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瞪了章宇两眼,没有正面回应他,但是手中阻拦的动作却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后面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装作有些力竭地环住章宇的腰腹。
章宇不是傻子,从娄晓娥的动作中自然能看得出来她的态度是顺从的。
娄晓娥虽然心里已经选择了成全章宇,但是面上仍旧是腮帮子鼓起,秀眉微皱,看上去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她这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保留自己的尊严,最起码在这事上,她是迫不得已的,也是反抗、抗议过的,只是反抗无效罢了。
见娄晓娥这副顺从的模样,章宇也没有急着将跨坐在自己怀里的娄晓娥给放下,就这么一直抱着,今天他打算学点新的知识,充沛一下自己的知识库,以方便将来给秦氏姐妹传道授业的时候使用。
这样想着,章宇自顾自的扎起马步来,而娄晓娥则在一旁体贴的为章宇增加起配重来,有时候觉得加的配重太过了,还难免会痛哭出声,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无奈,章宇只好停下对新知识的学习,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她,但这反而还起到了反作用,娄晓娥哭得更加凄惨,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的。
章宇听得是不厌其烦,决定不再惯着她,既然你娄晓娥不配合,那我就自己来,于是章宇自己上配重,练了起来。
这一下子娄晓娥是想哭也哭不成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都快喘不上了,哪里还顾得上哭。
那小白眼翻得不见漆黑的瞳仁,让人看得头皮发麻,生怕娄晓娥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在章宇不惜气力之下,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是将娄晓娥伺候得服服帖帖,安安稳稳的睡下了。
章宇也干脆的往娄晓娥身边一凑,就这样抱着她美美的进入梦乡,沉睡下去。
至于许大茂,此时的他正待在小木屋里瑟瑟发抖着,要不是他刚刚趁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冻僵,还热乎着,硬生生靠双手爬进了这座存放杂物的小木屋,恐怕他早就已经冻死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了。
但他现在的情况依旧是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危在旦夕了,小木屋四面漏风不说,屋顶竟然还破了一个大洞,外头的风雪不断从这个大洞往里面灌。
不要钱一样的风雪吹打得他脸疼,上半身有棉袄裹着还能挨着,但他的下半身现在可是光溜着的,本就没有知觉的双腿,被凛冽的寒风这样刮着,竟然是出现些许若隐若现的知觉,刺痛得他直打哆嗦。
他已经在这冰天雪地里待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出点问题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严重点的,甚至说今天他直接交代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大茂有些悲观的想着,希望有人赶紧来解救自己,无论那人是谁都行,不管是章宇还是娄晓娥都行。
但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木屋外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嘶吼声,许大茂没有听见丝毫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渐渐的陷入了绝望。
透过小木屋顶部的大洞,他没有望见到月亮,该是藏起来了,他吸溜着鼻涕,心里有些绝望的想到,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到后半夜了吧,更不会有人路过这,看来他是真要在这挨一晚上了。
他有些吃力的往屋里的角落挪了挪,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意识渐渐的模糊了下去。
……
第二天,章宇早早就起来了,但是没有下床,而是懒洋洋的躺在娄晓娥身旁,手撑脑袋欣赏着娄晓娥绝美的睡容。
娄晓娥仿佛是感觉到了章宇的注视一样,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才睡醒,娄晓娥有些迷糊,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章宇的大头,她打了一个哈欠,没有说些什么。
毫无防备的伸了一个懒腰,千凿万击的的痛楚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一下子让娄晓娥清醒了过来,眼睛再也不复之前的朦胧,小脸苦巴巴的皱成一团,嘴角直抽抽。
章宇将见娄晓娥这副模样,赶忙将其揽入怀中,明知故问道:“晓娥姐,你这是怎么了?”
娄晓娥见自己都要疼晕过去了,章宇还这一副明知故问的贱兮兮模样,也顾不上那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用力捶了一下章宇的胸口,接着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缩着身子钻入章宇怀里。
臻首贴着章宇的心口上,小嘴微张,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些许嘶吟声,给痛的。
被窝里,娄晓娥的娇躯紧紧贴着章宇,两人皆不着片缕。
章宇能清晰的感受到娄晓娥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看着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躲在自己怀里舔舐着伤口,所展现出来的弱小无助而又可怜,让章宇他不禁想要好好的疼爱她一番,但又怕把此时的娄晓娥给吓到。
章宇只能作罢,抽回一只搂住娄晓娥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以表安慰。
“晓娥姐,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以后就不会那样疼了。”
听闻章宇的话,娄晓娥面色一囧,还有以后?
回想起昨夜的痛楚,娄晓娥浑身颤得更加的厉害,好似怕下一秒,章宇就会再一次的对她施以酷刑。
章宇自然是感受到娄晓娥颤得更加的厉害了,知道是自己说错话,吓到她了,心疼的同时不免又有些自责,但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怕再次把这只小猫咪给吓到了。
时间过去良久,章宇怀中的娄晓娥也渐渐稳定了情绪,疼痛也好上了不少,身子也不像之前的那样发颤了。
于是,她从章宇的怀中探出头来,可爱极了。
娄晓娥看着章宇的俊脸,有些犹豫不决,支支吾吾的说道:“章宇。”
“嗯?晓娥姐,你说,我听着呢。”
章宇用下巴轻轻抵了低娄晓娥,在她耳边说道。
“嗯。”
“我觉得那样好丢人,好羞耻的。”
“章宇,你会不会看不起晓娥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