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绫罗把玩着葱白的小手,微笑,“这个你们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语气轻松到让所有人得牙痒痒。
王雅茹怒不可遏,“我就是拼了命,也绝不会让你碰我儿子一下!”
“你这条命顶什么用?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你!”王雅茹气得要吐血。
可她在宋绫罗手里吃过苦头,脖子的淤青还没散呢,哪敢惹这小妖女?
整个秦家最有地位的一群人,在宋绫罗面前,愣是被怼得哑口无言。
王雅茹“哇”地一声,哭倒在秦谦怀里。
“阿谦,你绝对不能妥协,不然我跟你九泉之下的父亲没法交代啊!”
秦谦是一贯的温柔贵公子姿态,只是脸上总是挂着的温润如玉的笑淡了,眼神也透出一股警惕的冷。
自从这丫头出现之后,不该醒的秦拂醒了,坐上秦家继承人之位的秦丰也被踢了下去,整个秦家天翻地覆。
不是没怀疑过,这丫头背后有人撑腰,但此前几次试探,都没什么结果。
派出去那么多人,查到的结果,也无一例外显示,她就是个野丫头。
把秦家搅得鸡犬不宁,不过是为人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罢了。
唯一的资本,也就是手握着秦老的那张欠条,仅此而已。
毫无依仗,又怼天怼地,嚣张不了多久。
把自己作死,只是时间问题。
几个转念间,秦谦就捋清了利害关系。
生父早亡,他在秦家立足,本就低人一等,绝不能让一个只会闯祸惹事的野丫头,拖他的后腿。
“我已心有所属,何况三弟已经向宋小姐求婚,又跟宋小姐有婚约,可谓是天作之合,我衷心祝福你们,至于宋小姐的心意,请恕我无法接受。”
到这地步了,还端得住谦谦君子的姿态。
挺沉得住气。
难怪藏得比秦丰深,换做是秦丰,早就炸了。
“现在才立君子人设,是不是太晚了?之前一次又一次凑上来约我,一副情哥哥的姿态时,可不是现在这般嘴脸。”
宋绫罗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笑。
“我寻思着,当时冷落了你,怪不好意思的,现在给你机会,你倒是矜持了,怎么,跟我玩欲擒故纵?”
秦谦一噎,“宋小姐说笑了,三弟昏迷了三年,突然醒过来,身边又只有你一个人,我关心三弟的安危,找你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三弟苏醒的原委,好给他调配更好的药,助他恢复身体。”
了解秦拂苏醒原委是真,但真正的目的,可不是想让秦拂更好地活下来。
而是要他死!
别人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宋绫罗还能不知道?
“秦拂为什么昏迷了三年,你不是最清楚吗,用得着问我?”
“宋小姐似乎对我有偏见,造成三弟昏迷的罪魁祸首,明明是大哥,三年前那场车祸,是他策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车祸事跟你无关,但这些东西,也跟你没关系吗?”
宋绫罗直接报了一串药名。
每说一种药名,秦谦脸色就难看一分。
最后,脸色彻底变了。
宋绫罗看在眼里,眼底笑意更冷,“这些药物混杂在一起之后,会产生什么效果,你比任何人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