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插嘴问道:“令牌是什么玩意儿?拿着令牌就能出去?”
那人回答:“是的,只要令牌在身上,便能随意出入这个屏障。”
张龙问道:“那令牌是什么样的?现在在哪儿?”
那人艰难的抬头四下望了望。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个胡须最长的是大师兄,令牌就在他身上。”
张建国立刻跑过去,翻找了半天。拿着一样东西走了回来。
张龙从张建国的手里接过东西,仔细打量着,原来这所谓的令牌就是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一些古朴的云雷纹饰,中间用很古老的篆体书写着一个令字。
石板的另一面刻着一些文字,因为是篆体书写的,所以辨识起来有些难度。
张龙在手里掂了掂令牌,交给张建国说道:“你去试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他说的一样出入自由?”
然后转身看向那人,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你们班闯进谷里的人都杀了?都是谁杀的?”
那人顿时脸色一变,眼神也游离起来,能看出来他很想回避这个问题。
张龙瞪了他一眼,说道:“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想活命的话,就不要耍什么滑头。”
那人间无法逃避,也便咬咬牙说道:“都杀过。教主规定,我们每人一天出去巡逻。只要遇见闯进谷里的人,就要杀掉,如果有女人就带回来,男人一律不留。”
张龙想起了刚才他说有家眷,于是便问道:“那你刚才说的有家眷,是不是这些抢回来的女人?”
那人点点头,一脸颓丧的低头看着地面。
张龙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设立这个屏障?又为什么不让人进这个山谷呢?”
那人回答道:“因为我们是修仙教派。教里的规矩就是不许和外界接触,同时也不让外界知道有我们这个教派。但是据我所知有一个人,在几十年前离开教派,去了外界,不知道教主此次出去是不是跟这个人有关。”
这番话,让张龙心里突然警觉起来,难道那个大对头,就是阐教的门人?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你们教派不是不与外界接触吗?那她怎么出去了?”张龙问道。
“我听大师兄说过,那个人是真正的大师兄,是教主的第一个儿子,从小就很聪明,十几岁上教主便放他下山了,说是当时天下大乱,正是出英雄的时候,希望他能干出一番事业,然后能发展我们阐教的势力。只要他能够出头,我们阐教从此以后就不用再躲着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传教。”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张龙越发在心里肯定了刚才自己的想法,看来这阐教和截教在封神榜之后,便被打压了。截教因为一直是在中土,所以彻底绝迹了。阐教因为是在西域传教,所以便有了漏网之鱼。但是他们也不敢公开传教,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小心谨慎的龟缩在这个山谷里,这也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不让外人进入这个山谷的原因。
但是你想掌权也可以,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竞争,凭自己的本事,凭众人的拥戴,坐上那个位置。
可事实上恰恰相反,想想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让刘谦残害少女的生命炼制长生不老丹,一直想在背后动手,害死自己的竞争对手,并且对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小小修道者,竟然也一直在打压遏制,一直想要灭掉自己。
这种人一旦掌权,估计整个道教就要倒霉了,整个修道界将会是血雨腥风。
想到这里,张龙陡然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个人的荣辱在这场大是大非面前已经显得无关紧要。
现在已经成为两个教派的问题,阐教一旦得势,道教势必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同样到那个时候,他再想要炼制长生不老丹,那可是轻而易举,再也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
他转头看向杨国福,发现杨国福眼睛里满是愤怒,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看来杨国福也已经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明白了道教现在已经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
有一个问题,张龙一直在心里憋着,还没有问出来,现在不问不行了。
“你们教主是什么修为?按理说你们在这里与世隔绝,应该修炼的不错。但是我看你们修为并不高,这是为什么呢?”张龙开口问道。
“我们教主的修为,我们也看不出来,但是应该快飞升了,我们教内规定,只有教主才能飞升成仙。所以除了教主,我们的修为都已经被封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