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拄着龙头杖,满目森严,不怒自威。
一来就看到宋绫罗大虐王雅茹,还说要收拾他,他一家之主的威严,岂容得别人放肆?
“宋绫罗,这里是秦家,由不得你放肆!”
王雅茹不顾一切朝他扑过去,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好像主动找茬的人不是她,而是宋绫罗故意欺负她一样。
“爸,她要杀了我!我的脖子差点就被她掐断了……咳咳!”
众人一看,猛吸一口凉气。
好可怕的掐痕!
要是再迟一会儿,脖子不得被掐断了?
这小魔女不仅嚣张,还是个暴力狂啊!
“爸,您是一家之主,一定要给自家人讨回公道啊!这野丫头嚣张跋扈,根本不服管教,今天敢对我动手,明天就敢对您动手啊!”
王雅茹又看向秦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阿谦,你爸爸为了秦家家业,被秦家的竞争对手诬陷残害,临死前还拜托秦家照顾我们,可这么多年,我们在秦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现在我被人虐待,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我主持公道,是不是仗着我没人依靠,一个个冷眼旁观?阿谦,我们母子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在场的秦家长老们,都有点难堪。
当年那场危机,整个秦家都被卷入其中,最后是把秦谦的父亲推出去顶罪,才让其他人全身而退。
也因此,秦家对秦谦母子诸多忍让,还把秦家旗下最大的医药公司交给秦谦打理。
但也仅限于此了。
没了父亲的荫蔽,到底矮人一截,秦家继承人的重任,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所以王雅茹才恨。
同样是没了爹,秦拂身上还流着外族人的血,说白了就是个野种,凭什么骑到她家阿谦头上?
还有这野丫头,说好了配给那野种,又凭什么改主意,让她家阿谦接盘?
简直岂有此理!
“阿谦早就有女朋友了,是这贱丫头勾三搭四,不知道跟多少男人鬼混过,还不肯收敛,把毒手伸到阿谦头上!”
王雅茹气得胸口起伏,眼神更是厌恶,好像宋绫罗是沾了就会死的瘟神。
“阿谦才貌双全,她这种晦气玩意儿,给阿谦提鞋都嫌脏了脚,反正我们家阿谦不要,谁爱要谁要!”
长老们对视一眼,都有些为难。
当年秦谦父亲之死,谁都有责任,自然就没脸拿捏秦谦。
王雅茹的娘家也不是好惹的,真要把宋绫罗强塞给她儿子,她不得带着王家人,把秦家给掀了?
“二少爷不娶,那让谁娶?你儿子娶吗?”
“不不不!这种没规矩又没教养的暴力狂,我家那小子可消受不起,倒是你家那小子,不是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吗?”
“你这是要害死我家臭小子啊!”
所有人都摇头,看宋绫罗的眼神,无一不是嫌弃。
这丫头长得好看又怎样?
各大豪门名媛哪一个不出挑,跟她那张脸是没法比,但名媛千金们的出身,修养,才华,随便拎出来一样,不是分分钟碾压她?
脑子进水的男人,才会为了一张脸,娶一个一无是处还凶残的花瓶。