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起了个头,突然一股大力,把她按进沙发里。
随之,细密绵长的吻落下来,带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惩罚力道。
秦拂吻得咬牙切齿,“宋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会气人?”
宋绫罗一愣,“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秦拂:“……”
差点忘了,她可是怼天怼地谁都不怕,光是这张小嘴,就怼遍天下无敌手的。
怼别人就罢了,对他怎么也是无差别攻击?
他一个大男人,说入赘就忍了,娘家是什么东西?
彩礼,远嫁又是什么东西?
“你在生气吗?是因为这些东西,谈得不是时候吗?也对,习俗来说,彩礼这些东西,应该是在订婚之前就谈好的……唔?!”
“你这张恼人的小嘴,就不适合用来说话!”秦拂恨恨咬牙。
随之,以吻封缄。
一个绵长的吻,渐渐难舍难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腰肢。
触感细腻柔韧,就像她这人,看似软绵绵的,人畜无害,实则武力值爆炸,浑身暗藏的力量,随随便便一拳,就能把人干倒。
也因此,她跟那些所谓的豪门名媛截然不同。
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间,更能感觉到她的这份独特。
令人痴迷。
秦拂胸口起伏,呼吸渐渐乱了。
明明贴着她,正在得到,却又好像缺了点什么,意犹未尽。
某种强烈的渴望,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于是动作越来越激进,渴望更进一步。
“嘶……”
唇瓣被她狠狠咬了一下。
秦拂猛的一个激灵,从近乎疯狂的恍惚中,拉回了一丝理智。
垂眸,看怀中的女孩。
只见她呼吸也乱了,姣好的面容泛着一丝红晕,眼睛却很亮,瞪着他,带着某种控诉。
秦拂一顿,这才注意到,她衣发凌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给弄乱的。
T恤下摆也被他高高扯起,而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赫然顺着她平坦的腰腹,向上攀岩,已然攀到了……
秦拂:“……”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有如此急色的一面。
可心上人在怀,温香软玉,绝色倾城,哪个正常男人又能忍得住?
秦拂抬手,抹了一下下唇,指腹便是一抹红。
好家伙!
这死丫头,下嘴这么狠。
“你属狗的?”
秦拂气笑了,“还是说,你不愿意?”
婚都订下了,他就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亲密之举,有何不可?
“我还不习惯。”
宋绫罗有点僵硬。
从小无父无母,外婆的性格,也是不喜与人亲近的,所以她从小就很自立,极少跟人有亲密的举动。
之后走南闯北,出生入死,养成了高度戒备的习惯,但凡有人靠近,警戒瞬间拉满。
跟他如此亲近,已经是意料之外,连她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可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了。
身体本能的戒备,无法接受被人如此入侵,非要再进一步,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一针送他去见阎王。
秦拂抬起手,指尖修长,带着一丝暖意,轻抚她的的眉眼,温柔至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宋绫罗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怕死,但我不想做寡妇。”
秦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