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着贾张氏顶着那一张油光滑亮的肥脸和那一身肥肉却硬是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被恶心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易忠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
“贾张氏,你注意一点,东旭还在一旁呢,。”
贾张氏贴着易忠海,感受到易忠海身上发出的热气,脸上不禁有些红了。
“老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以前你的胆子可大了,还叫人家小可爱,现在怎么对人家就这么无情了。”
贾张氏拍打着易忠海的胸膛委屈巴巴的说道。
其实早些年的时候,在贾张氏还没有嫁给老贾的时候,易忠海和贾张氏这两人就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老易,我屋里的灯泡这几天一闪一闪的,东旭现在醉了没法修,要不你现在帮我修一下灯泡吧?”
贾张氏对着易忠海眨了眨她那三角眼,说着就要拉着易忠海往自己里屋走去。
易忠海自然明白贾张氏让他去修灯泡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现在对这贾张氏是真提不起兴趣啊!但这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贾张氏平日里吃的那叫一个白白胖胖的,吨位在那,力气自然也不小,趁着易忠海发愣的功夫一把给他拉到了炕上。
贾张氏拉着易忠海说道:“老易,自从我嫁给老贾,咱们已经好些年没有干这种事了,我都有些想得慌,今天老娘就送上门便宜你了,不收你钱。”
说着还对易忠海抛了个媚眼。
易忠海人都快傻了,你这便宜我是一点都不想要啊!
下一秒,易忠海惊恐的瞳孔渐渐放大,贾张氏那一张臭嘴往他盖了过来。
易忠海脸上的神情从震惊到恶心到绝望再到最后的任人宰割的接受,他也没法子了,东旭我只能对不起你了,既然还没得手秦淮茹,就先在你妈身上收点利息了,毕竟一大爷我平时没少帮你,你一定能谅解的吧?
他认命了,那句话怎么说的,假如生活xxoo了你,但凡你还有一口气,你定要xxoo回去。
易忠海顺手揽在贾张氏的游泳圈上,虽然贾张氏的腰比水桶还粗,但那好歹那也是身上的肉,手碰上去还挺软的,将贾张氏转了个身,正要开动。
贾张氏红着脸拍了一下易忠海,用令人作呕的夹子音说道:“死鬼,现在怎么就火急火燎的,刚才还装出一副圣人样,先把门给锁上,免得秦淮茹那扫把星突然回来。”
易忠海点点头,没过多久,贾家开始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易忠海的兴趣也开始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不得不说这贾张氏四十多岁,平常在家也不干活,养得白白胖胖,绝对是属于老头见了喜欢的那种。
……
“什么动静,这四合院不会进野猪了吧?”
阎家,正吃饭的阎埠贵侧耳倾听疑惑的问道。
“老阎,怎么可能,这是在城里,你以为荒郊野岭的,还野猪,咱们四合院也就只有贾张氏那头野猪了,赶紧吃饭吧。”
“还有解成那孩子的婚事到底怎么办?总不能看着这孩子一天天的颓废下去吧,饭也不吃,班也不上,整天躺在床上。这已经多久没去厂里上班了,你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估计要不了多久,解成就会被厂里开除了。”
屋内躺在床上的阎解成非常难受。
自从上次自己和于莉相亲的事告吹以后,他想着,你于莉拽什么?就你这不能生儿子的瘦竹竿还敢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到时候自己去一趟北海公园,肯定还有不少女孩子对自己搭讪,到时候自己挑一个腚大能生儿子的,嗯,就按秦淮茹的标准来找。结果等阎解成连去了三四天后,发现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十分受打击。
现在他回想起来那于莉除了瘦了点,其他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心中不由更加的后悔了。
“于莉,我的于莉,呜呜。”
阎解成想到自己的准媳妇跑了,忍不住悲伤的哭了起来。
“哼,不吃饭?不吃饭也得交伙食费,被厂里开除了,到时候有的是这小子哭。”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非要和人家章宇打赌,没想到把自己未来儿媳给输出去了?”
阎埠贵面上透露着尴尬,也知道是自己的错,当即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好了,是我的错,但是还不是怪章宇那小子给我下套。我明天去找王婆,看看能不能再给解成说一门亲事就行了,这天底下两条腿的女人多了去,还怕找不到?”
屋内的阎解成听见当即大喊道:“我谁都不要,我就要于莉。”
……
一旁的贾东旭一直在装睡,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听见自己母亲贾张氏和师傅易忠海的惊天大瓜。
贾东旭有些错愕,在他记忆里,自从自己父亲死后,母亲贾张氏就再也没有这样柔声细语的说过话,不,就算自己父亲当年活着的时候,也没见过母亲贾张氏这样温情款款的样子。
难道自己的师傅易忠海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吧?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还是做正事要紧。
贾东旭来到老贾的遗照前,看着老贾的照片,贾东旭脸上有些犹豫,同时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妈还在里面和别的男人偷汉子,自己没有却没有阻止,有点对不起老贾。
咬了咬牙,贾东旭强忍着心慌,下定决心准备动手偷贾张氏的养老钱。
前些日子,他迷上赌博,一下班就和车间里的那些盲流跑出去玩两把,刚开始的时候还赢了点钱,正好拿回家补贴家用,毕竟就靠他那点工资,养活这么多张嘴也挺困难的。看见赢了钱,贾东旭想这钱不比上班来得简单,也收不住手了,直到现在那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这几个月的工资都倒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