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挺直的腰背立即泄了力,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来,要不是他的手紧紧的拉住铁栏杆,单是章宇这一脚就给他踹下窗台去了。
许大茂一只手紧紧的拽住铁栏杆,一只手捂着肚子止不住的呻吟,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章宇这一踹下都移位了,疼的慌。
娄晓娥听见“砰”的一声,有些好奇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正好看见章宇收回脚以及许大茂捂着肚子呻吟的场面。
她有些慌张的问道:“章宇,你没有受伤吧?!”
“娄晓娥你眼睛没毛病吧?挨打的人是我,你问章宇有没有受伤?”
“你是不是跟章宇玩多了,把脑子玩坏了,臭女婊子。”
许大茂有气正没处发,娄晓娥此时开口说话,正好撞枪口上了,发泄式的对娄晓娥骂骂咧咧道。
“还有我问你娄晓娥,是不是咱们没离婚前,你就和章宇搞上了?”
许大茂眼睛红红的盯着娄晓娥,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脑袋上平白无故的多出一顶帽子来,他又不是真喜欢戴绿帽,特别是那个帽子还是章宇给他送的,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如章宇,哪一方面都不如。
至于今天嘛,他只是为了许小茂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而已。
娄晓娥的脑袋再次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说些什么,许大茂再次抢先说道:“娄晓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于这些破烂事,我许大茂可是门清的很,再四合院里,我许大茂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娄晓娥和章宇面面相觑,这家伙还挺骄傲的,以为这是什么好名声不成?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许大茂有些喘不上来气,咳了两口,接着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我许大茂终日打雁叫雁给啄瞎了眼,没想到你娄晓娥这个富家千金,大家闺秀的还会给我戴绿帽。”
许大茂是越想越气,越气越骂,“我呸,就你娄晓娥这样,还富家千金,大家闺秀,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女表子,我呸!”
“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说到这,许大茂也消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章宇和娄晓娥两人。
他也不在乎什么撕不撕破脸面了,反正已经证明了刚才许小茂的觉醒不是他的幻觉,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他也用不着非要借这俩狗男女来刺激自己了,天底下的男人和女人多的是,他也不介意去找别的人,就当是花钱看了一出戏。
娄晓娥只感觉许大茂疯了,这家伙没事在晚上爬上自己家的屋子,要是章宇不在,她都不敢想象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且你爬上屋子不说,被她和章宇发现了,还理直气壮的当着她的面辱骂自己,这不就是典型的找茬吗?
要知道就连她父母和章宇都没没有这样骂过她,更别说你一个已经离婚的许大茂了。
两人可是已经离婚了,现在是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许大茂就不怕自己报警吗?怎么这么肆无忌惮,这么一副嚣张的模样,许大茂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娄晓娥越想越气,气得胸前的熊大和熊二不停的起起伏伏,颤动不已,可惜这一切都裹在被子里,没有人可以亲眼目睹到这一幅傲雪寒梅图。
这是当她娄晓娥好欺负,吃定她了啊!
娄晓娥心中本来就对许大茂充满了厌恶之情,此时一听许大茂这么的辱骂她,心里是更加的不愤不爽,要不是她现在身上还光着就只有被子包裹着,怎么说也得起来给他来上一巴掌,不过她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天一早就去派出所报案,举报许大茂想要入室抢劫,指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章宇听见娄晓娥的呼吸逐渐沉重,知道她这是气急攻心了,连忙安抚她,“晓娥姐,咱别和一个阉人置气,气坏了身子你还怎么给我生大胖小子啊!”
“你忘了,你这几天可是在备孕,不能动怒啊!”
听到章宇的提醒,娄晓娥赶忙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想到章宇当着许大茂的面说出这么私密的话来,当即面色一红,美眸含羞带怯的瞪了章宇一眼,这个坏家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怎么什么话都往外手机呢?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羞人啊!
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娄晓娥和章宇两人,脸色难看的问道:“你,你们俩什么意思?”
章宇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什么意思?就那个意思啊!”
“怎么听不懂啊?那我可要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娄晓娥脸上带着一抹红晕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带着羞意的阻拦道:“章宇,别和他说,和她说这些干什么,羞死人了。”
说完她还瞥了一眼许大茂,有些讽刺的说道:“再说,他都一肚子死子了,你和他说这个,他还以为你是在讽刺他呢,没必要,咱不争这口气。”
许大茂脸色惨白,他又不是傻子,章宇和娄晓娥的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他的嘴巴有些颤颤巍巍的,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结巴卡壳,他面无血色的看着章宇,手指着娄晓娥说道:“你们两个准备好孩子了?”
“要准备生个孩子了?”
许大茂生怕从章宇口中得到一个自己所不希望的答案,于是连声问了两遍。
章宇脸上挂着微笑,就连娄晓娥也是笑呵呵的模样,不复刚刚像是活剥要生吞许大茂的样子。
章宇满脸笑意的反问道:“不然呢?你这不是听得很清楚嘛!怎么还多此一举再问一遍,怎么?听到这个好消息太激动了?”
躲在被窝里的娄晓娥对章宇的直接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撒娇似的喊道:“章宇,你别羞我了,晓娥姐脸皮薄,受不了你这样。”
看到娄晓娥这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章宇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他从桌上跳了下来,坐到娄晓娥的旁边,将娄晓娥连人带着被子都给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