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今该怎么办?”媚儿小心的为乔依的手臂上着药,伤口长又深,日后想不留疤几乎希望渺茫
乔依并不在意这些,紧紧抓住衣摆缓解疼痛,每次上完药,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虚弱的开口:“大将军府重兵把守,再动手显然不行。从长计议我们也没了时间,事到如今,我只能承认,我们输得彻彻底底。”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乔依知道是景寻语,媚儿急急忙忙收拾了药膏,穿好乔依的衣服,让一切看起来没有不妥。
景寻语进屋时微微皱眉“屋子里怎么有药的味道?依儿不舒服吗?”
“昨日吃坏了肚子,已经无碍了。”
“大皇兄昨日不知何故邀我喝酒,喝的多了,怕酒气熏着你,所以今日才过来看你。昨日大将军府遇刺,家丁说你昨日出门了,没伤到你吧?”
乔依轻轻依偎在景寻语的怀里,摇头。
自那日大将军府出事后,御林军就将府里府外围的严严实实。
皇上都生怕御林军跑的慢了,若是段家人有个好歹,段峥怕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旁人只觉皇上与段峥兄弟情深,可段酒笙心里明白,这不过表面而已,若非景音的推波助澜,御林军岂是她们大将军府能用的。
上官凌夜摸着肚子,身后跟着段陌尘,慢慢走到萧条了的花园,与段酒笙肩并肩站着。
“我一直以为我无所不能,没人伤的到我,可昨日那么危险的场景,我却要你一个小姑娘护着。”
段酒笙不偏头,在枯落的树下笑的明媚娇艳,“嫂嫂也不过二八年华,我又哪里算小姑娘。”
上官凌夜也浅浅的笑,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昨日蓝望来找过我,让我同义父说一声,他想从军。”
“他为何突然想从军了,即便从军,又为何不来直接找我?”
“我也不知,问了他不答,我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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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殇禾一身玫粉衣,亮丽耀眼,像只花孔雀,招摇过市,桃花眼四处放情,惹的一群小姑娘红了脸蛋。
“闲闲,小爷驾到了。”他长腿一抬,搭在了椅上,大冬日里依旧折扇不离手。
景闲暨冷眼扫向他,“查出来了吗?”
被景闲暨一扫怪不自在的,“那什么,小爷的夙冥阁天下第一,自然查到了。南家呢,确有易容术,而且手法极高,不过当时没有几人知道。对了,小爷还顺带查出来一个大惊喜。”
“没兴趣。”
“这事你指定感兴趣。南家当时还收了一名女弟子,是傲夏国的小郡主,只是郡主双亲因病去世,这郡主后来也没了踪影。你猜,这郡主是什么人?”
景闲暨眉目平淡,丝毫没有关心的想法,只是祝殇禾情绪高涨,好不激动,被逼烦了的景闲暨骂:“难不成是你娘?”
“放屁,那是你娘,你未来的丈母娘。”花孔雀炸了毛。
景闲暨愣了,“段峥的夫人?”
看到被这个消息震惊到的景闲暨,花孔雀舒服了,理顺了五彩斑斓的毛毛,悠哉悠哉“不然呢?难道还是欢春楼里的老鸨。”
“本王和你做笔交易。明年夙冥阁的吃穿用度你自己付钱,今日你说的这话本王就不告诉段大将军,否则,你就等着被那老头子挑破脑袋吧。”
再一次的炸毛,这次是理不顺了,“啊,景闲暨你不是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小爷。下次再敢提一句夙冥阁,小爷和你玩命。”
玫粉色的孔雀带着一身炸毛骂骂咧咧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