又压下扬起的嘴角这才让保镖把她推出去。
汐蕴现在还不想那么快醒过来,光一个陶笛就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霍家夫妇还守在一旁唉声叹气的。
她已经能预想到她一会儿要是醒过来的时候面对怎么样的关心了,所以还是牺牲男主吧!
没错,现在霍勒正在接受霍家夫妇的'爱的教育'以及陶笛时不时对他甩几个眼刀子。
霍勒那么大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连个屁都不敢放,憋着这个屁都快把痔疮都憋出来了。
他闺女到底什么时候醒啊,医生不是说人很快就会醒过来吗?
可都快过去一天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该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
霍勒越想越不对,他决定再去找个医生回来好好的给他闺女检查一下。
就算他闺女伤到了脑子变成了傻子他霍家家大业大的也养得起,霍勒内心不断的安慰自己。
“那个爸妈我再去找一下医生来给乐乐做个检查吧,她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我有点担心。”
趁着他爸妈要继续开口骂他的时候霍勒赶紧开口说道。
再被骂下去他估计未来几年都复不了婚。
霍父霍母一听事关自己的乖孙女也停了下来,不过对于霍勒主动请缨去找医生心存疑虑。
霍勒指着病床上方的呼叫铃,“那不是有呼叫铃吗?还用得着你亲自去把医生喊过来吗?”
“你该不会是嫌弃我跟你妈两个人太过于啰嗦,随便找个借口离开吧?”
“怎么会?”
霍勒连忙否认,“爸,难道在你心里面我就是这种人吗?”
霍父睨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那意思不言而喻了,'你到底是不是这种人还用得着我明说吗?'
霍母也懒得看他们父子俩在那斗法直接上去摁了呼叫铃,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霍勒把情况跟医生一说,医生瞬间明白了过来。
医生也有些不解,按理来说都那么久了人确实也该醒了。
可目前没有来人还在昏迷当中,难不成是因为这次事件刺激了患者导致了患者陷入了深度昏迷吗?
之前的检查报告显示患者一切正常,并没有陷入深度昏迷当中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抱着这样的疑虑医生开始对汐蕴进行了检查。
陶笛跟霍乐还有霍家夫妇四人则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外,透过窗玻璃观察里面的情况。
陶笛手心里面全都是冷汗,不断的在祈祷人没什么大事。
霍勒观察了一下陶笛目前的神态,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她那边挪。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近了近了.......
站在陶笛的身边霍勒忍不住的窃喜,小笛不抗拒他,是不是代表着原谅了他呢?
陶笛并不知道霍勒内心的想法,此刻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病房内的陶乐身上根本就没关注身边的人。
“陶笛.........”
听到这声音霍勒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真是阴魂不散啊!
每次一有事情她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小迪的面前,这些种种的巧合都忍不住让霍勒怀疑她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操作。
陶笛听到蒋琪声音的那一刹也有一些惊讶,直到看到蒋琪坐在轮椅上双目通红一脸憔悴的她连忙迎了上去。
“蒋琪你怎么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陶笛面露关切的望向她那包的跟木乃伊一样的脚。
这句关心的话在蒋琪听来是那么的讽刺,差点就让她绷不住脸上挂着的假笑。
“家里面的佣人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我没注意就给踩上去了。”
蒋琪不在意的回答了他自己的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随后又开口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咦对了,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呀?是乐乐正在做检查吗?”
蒋琪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开口询问陶笛。
陶笛身子一顿面露苦涩,“医生在给乐乐做检查。”
听到她说的这话蒋琪立马着急了起来,紧紧的抓住陶笛的手。
“你怎么这副表情,是乐乐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笛没说话,神情有些哀伤。
蒋琪急了,“你倒是说呀,乐乐到底怎么回事?”
霍乱有一些不悦的上前把他的手给拍开又一把把陶笛揽入怀中。
在他们没有看见的时候蒋琪死死的瞪着霍勒搂抱陶笛的手。
霍勒一转头她又恢复成了刚刚那一副着急的模样。
“蒋小姐说话就说话,但请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蒋琪激动的神情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有些委屈的道歉。
“陶笛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刚刚太担心乐乐了有点激动,我没有抓疼你吧?”
陶笛摇了摇头,“没有。”
“蒋琪这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太过于担心乐乐了这些我都能理解的,你没必要跟我道歉。”
霍勒的脸火辣辣的,老婆亲自下场打他的脸他能怎么办呢?!
随后陶笛又瞪了一眼霍勒小声的说了句,“你要是再咧咧的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