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你这没事吧?”
“一大爷,呜呜,我那里好疼,好像碎掉了,呜呜。”
“血,老易,柱子那出血了!”一大妈指着傻柱裤裆上隐约渗出的血色,惊慌失措地叫喊道。
“握草,许大茂,你个小畜生,柱子是招你惹你了?你对他下这么狠的手?你自己太监了,还要把柱子拉下水,你是不是疯了!”
聋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大乖孙被许大茂打成这样,心里十分不好受。
许大茂没说话,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傻柱。
“别说了,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再拖下去傻柱就死在这了。”
刘海中看到这一幕赶忙让一大妈组织人手抬着傻柱,送往医院。
“许大茂,你个畜生,你和柱子都是一个院里的,还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就下得去狠手把他打成这模样?”
“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大家都来看看,他许大茂敢在院子里,当着大家的面把人打成这样,以后在外头还不得杀人放火?”
聋老太太恨不得拿起拄拐给许大茂那玩意也来上一下,但是她不敢啊,许大茂今天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是真把她吓到了。
“老太太别和许大茂废话了,直接把他送去派出所,让派出所来处理。”
易忠海厉声说道,这许大茂是和自己过不去啊,院里哪个人不知道傻柱是他易忠海罩着的,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把傻柱给打残了,这是在扇自己的脸啊!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道:“等等老易,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傻柱这事应该由我和老阎来处理,你这人怎么就贪恋权力呢?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许了。”
易忠海心里怒骂,刘海中你这个狗日的也好意思说老子贪权?
“刘海中这四合院不是你的一言堂,这男人的命根子是个宝贝,万一真被打坏了出了问题,柱子这辈子可就毁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许大茂扭送到派出所去。”
易忠海向聋老太太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配合一下。
聋老太太立马会意,一唱一和的说道:“对,必须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柱子可被打惨了,那玩意都出血了,谁知道许大茂是不是存了心要打柱子的命根子,那可是奔着灭家绝户去的。”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无缘无故的,人许大茂会打傻柱吗?肯定是傻柱做了什么缺德事,惹急了许大茂,让许大茂把这件事给说清了再做决定。”
刘海中背着手,眯眼说道。
他心中也苦,就这么短短的一天时间,院里出了一例离婚,还不知道王主任要怎么处罚自己,现在又出了一例极其严重的流血事件,要是再让王主任知道了,那不就更火上浇油了,说不定自己这官位直接就被撸掉了。
“证据确凿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大家刚才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易忠海不满的看着刘海中说道,这刘海中怎么老和自己唱反调。
“老易你着什么急?是不是这件事和你有关?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可不要妄下结论。”
“许大茂,你说,你为什么要打傻柱?你放心,只要你有正当理由,我刘海中肯定会替你伸张正义,没人可以冤枉你。”
刘海中一脸希冀地看着许大茂,希望他真有什么理由苦衷,只要不是太离谱,他都能拉拉偏架,不然自己这代理一大爷就坐到头了,马德,你们两个怎么没打死在这。
许大茂愣愣地点了点头,突然看向刘海中,那血红的眼睛瞎了刘海中一跳。
“傻柱那野种毁了我,毁了我一辈子,我也得让他尝尝我受的苦。”
许大茂想到自己的兄弟许小茂受的委屈,心中的对傻柱的恨意更甚,怪自己刚才不争气没多给他多来上两下。
“许马脸你说什么胡话呢?柱子怎么又惹你了,那棉鞋不就是个误会,刚刚不都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就是对柱子怀恨在心,故意打击报复,老易赶紧把他送去派出所。”
聋老太太对易忠海指使道。
“老太太,你别瞎打岔,让许大茂把话说清楚。”
刘海中挥了挥手,示意聋老太太别瞎狗叫。
许大茂看着狗叫的聋老太太冷冷一笑,老太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他将医院的检查报告单拿了出来。
“你们可给我看清楚了,这是我许大茂的体检报告单。”
“医生说了我不孕不育,这一辈子都治不好了,而这都是傻柱那个野种害的。”
许大茂自揭伤疤,一腔怒火。
“许大茂真不孕不育了,这......”
“许大茂不孕不育和傻柱有什么关系?这不会是好兄弟想变好姐妹吧?”
“嘶,还真有可能。”
院里的众人纷纷议论出声,对许大茂承认自己不孕不育很是惊讶,毕竟刚刚那会你可是死活不认的,人娄晓娥拿出证据,你可是还要对人动手。
这一会功夫,你许大茂是改性了?嗯,真改了。
“许大茂,你不孕不育和傻柱有什么关系?你踢人傻柱卵子干什么,你是不是离婚离傻了,失了智?”
易忠海有些不解。
“医生说了,我不孕不育是因为受到长期击打才导致的。”
“傻柱和我从小打到大,每次打架都挑我下三路踢,我那又不是铁做的,肯定是傻柱给踢坏的。”
“傻柱断我许家的香火,那他也别想好过,你说我不应该让他蛋债蛋尝吗?”
“怎么的?他傻柱就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